愣了下,水门无奈的笑了笑。是谁说德国人严谨刻板的,这不是会开玩笑嘛。最后再整理一下自己,要入场了。
德拉科老早就到礼堂等着了,虽然他清楚自家弟弟,这种情况下绝对不会早到。斯莱特林的人选择舞伴都会选择相熟的人,经常一起参加舞会让他们配合得更加默契。
靠在重新布置的圆桌旁,德拉科端着一只高脚杯,摇晃着里面的樱桃汁。和周围的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眼睛不时瞄着礼堂入口那边,他的好奇心也早就被吊起来了。
“哎,德拉科,你真的不知道水门的女伴是谁吗?哪怕一点点线索也好啊,现在这样连猜都没个根据呀!”布雷斯靠上德拉科,抱怨道。
“我也想知道,可是没一点这方面的苗头。我们也觉得水门年纪还小,交女朋友是早了点儿。”德拉科也是无奈的,虽然自己家的人不像布雷斯那么色,总觉得弟弟在这方面纯情的不像一个马尔福。
同级的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凑过来,“我听一个赫奇帕奇的朋友说,她们有同伴看到水门在猫头鹰棚寄信。”
“对,我也看到有猫头鹰给水门送包裹,是‘脱凡’的猫头鹰。”潘西和几个女生也插入进来。
“‘脱凡’的老板说是水门在他那儿定了礼服,两套,一套男士的一套女士的。”
“老板还说,那套女士的不好穿出来效果,他看过这么多人中,没一个穿上会好看的,所以他就多留意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孩子会需要。”
正交谈着,礼堂的门打开了。“现在,请勇士们开舞。”邓布利多的声音从没像现在这么不那么招人讨厌。
勇士们一对对入场,进入德拉科眼中,自家弟弟牵着一个纯红色的人。纯红色的长发随意的用卡子卡住前边的一缕,长长的披在身后,纯红的长裙简洁明快,和长发分不出彼此,红色的配饰……也只有这样的女孩能穿出这样的效果。德拉科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家对于韦斯莱们关于“红发”的定义有多么不恰当。他们那哪里是红色,最多定义成橘色。
那个女孩的皮肤白皙,却不同于欧洲人的苍白,五官也不同于西方人的棱角分明,倒是有些东方人的柔和。但是深灰色的瞳孔和纯红的发色让他马上否定了这一条,东方人都是黑发黑眼,就算不是纯黑,也不会出现这样的颜色。总之,这个女孩,他们都没见过。
女孩的舞跳得很好,简直就是马尔福出品。或者说,如果水门跳女步的话,就是这个样子了。德拉科挑眉,看起来水门和这个女孩认识很久了。
“这两个人是互相而且真心喜欢的。”布雷斯笃定的话语,冷不丁的差点吓他一跳,“扎比尼的直觉是这样告诉我的。”
舞会很快热闹起来,古怪姐妹的音乐也多变起来。水门只是开舞,趁着大家不注意,离开了礼堂。城堡外,玖辛奈拉着水门在雪地里奔跑,水门任她牵着,放下了此生贵族的矜持。就这么注视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宠溺的,怀念的。
玖辛奈跑累了,两个人并排坐在城堡前的台阶上,看雪。谁也没有说话,他们足够熟悉彼此,语言早已不是必要的工具了。
最后的最后,玖辛奈站起身,转到水门的正面。两个人对视着,利用这最后的时间仔细地注视着对方,影分/身的时间就要到了。
玖辛奈的身上泛起红色的查克拉——那是水门特地加持的,扬起红色的长裙,似乎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她幸福地笑着,眼睛弯起来:“水门,要幸福呦。”“砰”的轻轻一声响中,女子的身体化成一团白烟,红色的长裙在九尾充满腐蚀性的查克拉中化为灰烬,被风一吹,就散尽了。
水门听到话微愣住了,随即又释然了。虽说是分/身,但影分/身的查克拉离开本体后就拥有自己的思维,可以说是一个单独的个体。那个影分/身中,水门注入了关于玖辛奈的全部,可以说是玖辛奈的分/身了。玖辛奈她,希望自己幸福,要自己放下呢!
抬头看天空,霍格沃兹的夜晚格外干净呢,在那满满的繁星中,玖辛奈,是否也有你在看着我呢?谢谢你,玖辛奈。嘴角挂着笑,释然,幸福,眼中的水珠一再打着转儿不肯落下,像极了冰封下的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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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所有不得不出席的聚会一样,斯内普一个人靠在墙角的阴影里。他看到那个孩子牵着一个没见过的红发女孩儿滑进舞池,带着她幸福的转圈。这样才对,他值得一切美好的。领完舞那个孩子就离开了,不由自主的,西弗勒斯跟了出去。
他看到了什么?根本没有什么红发的女孩,那个只是这孩子用魔法制造的影分/身而已。看着那个陌生的身影化作烟雾消失,站在走廊的阴影里,西弗勒斯一时不知道作何感想。
“她叫玖辛奈,漩涡玖辛奈,”水门没有回头,他也知道身后有人,只是想诉说罢了,埋藏了十几年的过往,“是我的妻子。”
“她是从其他村子来到木叶的。”
‘我就是漩涡玖辛奈了呢!’
“那是她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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