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钟若寻真的偷偷来了。
当时啊澈还在哥哥的带领下,一笔一划地认真在屋里练着字。
啊哲担心啊澈年纪太小,不识字的话,将来恐怕没办法和瞑大哥并肩而立。所以从前阵子开始,他特别注重啊澈的学习。
幸好兄弟两个住在这里,也算安定。有了颜瞑这尊大佛,楼里的人基本只会看他们的脸色行事,他们也有了自己的时间,啊哲可以专心地教啊澈需要学习的东西。
“哎,你这个朵字,木字的头部要写得太靠上。”
这是钟若寻站在紧闭的门口,听到里面说的第一句话。
这彻底地颠覆了钟若寻内心,对小倌的看法。
这兄弟两个,居然不是恃宠而骄,每天过得醉生梦死,而是在屋里练字?
但是对儿子的袒护,已经超过了对着两个人的关切,钟若寻抬起雪白的手,轻轻地扣了三下门。
一旁赶过来阻止的小厮,已经被钟若寻呆在身边的几个高手解决了,现在正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你继续写,这个字如果练不好,今天你不用吃饭了。”
门里,少年的嗓音清越无尘,稍微嫩一点的嗓音发出“呜呜”的无奈之声后,便有脚步声往门口走来。
门从里面被打开,少年清雅的身形,出现在钟若寻的眼前。钟若寻面无表情,冷冷地打量着这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
而那道清雅的身影,也同样打量着眼前这个,身穿红色长裙的白发美人。lt;gt;
两个人皆是对对方一愣,又同样暗自在心里佩服。
少年佩服眼前这个美人,虽然是满头银丝,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艳。白发并不是她的累赘,而是她美艳的资本。
而钟若寻佩服少年的是,年纪虽小,但是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突然出现而出现慌张的情绪,只是用那双清澈的眸子,静静地打量着自己。
终究还是年纪太小,不一会儿,在阿哲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从他的身后便传来“咚咚咚”跑步的声音。
不一会儿,便又有一个更稚嫩的身影,从少年的背后探出口来,懵懂的大眼无辜地看着眼前的美人。
啊澈整个心都在狂跳,这辈子活到现在,他都不曾见到这么好看的女人。好看到,居然让他舍不得移开眼睛。
终究还是年纪小,半晌之后,啊澈舔了舔发干的唇,小心翼翼地从啊哲的身后走了出来,笑嘻嘻地来到钟若寻的面前,问:“美人姐姐,你找谁呀?”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这样天真的孩子,钟若寻还真的狠不下心对他发狠。
但是她也不会有笑容就对了。
清冷不带着任何情绪的声音,在两个少年惊讶的目光中响起:“我找你们有事。”
当这个好听的声音静下来的时候,钟若寻已经转过兄弟两个的身体,进了他们的屋子,正静静地站在刚才少年练字的那张书桌前,拿着少年刚学的字看了起来。
啊澈小脸一红,鼓着嘴巴来到钟若寻的身边,一把将她还在看的那张字帖抢了过去,小脸通红地道:“啊澈还没有练好,现在不能给美人姐姐看。lt;gt;”
那边的啊哲,可没有心思只到钟若寻看没看啊澈写的字,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钟若寻带着的那两个冷面男人。
在钟若寻进了他们的屋子之后,那两个人便将门给关起来了,虽然并没有跟着钟若寻进来,但是透过光线,啊哲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两个人,是守在他们的门口的。
刚刚啊哲还瞥到,那个一直都在给兄弟两通报的小厮,正静静地躺在门边,不知道是死是活。
所以现在的啊哲,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是害怕忌惮的。
“啊澈,不许没有礼貌,过来哥哥这边。”啊哲出口提醒。他不是在乎啊澈是不是真的没有礼貌,他在乎的是啊澈和那个女人离得那么近,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果然,啊澈在他的提醒之后,继续鼓着嘴巴,将他刚写好的那几张字帖抱在胸前,回到了啊哲的身边。
小家伙,还真护短,就这么担心自己的弟弟有危险吗?
钟若寻在心里也暗自佩服这个叫啊哲的年轻人。
啊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才拉着啊澈一起,慢慢地走到钟若寻的跟前,学着雄川人的样子,对钟若寻作揖,问道:“请问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实在不是啊哲没礼貌,他是在无法从钟若寻的相貌上,判断出她究竟是哪一个年龄层的人。
钟若寻似笑非笑地在啊澈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慢慢地开始从下向上开始大量兄弟两个。
这样吃果果的目光,让啊哲觉得备感煎熬,有一种光着身体看人看的感觉,羞辱的感觉,令他痛不欲生。lt;gt;
半晌之后,钟若寻才将那个眼神收了回去,冷着声道:“在这里生活得怎么样?”
啊澈偷偷在背后扯了扯哥哥的衣服,他很想知道,这个美人姐姐,究竟是谁?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凶,可是问出的话,却好像在关心他们似的。
但是啊哲明显比弟弟心细。从刚才这个女人带来的人看,她一定不是泛泛之辈,所以问他们兄弟两的问题,也一定有她自己的含义。
“多谢您的关系,啊哲和啊澈过得很好。”既然不知是敌是友,啊哲便选择跟着对方说下去。
钟若寻闻言,心里对啊哲的赞赏又多了一些。这么镇定的小家伙,倘若加以调教,将来或许还能成为瞑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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