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当天的进展,齐哈尔和今歌演得真的滴水不漏。
但是在演戏的中间,几个人还是必不可免的,偷偷地看了看一直站在门口的颜瑾。
从他们的角度看去,颜瑾的情绪丝毫没有起伏,大大的眼睛,依旧无神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对外界的一切依旧没有反应。
这不得不让齐哈尔开始心急,甚至中间和今歌的互动,还说错了好些话。
正当今歌用眼神暗示他,不要乱的阵脚的时候,颜瞑的心腹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皇上,不好了,龙觏来了。”
“她来干嘛?”颜瞑的俊脸立刻沉了下来。
这辈子颜瞑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是的人,龙觏真的以为自己是谁,连齐王府都敢来?
“拦住她,千万不能让她进来。”颜瞑沉声道。
“雄川皇帝就这么见不得朕吗?还是说,你在这里藏了什么秘密?”不等人拦着,龙觏已经带着人,寻着刚才报信的那人的脚步,走了进来。
可是当她经过颜瑾身边的时候,正好对上颜瑾失神的眼眸。
龙觏只觉得奇怪,这个长公主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平常见到自己,总是一副斗鸡的样子,今天居然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好,雄川的人果然够狠,见自己在这片土地上身败名裂了,一个个的也跟着看不起自己了。
龙觏风风火火地闯进了颜瑾住的院子,冷冷地看着在场的人。
为什么齐哈尔的身边,站着一个、一个,该怎么形容呢?不男不女?不不伦不类?奇奇怪怪的男人?
见龙觏不眨眼地盯着自己看,今歌只想赶紧找个洞钻进去算了。lt;gt;
与此同时,龙觏还注意到,齐哈尔又恢复成初见的那个模样,面对自己的美貌,居然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过她。
一院子的人,都用一种探寻的目光看着自己。老实说,龙觏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只不过,她一直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凉凉的视线,正看得自己发毛。
龙觏皱了皱秀美的眉,转身看了看自己的背后。
只见一株浓密的大树下,一个容貌绝顶的男子,正拥着一个满头白发的绝色美人,在他们的脚边,还站着两个粉嫩可爱到爆的小家伙,一模一样的小脸上,满是警惕地看着自己。
这四个人是谁啊?龙觏心里犯了嘀咕。
男子和女子,都看不出真实的年龄,龙觏只知道,这两个人,是自己活到现在,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人。
男人脸色是不正常的白,和女子的一头银发有得一拼。
为什么四个这么大的人站在那里,其他的人好像并没有看见,只是将不满的眼神,直接地投放到自己的身上。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颜瞑冷冷地说,语气少见的森寒。
龙觏轻声一笑,风情万种地走到了颜瞑的跟前,得意地看着颜瞑的俊脸,才道:“怎么,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是在举行什么仪式吗?能不能让我也参加?”
这个世界,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颜瞑不想和她废话,只是冷冷地对门口守着的士兵道:“来人,还不快将女皇请出去。lt;gt;”
“别啊,这齐王府,我早就想来了,择日不如撞日,还请雄川皇帝让我见识见识嘛。”说着,龙觏突然转身,指着树下站着的颜子轩和钟若寻四个人道:“那四个人是谁啊?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有见过?”
看到龙觏那个好奇的模样,颜瞑和齐哈尔突然互相看了看对方,只见颜瞑的嘴角,勾起一个古怪的笑容,才冷冷地说:“女皇陛下,您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吗?这里就只有几个人,您胡说什么呢?”
这时,今歌好像也反映过来了,尖细着嗓子,娇嗔地捅了捅齐哈尔的胸口,道:“小哈,这个女的是谁啊?为什么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树下根本没有人,她说什么树下有四个人,当我们是傻的吗?”
齐哈尔满脸黑线,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从今歌的手里抽出来,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骗我们吧。”
一个两个的,都说看不到那四个人,这怎么可能呢?龙觏激动地走到颜子轩和钟若寻站着的树下,指着他们大喊道:“就是这几个人啊,这个女的,头发都是白的,还有两个长得一样的小家伙。”
颜瞑听她这么说完,俊秀的眉微微一皱,接着便紧张地问:“是不是两个人都长得十分好看?”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的龙觏,只是老实地点头。
紧接着,龙觏便看到颜瞑激动地对着自己指的那个方向跪了下来,痛哭流涕地道:“爹娘,孩儿不孝啊,让你们如今还在人家游荡。”说着,颜瞑还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又接着说下去:“外面都在传言,至今你们两个人还住在齐王府,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孩儿自是不信的。可是今天,龙傲女皇一语道破,孩儿再也不能装作不知道了。”
说完,颜瞑突然又站起来,走到愣住的龙觏身边,认真地道:“女皇陛下,既然您有这样的神通,还请您帮朕一个忙好吗?”
“干什么啊?”龙觏紧张地问。lt;gt;
颜瞑灿然一笑,大言不惭地道:“请您帮我告知父皇母后,朕一定会守住他们留下的这片江山,请您让他们两个放心。”
“我、我不会啊。”龙觏这会儿,连将头转向颜子轩夫妻那边都没有勇气的,还谈何让她转告什么话?
龙觏这时才想起来,当年颜子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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