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哲担忧地看了一眼啊澈平坦的胸口,将他拽到屏风后面,小声地说了些什么。
“没有,他不知道。”
最终啊澈说出了这一句话之后,啊哲才如释重负般地呼出一口气。
啊澈懵懂地看着自己的哥哥,问了一个现在他自己也很想知道的问题:“哥哥你说,要是瞑哥哥真的要带我们走,我们要不要跟啊?”
少年清秀的脸庞,带着些涉世未深的彷徨,看着啊澈,突然他问:“你呢?他如果真的要带你走,唔……哥哥是说,就是像对喜欢的人那样的要带你走,你会不会跟他走呢?”
啊哲的一番话,啊澈的重点不在于走不走,而是啊哲说的那一句,像是对喜欢的人那样?
瞑哥哥喜欢自己?
这个认知让啊澈的小脸突然红了,一颗心就象要从心里跳出来那样的。
圆圆的手指,紧紧地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因为用力,就连白皙的指甲里,也充满了红色的血液。
喜欢,这个词啊澈一直都觉得,喜欢一个人或者让一个人喜欢上自己这件事,是离自己很遥远的事,毕竟自己还没满十五岁,还是个孩子。
可是当啊哲直白地说,瞑哥哥或许会喜欢自己时,啊澈的心理,竟然有一种小骄傲。瞑哥哥那么优秀的人,真的会喜欢上自己这个一无是处的人吗?
转念一想,若不是瞑哥哥真的喜欢自己,那为什么又要对自己这么好?啊澈不杀,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
“澈澈,哥哥问你话呢?”啊哲见小东西连话都说不出了,一整小脸通红,大概也猜得出这里头有什么事了。lt;gt;
啊澈清澈的眼眸,突然望向啊哲,“哥哥,如果我真的想跟着瞑哥哥走,可、可以吗?”
现在的啊哲,根本没有能力可以保护啊澈,就算他心里真的不想让啊澈跟着颜瞑,但是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捧住小东西的脑袋,啊哲认真地看着他说:“跟着他可以,但是你必须守住自己的心,更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人世已经如此艰辛了,家都没有了,啊哲不希望啊澈到最后,连自己的心都丢了。颜瞑是什么人,他暂时是不知道,但是颜瞑从言谈举止中,总是透露出一股精贵之气,大抵是什么人才有这中气质,答案不言而喻。
啊哲希望的是,借助颜瞑的帮助,暂时帮他们两个度过这个难关。
长夜漫漫,身为皇帝的颜瞑,第一次感觉到夜的漫长。
让人拿了一壶酒,无眠的他径直来到了养生殿的屋顶。
夜里万籁俱寂,在这中地方,看着自己执掌的这个皇宫,还真别有一番滋味。
直到现在颜瞑的心还是快速地跳个不停,刚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忍不住内心的压抑,竟然对啊澈做了那样的事。
但是直到现在,呼吸间还残存着啊澈清甜的味道。颜瞑舔了舔唇,好似那样就能感受到啊澈的气息般。猛地又灌了口酒,背后就传来里瓦砾松动的声音。
“既然来了,就坐下吧,站着干什么?”颜瞑头也没回地说。
齐哈尔淡笑着到他身边坐下,伸手想要从他手里接过酒壶,可是却被颜瞑躲开了,“才刚好,就又想作死吗?”颜瞑说着,再次将酒壶的嘴对准自己的嘴巴,猛地又灌了一口,才道:“小心我告诉瑾儿去,让她好好收拾你。lt;gt;”
齐哈尔傻笑,“男人之间的事,扯上女人做什么?”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渐渐地在颜瑾的调教下,转化成妻奴了,伸手将酒壶从颜瞑的手里夺过来,捏在手里并没有喝。
其实他只是担心颜瞑喝了太多的酒,伤了身不说,还耽误了明天的早朝,“你最近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一直都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最艰难的那段日子里,颜瞑和齐哈尔是互相支撑着走过来的。面对齐哈尔的关心,颜瞑不敢有所隐瞒。
带着些忐忑不安的嗓音,颜瞑双腿曲起,将自己的两个手臂加在膝盖上,低着头,低声说:“哈尔,我喜欢上一个人了。”
齐哈尔刚偷偷将酒壶放到嘴边,他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害得他不但酒喝不成,而且还被呛得猛烈地咳了起来。
半晌之后,平复下来的齐哈尔才用小拇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此刻的颜瞑,连打人的冲动都没有了,仍旧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我说,我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了。”
齐哈尔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将自己的脸伸到颜瞑的面前,“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瑾儿了吧?”
“咳……”这下子,轮到颜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总是怀疑自己对自己的妹妹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就算颜瞑对颜瑾真的有那种感情,也绝对是一个长辈对一个晚辈的疼爱之情,绝不会像齐哈尔想的那样龌龊。lt;gt;
“被我猜中了?”齐哈尔差点就要跳起来了,抓住颜瞑的衣襟,就准备将他扔下去,“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一直对瑾儿不安好心。”
颜瞑被他闹得头都疼了,神色不悦地将自己的衣襟从他的手里拽了出来,将他的手甩到一边,“你能不能别发疯了,我说的是,我喜欢上一个男人了。”
一切就那么诡异地安静下来,齐哈尔一直保持着那个夸张的姿势,看着颜瞑,一脸地步敢相信。
就算外面的流言怎么传,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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