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瞑没办法,现在颜瑾的情绪根本不稳定,他也不能强迫她听他解释齐哈尔的不得已。
“你不要激动,不说就不说。”颜瞑轻声细语地安慰。
颜瑾的脸色这才缓和了点,突然想起另一件重要的问题,“哥哥,今天龙觏怎么会在王府里?”颜瑾细思极恐,“嗲嗲和娘亲一直站在那里吗?那不是被龙觏知道了?”
颜子轩和钟若寻假死,借以摆脱繁复的宫廷生活,跑到齐王府颐养天年。有时候,颜子轩还会带着钟若寻,两个人周游列国。
可是一旦被龙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么颜子轩也会随之被逼着浮上水面。
好在,颜瞑只是轻松一笑,接着挑眉得意地道:“她就算知道了,大概也不敢说出去吧。或者,她现在已经抱着被子,躲在被窝里发抖吧。”
颜瑾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
“因为你爹我现在是鬼啊。”不知道什么时候,颜子轩闻到浓重的焦味,顺势找了过来。
颜瑾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小声带着歉意地说:“嗲嗲……”
钟若寻这时也寻着味过来,用锦帕捂住口鼻,被呛得难受,“瑾儿,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娘……”颜瑾小脸微红,赶紧求助似的看向颜瞑。
颜瞑无声叹息,这个小家伙,真的吃定了自己。可是心里这么想的颜瞑,却不敢不帮她,只得开口:“不是瑾儿,是瞑儿突然想吃烤番薯了,嘿嘿,嘿嘿……”
颜子轩无语地看着这对活宝,“这么大的人了,还吃那些小孩子的东西?”
“别管孩子们了,他想吃什么就让他吃啊,左右不过几个番薯。lt;gt;”钟若寻没好气地说。
慈母多败儿,真的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颜子轩带着钟若寻离开之后,颜瞑和颜瑾两个人,一边吃着烤番薯,颜瞑一边和她说,今天故意捉弄龙觏的事。
树上一直站着的那个人,也终于在这个时候,看到了颜瑾小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
还还,她还能笑,那他无论多苦,也是值得的。
只是当他看到颜瞑笑得比颜瑾还要夸张的那张俊脸之后,整张脸顿时耷拉下来,看着颜瞑的眼神,满满都是醋意。
那个家伙,到底是使了什么招数,才能让闷闷不乐的她,笑得这么开心。
和颜瑾在一起的颜瞑,始终觉得,有一道直勾勾的视线,一直在自己和颜瑾的身上。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此时,颜瑾颜瞑兄妹俩个嘲笑的那个女人,还真的如颜瞑说的那样,躲在自己的被窝里。
侍女们看着床上隆起的那个大包,无辜地看着对方。
陛下这是怎么了,今天从外面回到驿站之后,就一直躲在被窝里发抖,连饭都不吃了,只是一个劲地发着抖。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伺候了龙觏也有近十年时间的宫女,壮着胆子来到龙觏的窗前,柔声道:“陛下,您要用膳吗?”
“滚,这个时候,不要和朕说话。”龙觏说话的时候,很明显上下牙还在打颤。lt;gt;
她可没忘了今天白天她看到了什么?
那个颜瞑的爹娘,居然真如外界所说的那样,他们两个的魂一直都逗留在齐王府里,游荡了这么些年,居然还是那样活生生的,这不得不让她害怕啊?
要知道,今天在场的那么多人里,只有自己看到了那四个人,说不定,今晚他们也会到这驿站来找她的,那个颜瞑信誓旦旦地说了那么多话,还让自己替他转告给那些鬼听。
所谓白天不能说人,夜里不能说鬼,大概就是这样,龙觏的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之后,她住的这间屋子,突然刮起了大风。
让人觉得奇怪的事,这阵风只在屋里,而屋外被门口的灯笼倒映在窗户上的树影,连动都不曾动过。
龙觏吓得不由得用被子将自己裹紧了点,大喊着:“你们快给朕死过来,赶紧围住朕啊。”
侍女和太监们不明所以,但是因为龙觏一向是不好相与的,他们不得不听话地将龙觏的床紧紧地尾了起来。
龙觏因为有了这个人在身边,胆子也大了点,将蒙在头上的被子拉了下来,看了看四周。
可是却看到了一个让她终生难忘的场面。
只见之前那些围在她身边的侍女太监们,一个个突然两眼一闭,纷纷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龙觏吓得小嘴张得大大的,紧接着,就在屋子的房梁上,慢慢地飘下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见到的颜子轩和钟若寻。
男人俊美异常,女人绝美妖异,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抖成筛糠的龙觏。lt;gt;
“你、你们是什么人,究竟像要干什么?”龙觏不怕死地问。
颜子轩和钟若寻相视一笑,只听颜子轩用冰冷无情的声音说:“要取你命的。”
龙觏吓得双腿之间一热,一股暖流缓缓从那里流了出来,也让她苍白的小脸上,出现了一丝血色,“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龙觏哭着说。
“因为你害得我的孩子生病,你说,我能放过你吗?”颜子轩云淡风轻地说。
龙觏绝望地大哭着,这样的她,也才有了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无助和无辜,“你们不可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龙傲的女皇,你们不可以对我下手的。”
闻言,颜子轩和钟若寻笑得更加开心了,“当年龙傲的上一辈里,人才济济,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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