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床榻上传来钟若寻的声音彻底将今歌那个令人惊悚的想法击碎。一个又丑又哑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能治得了齐王这个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病。
颜子轩上半夜都在亲历亲为地照顾钟若寻,似是对她这场病的愧疚。要不是他让她一整夜都跪在花园里,她也不会病成这个样子。
下半夜钟若寻悠悠转醒,发现颜子轩正在榻边打着瞌睡。竟然是他亲自在照顾自己的?钟若寻有些口渴,准备偷偷地下床倒杯水喝,却还是将颜子轩吵醒了。
“你醒了,可还觉得好些?”颜子轩揉揉眼睛问。钟若寻点点头,自己快速地穿起鞋子。
颜子轩一把将她拉住,疑惑地问:“去哪里?”
钟若寻指了指桌子上的水壶,示意她只是想起来喝水。
“哦。”颜子轩应了一声,自己已经走到桌子边给她倒了杯水递过来,道:“喝吧。”
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藏青色的水杯煞是好看,钟若寻不由得看呆。
“不是口渴了?怎么又不喝了?”
钟若寻一听瞬间红了脸,立刻将他手里的杯子接了过去,几下子就喝了个干净。
喝完水,钟若寻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了,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回到沁芜苑去。
“喝完了就快些躺回去,你可不能再受风寒了。”颜子轩的声音忽然响起,钟若寻只得听他的话又回到床榻上。
屁股刚贴到床沿,钟若寻发现另一件让她紧张的事。颜子轩此时也在开始脱去外衣,向着她这边走了过来。钟若寻瞬间如遭雷击,全身僵硬不敢再动。
似乎发现钟若寻的不妥,颜子轩淡然一笑,道:“这是本王的卧房,本王不在这里歇息要去哪里?”说着,颜子轩已经在床沿边坐了下来,“怎么,你想睡外边?”
钟若寻摇摇头,站起来便开始往室外跑。可是没跑几步,钟若寻却已经被颜子轩拉了回来,抱着她往床的里面一推,才开口道:“左右这张床还够大的,不要闹了,本王真的乏了。”
颜子轩说完,自己已经躺好,顺手拉了被子,将钟若寻和自己裹好,均匀的呼吸声便传到了钟若寻的耳边。钟若寻连动都不敢动,只能听到比颜子轩的呼吸声更大的自己的心跳声。大概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不多久之后,钟若寻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今歌前来伺候,一进齐王的房间,发现颜子轩已经起来了,钟若寻还在床上昏睡着。他们两个,昨晚一起睡的?这个认知让今歌有点不敢相信,难不成颜子轩真的已经开始将那个丑女当成是自己的女人了?
“王、王爷,您起来了?”今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怎么了?”颜子轩问。
“没什么,王爷,您是想要在这里用餐还是在别的地方?”
“在这里吧。”颜子轩回答,将自己的外衣穿好之后又添了一句:“熬点粥过来。”
今歌应了声:“是。”又将昨夜颜子轩帮钟若寻退热的那盆水端了出去。在倒掉的时候,今歌发现,整盆水和毛巾都变成了粉色的。“不像是血啊?”今歌喃喃自语,又将鼻子伸到盆里一闻,发现有股颜料的味道,“大概是沾到了什么吧。”今歌不以为意地将水倒了。
“什么?昨夜齐王府连夜将御医请去了?”颜子南抓住司南的衣襟,眼睛急得通红。
“是的,属下在宫里的眼线今早就来报,说昨夜齐王身边的今歌,连夜亲自到宫里将御医请了出来。可是,后来那个御医却说,齐王的身体已经大好,看病的是一个姑娘。”
“啪”的一声,桌子应声而碎,颜子南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看来非要本王出死招了,颜子轩!”
一旁的钟若天听到的重点却不一样:“什么?你是说他请御医去世为了给一个姑娘看病,钟若寻?”
众所周知,齐王府天生就像是为了克女人而存在的。自从齐王妃死后,就连端茶倒水用的人,一律都是小厮,就连养的几条狗,还都是公的。现在齐王府剩下的女人,就只有齐王的奶娘和钟若寻了。
“王妃,属下只是听眼线说的,至于是不是您说的那个人,属下也不知道。”司南如是说。
“不用说了,一定是钟若寻那个贱人。”说完,钟若天自知失言,看了一眼颜子南连忙捂住嘴道:“我是说,我那个傻妹妹是不是又给齐王殿下添了什么麻烦。”
颜子南只想将颜子轩置于死地,转过身对司南说:“你现在有多少手下在皇城?”
“回王爷,大概五百人。”
“哼,本王倒是没想到,你的势力居然会大成这样?”颜子南白了司南一眼,又继续说:“今晚,你的人乔装打扮一番,就让本王送份好礼给颜子轩。”
司南拱手答:“是。”
看着司南消失的方向,颜子南的脸上闪现一丝狠绝的微笑,他再也等不了了。
钟若寻的烧在傍晚时分终于是退了下来,颜子轩这一天竟然连房门都没有出过一次。吃晚膳的时候,钟若寻硬是让今歌将她的斗篷拿了过来,穿上之后才敢坐在颜子轩的面前吃饭。
今歌在将斗篷拿给她的时候,忽然有种错觉,钟若寻右脸上的那道疤好像变了,没有一开始那么大了,好像柔和了许多?难道人生病之后,还会影响到身上的伤疤?
吃过晚膳,颜子轩让人将她的药端进来。小厮端着药碗,两只脚还没有完全夸过门槛时,被一只从外面射进来的箭穿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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