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会脑袋清醒这,顾君溪又抹了把脸,“我他妈觉得自己真栽了。”他说,栽在同一个人手上,栽的特惨特壮烈,栽的,他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上,“礼任谦,要是敢玩我,我他妈整死你。”
“不玩。”礼任谦注视着他。感情这破玩意,能玩得起的很多,玩不起的也比比皆是,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能不能爱的事,他要的不单单是感情,而是一辈子,要的不是激情,而是一种生活。过去,男孩说自己过早成熟过早明世态,于他,何尝不是,懂的越多,对待感情近乎执拗。
他有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超脱,和沉稳,那份内敛与锋芒几乎齐驱并驾,感情的事情,他不想玩,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或许只是与生俱来,喜欢是一辈子的事情,因为失去过,才会更愿意去守。礼任谦的目光平和,却露出抹淡淡的宠溺的笑,“你要怎么整,嗯?”
“没打算怎么整,就是往死里弄。”没想好,他是顾君溪,说白了这人也并不是善茬。
“好。”唇附上,碾压着他的唇瓣,牙齿咬住唇,舌尖在唇瓣上舔舐滑动,上下唇线描摹。
手掌在后背游移,拉高他衣服,在腰际掐了掐,抚摸着小腹。顾君溪此刻除了难以抑制地情动,更多的是心猿意马,他受不住小腹的抚摸,总觉得难受,腰际跟耳朵好脖颈一样,敏感地要命。
礼任谦脚横在他腿上,下一刻将他分叉开坐在自己身上,舌尖在他唇线上继续滑动,一点一点刺探,不深入,就是在唇上钻进钻出,时而攫住双唇吮吸,时而柔和地只是轻啜,咬住嘴角一处。
双膝跪在浴缸上,一个人时候水还没蔓延到纱布以上,两个人时,水足够满意而出,顾君溪喘息,额头抵在他鼻梁上,盯着纱布看,“进水了。”
“真糟糕,该怎么办?”礼任谦嘴边挂着笑。
该怎么办?顾君溪不可思议瞅着他,脸颊火辣,就像夏天从空调房里走到水泥地面,一拨接着一拨的热辣感席卷,不受控制,闷热燥热连着呼吸都是热,他有些不真切。额头向上移动,鼻端擦过礼任谦双唇,停留在他鼻尖上,喉结上下蠕动。“两男人亲嘴别扭么?”他问得认真简洁明了毫不拖泥带水。
礼任谦拉高他衣服向上扯了,扔到储物柜上,赤裸相对,肌肤相亲,他本能地觉得膈应。
有时候他也觉得膈应个屌,做都做了,还有什么比死来得更加恐惧,可是……好吧,嗯……嗯……好吧,还是有些害羞的。毕竟,这事儿还得在三思,认真琢磨。顾君溪问:“你要在水里插进去么?”
所以,可以问得含蓄些么这关于插进还是抽出的问题?
礼任谦失笑,攫住他红润的双唇,手顺着前胸摩擦,手指夹起rǔ_jiān拉扯,松开,又拉扯,他就觉得紧绷又刺激,轻微的喘息声不断变得粗重,大脑组织语言变得弱爆。另一侧拇指罩着他另一侧的乳晕,按压旋转,之间在rǔ_jiān上刮骚,弄得rǔ_tóu别而硬挺。
“唔……”他喘息,自个儿声音越来越不对劲。
鼻尖和礼任谦鼻端相抵,他就感觉到,礼任谦吮吸他下唇,唾液唾沫在唇上,然后一点一点吸进嘴里,咬住下唇慢慢舔舐。酥酥麻麻之感,难受不是舒服不是,他开始不知所措。“搭把手。”礼任谦手移到他腰际上,拉起他手腕移到胯下,声线低沉而带着可以压制的蛊惑,“他们打你了?”
他摇摇头,礼任掐热切的目光让他多少有些发寒,“没,就是踢了两脚。”顿了顿,呼吸极其不稳,“刚开始痛,现在不痛。”不怎么痛,手摁压时还是有隐隐的痛。
礼任谦手顺着小腹摩挲,目光停在他下颚上,向上看,“我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顾君溪我要你记住,你男人叫礼任谦,谁要让你不好,还给他就是,记住?”
一个操字没挤出硬生生给逼近嘴里。
舌尖刺探进双唇,撬开牙齿,在牙龈内外侧肆意,卷起软绵滑腻的舌头,慢慢舔弄,不急切,只是舔弄,舌侧绕到舌尖,又到另一侧。手指还夹着rǔ_jiān,似乎轻拢慢拈般,酥软感无限放大,连着大脑皮层的意识都处在缺失状态。
似乎整个人都要软摊了,顾君溪咽呜了一声,颤颤巍巍地试图抽回舌头,礼任谦啜吸地更加用力,直接把舌头卷进自己口腔,上下左右翻卷。
他都能听到舌在口腔里翻卷的声音,果真是,唔……
摩擦小腹的手抚摸过肚脐,抓住他停在大腿内侧的手腕,直接放到胯部。水是暖的,那处热烫热烫,他不知道是该犹豫还是该犹豫,视线瞟到纱布时,顾君溪有些败下阵来。
手隔着布料按了按热烫的那活儿,想退,那是先天本能不可避免的反应,软又硬,热烫地他连怎么移开都忘记,只是有些放不下。
礼任谦手托着他后臀,揉捏抚摸,rǔ_jiān上的手移到另一侧,吸附着他的舌头,肆意翻搅。
他眨眨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看着模样倍儿傻气。空闲的另一只手推了推礼任谦,礼任谦咬了压力他舌尖,松开嘴后,舌头好像都不是自个儿了,鼓着腮帮,舌头在口腔里活动了一些时候,面颊发烫,盯着礼任谦看了好一会,“不是说进水了会发炎?”
好一会也不见他说话,顾君溪起身,礼任谦一使劲又降压圈在怀里,勾起嘴角,“去床上,嗯?”
他想了想,说道:“你有伤。”
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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