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以为他已经忘了年宴的事,没想到他竟然不声不响地为了她,都将衣服准备好了。钟若天一想到这,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拿着那件衣服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了起来。
“放下。”
钟若天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颜子南再一次说:“放下。”声音是她从未听到的冷淡。
“王爷,这件衣服,难道不是给臣妾的吗?”钟若天不怕死地问。
颜子南站了起来,慢腾腾地走到她身边,一把将衣服抢了回去,冷着声道:“不是你的东西,希望你不要动。”
心像是忽然被人掏空了似的,钟若天不敢置信地退后一步,眼含着泪水默默地看着颜子南。这就是她成亲不到一年的夫君,这府里谁不知道,颜子南现在就只有她一个正妃,这件女子的衣服竟然还不是她的。他的心真的好狠,狠到可以光明正大地将要送给别的女人的衣服带回王府,只为了在她的面前羞辱她。
颜子南本就不愿和她多解释,在他的认知里,皇帝指给他的妃子,他需要的是她背后的势力,而更多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只能当他府里的摆设。只有找到一个真正能和他比肩的女人,他才能放心将他的一切都交给她,包括未来的后位。
可是他不解释却并不代表钟若天会放过他,只听她用柔柔却痛不欲生地声音问道:“王爷,难道这件衣服不是准备让臣妾在年宴上穿的没吗?”
颜子南本来就没打算带着她出席,于是满不在乎地道:“王妃还是早点休息去吧,其他的事你不用管了。”
这明显不是钟若天需要的答案,她的心里忽然有一种感觉,于是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道:“王爷,难道您并没有打算带臣妾出席年宴?”
颜子南用手用力地揉着眉心,转身到椅子上坐了下去,朝钟若天摆摆手,示意她出去。他今天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够累的了,此时是不会和一个摆件争论不休的。
“王爷,臣妾问您话呢?”钟若天并不打算放弃,她今天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想要搞清楚颜子南究竟想带谁去年宴。
“滚。”
颜子南一声大吼,将守在门口的司南引来,发现屋里的情况不对,又想起刚才颜子南从许家医馆出来之后的种种表现,司南立刻拱手对钟若天道:“王妃,王爷今天累了,请您先出来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司南的话说得让人完全挑不出错来,钟若天也不想惹到这个真正的活阎王,只得恨恨地退了出来。不过,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眉目,明天她必须上一趟许家医馆,问问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是不是真的想抢了她的王妃当。
一大早,许楠的医馆门刚一打开,就看到了钟若天这个不速之客。这一次她学聪明了,只是站在门口,对着钟若天福了福身子,皮笑肉不笑地道:“王妃一早光临本医馆,真是让我们蓬荜生辉啊。”
钟若天可没时间和心思和她耍嘴皮子,带着丫头慢吞吞地走了进来,不过这一次许楠并没有让她进到内室里,只留她在门口,道:“王妃可是身子哪里不爽利?要不要许楠帮你看看?”
“本宫不想和你废话,说说吧,是什么条件?”钟若天依旧的趾高气昂,像是站在至高的位子上,俯视着蚂蚁一样的许楠,道。
许楠被她一说,莫名其妙地说:“王妃,您究竟在说什么?”
由于天气冷,许楠对待病人一向平等且尽心尽力,最近已经没有那么多一早就等候在门口的百姓。现在人不多,钟若天说话也没有了顾忌。盯着许楠的脸,真是个虚伪的女人。同样都是女人,她太了解女人对待男人的那些手段了,比起柔顺乖巧的服从,欲拒还迎的态度往往更能抓住那些一根筋的男人的心。“你难道会不知道本宫在说什么?本宫是在问你,到底你要怎么样才肯离开我家王爷。”红若天不自觉地将声音提高了许多,她就想让许楠医馆里的小厮们听听看,他们跟的主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冷哼一声,许楠不怒反笑了,围着钟若天转了一圈,带着审视的目光一直盯到她整个人发怵,“你看什么?快快将你的条件开出来。”
这个女人,还真是十几年如一日地自大啊!许楠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往椅子上坐了下来,接着便对还在打扫药柜的小厮小喜子道:“小喜子,赶紧给襄王妃称几两当归让她带回去。”
“你给我当归做什么?”钟若天像看着一个傻子似的看着许楠问道。
许楠娇笑了一下,又站了起来,来到药柜边帮着小喜子打包当归,才道:“王妃,难道您想买的是独活?”
这下钟若天要是听不出她在嘲笑她就是傻子了,再也装不出大家闺秀的样子,冲上去就想扇许楠的巴掌。
这时,从旁边突然生出一只手来,直接将钟若天要打人的手给抓住。手的主人,今歌震惊地看着钟若天,半响才将她的手放开,拱手道:“见过襄王妃,属下唐突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今歌的心里只犯嘀咕,这许楠怎么又和襄王府的人搞在一起了?
钟若天见打人打不成,而且这个出现的人还不一般,是鬼王爷颜子轩身边的红人,她不想给他面子都不行。于是只能指着许楠,一脸愤恨地离去。
她一走,许楠才重重地舒出一口气道:“大哥,您今天有什么事吗?”
今歌这才想起了自己今天来所为何事,“许大夫,今天不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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