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裳,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受得住我?”权枭看他那模样有趣极了,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偏偏他就算快要炸了看起来还是八方不动,也就楼子裳能看出端倪,楼子裳却是浑身都抖了一下。
楼子裳深吸口气,觉得自己忒没出息,狠狠瞪了权枭一眼,深吸口气,“权枭你再这样……就别怪我,我也是男人!”
呦?这是想反击呢?诶欺负的狠了就开始挠人了,权枭挑眉一笑,“相公等着你。”
当他不敢吗?!楼子裳平缓心绪,想想以往总是他被权枭调戏,权枭这家伙却是越来越嚣张,他也是男人,怎能总是被这样欺负,楼子裳耳朵一红,闭气……忽然元德在他耳边道,“主子,上钩了。”
本该是期待的事,楼子裳忽然听到竟然有些泄气,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下次……还不知道被权枭调侃成什么样呢,但到底大事为重,元德悄悄递给他一张纸条,字体挺秀,“祭司,借今日之故……沐有一事想要请教,还请到后院一叙。”
楼子裳抬头就看覃沐弱弱的向他一笑,他回一温柔一笑,纹丝不动。
覃沐看着这个笑,觉得更加可疑,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个祭司看着他的眼神总是不一样的,太像了,实在太像,跟对着别人的笑完全不同,他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呢?但现在,这个祭司竟是当做没收到那纸条一般,预料之中。
覃沐垂首一笑,片刻之后又有一字条递来,“祭司,此次是沐唐突,但沐着实是走投无路,平日里沐入不得青衣殿,更是没甚机会与您说上几句话,趁着今日相爷寿辰,”
“我想相爷寿辰,您也不想出任何岔子,前几日有人递上来几条关于相爷的,嗨,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几个账单,沐知道这是污蔑,但直接递到相爷面前岂不是,呵呵,不然沐也不知道以后会出什么事啊!您是祭司,您说的话在相爷那儿自是比沐有用不是?”
楼子裳忍不住轻笑一声,这覃沐还真是下了大功夫了,抬头就看覃沐笑的极其轻揉,片刻之后楼子裳起身在楼相耳边道,“父亲,儿子喝酒有些上头,出去透透气。”
楼芮暗暗看他一眼,“去吧。”
楼子泽看他出去,唇角勾起一丝轻笑,元福嘿嘿笑着给权枭倒酒,一派和乐融融,酒过三巡,气氛更加热烈,舞娘腰肢柔软,丝带飞舞,眼眸斜飞,尤其是那带头的,频频像楼相看过去,那相貌……不但更胜朔夫人一筹,那气质与和硕郡主更是相像,楼芮看的目不转睛。
后院蝉鸣阵阵,还有蛐蛐的声音,倒是清幽,脚步声传来,楼子裳扭头淡笑看着覃沐道,“世子有话直说即可。”
“祭司奉天命入主青衣殿。”覃沐虚弱一笑,“没想到也会为这些俗事所扰。”
楼子裳温柔的看着他笑笑,一语不发,覃沐心中一颤,天上明月皎皎,虫鸣阵阵,楼子裳墨发飞舞笑如春风,竟是让覃沐忍不住后退一步,仿佛眼前人是幽灵一般。
这就怕了?楼子裳上前一步,声音几乎是有些飘忽的,温柔极了,“世子这是怎么了?”
覃沐咽咽口水,将惊恐勉强压下,强笑道,“祭司……看起来像极了沐一位故人。”
“哦?是吗?”楼子裳好奇的看着他,“不知世子可方便告知那人是谁?”
“家兄……覃垣。”
楼子裳忽然轻笑一声,拍拍他的脑袋一如往昔,“沐儿……可是想哥哥了么?”
覃沐脑袋轰然就炸了,连连倒退,惨白着脸警惕的看着他,声音仿佛都不是他自己了的一样,“你你你,你到底是谁?!是谁!!!”
他的声音尖厉,带着来自内心掩饰不住的恐惧,楼子裳看他那模样呵呵低笑,覃沐啊覃沐,他上前一步似笑非笑的看着覃沐道,“世子怎么了?我乃大齐祭司,难不成不认得我了吗?”
他的神情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覃沐心中犹如放了百匹凶狼,神情恍惚不断后退,楼子裳无奈摁住他的肩头,“世子这是怎么了?”
“别碰我!”
“世子冷静些。”楼子裳笑眯眯的看着他,“是我的不是,刚刚莫不是把子裳当成了家兄不成?”
覃沐稍稍冷静下来,咬牙道,“祭司刚刚是什么意思?”
“哦?子裳以为世子是想哥哥了。”楼子裳颇为苦恼的一笑,“看来是子裳会错意了,是子裳不是。”
“这种玩笑岂是随便开的?!”覃沐轻呼口气,楼子裳笑吟吟的看着他。
覃沐定定的看他一眼,忽然心中就怯了,算算时间咬牙将递给他一沓纸道,“此乃某些不长眼的东西送上来的一些东西,祭司自作打算,沐告退。”
他说完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不顾楼子裳的挽留,楼子裳看着他的背景随手将那东西往身后一扔自有人接住,他轻轻一笑,覃沐,你也会害怕吗?
他缓缓往前厅走去,只是没走几步就被迎面走来一人拦住,来人正是朔夫人,她看起来很焦急,看到楼子裳松口气,“子裳,可算是找到你了?”
“哦?”楼子裳挑眉,“姨娘何事如此匆忙?”
“老爷正找你呢。”她压低声音,左右看看道,“老爷待会儿就假作回房取东西来寻你,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一妇道人家也不懂,只说让我妈赶紧找你,谁先找到带你去。”
楼子裳狐疑的看着她,朔夫人拍拍手‘哎呀’一声,拿出一方帕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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