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就知道,澈澈这张脸到最后还是没办法逃得过其他人的眼睛的。
啊哲此时气急败坏的样子,连一向和他亲近的啊澈,也感觉到有一顾若有似无的杀气,从他的周身无意识地释放出来。
啊澈乖巧得不敢再说话,任由啊哲拉着,慢慢地接近皇城的出口。
那里依旧人潮涌动,啊哲强装镇定地和啊澈顺着队伍的后面排起了队。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才轮到他们两个。
啊哲扯了个谎,谎称自家小姐因为家里人病了,想要到皇城外面的庙里祈福。
守卫看着这前面这个丫鬟模样的女子,以及她身后那个美的不像样的小丫头,觉得情有可原,也没再说什么,让他们各自报了名字,便让他们和其他人一起到一边等着去,只要皇帝看过之后觉得没问题,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就可以出城了。
这一个时辰过得,在啊哲和啊澈兄弟两个的严重,就像是过了一百年似的。
好不容易,在快要一个时辰的时候,那个刚刚送走这只队伍里的人资料的那个小兵回来了。
小兵只是到那个登基那个人的耳边说了什么,这让啊哲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还好,那个人听后笑了几声,又不知道和那个小兵说了什么之后,立刻放行了。
牵着啊澈的手,啊哲明面上走得从容,可是也只有啊澈知道,哥哥隐藏在袖子下的手,早就抖得不行。
走出城门,兄弟两个谁也没有说话,就那么一直憋着一口气,一直外郊外的地方走着。lt;gt;
只到昏鸦哭啼,日头快要下山,啊哲才终于松开了啊澈的手,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在路边坐了下来。
这一饿下午,他们连个口粮食或者水都没有喝过,这是拼了命地走,越远越好。
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啊澈担忧地看着啊哲道:“哥哥,我们晚上怎么办?”
啊哲一脸淡定地道,“我们还要继续走,进了山之后,他们就算发现我们了,要找也不会那么容易的。”
啊澈没办法,只能稍作休息之后,跟着啊哲抹黑进了山。
只是他们兄弟两个谁都没有想到,进了这座山,才是真正的插翅难逃。
夜深之时,啊哲让啊澈停了下来,说要在这个树丛中间过夜。
兄弟两个在树下捡了些枯枝落叶,升了火堆,借以驱散黑暗。
有了火光之后,啊澈一直揣揣不安的心也安了下来。
“给,澈澈。”啊哲从包裹里拿出下午买的那几个包子。
没有水,兄弟两个干吃着干干的馒头,但只要一想到这时他们呼吸的是自由的空气,眼下这些困难对于他们来说,便什么也不是了。
狼吞虎咽的兄弟两个,突然听到了两声奇怪的怪叫,有点像是女人哭泣的声音,但细听过后,又不像。
“哥哥,刚才是什么在叫啊,不像是猫头……”啊澈的话还没说完,两科黑珍珠般的眼睛,就一直盯着距离啊哲背后有一定距离的那颗树后,连嚼了一半的馒头都忘了咽下。
“澈澈,怎么了?是不是噎到了,来,哥哥给你拍拍。lt;gt;”啊哲说着就伸出手,在弟弟的背后慢慢地拍打着。
可是不拍还好,一拍啊澈清澈的眸子里,居然溢出了泪,大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啊哲的背后。
这时,啊哲也开始觉得不对了,背后好像有无数只眼睛,正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个感觉,就好像自己已经成了盘中餐似的。
装作镇定的样子,啊哲艰难地转过身。
只是这一看,差点让他吓得晕了过去。不过因为骨子里那股倔强,要保护啊澈,才没让他直接晕过去。
只见离他不到十步的距离,赫然站着三只饥肠辘辘的饿狼。
闪着青绿色光的眼睛,紧紧地锁在前面两兄弟的身上,嘴角流出的哈喇子,都快要滴到地上了。
这处山谷,便是当年颜子轩和钟若寻坠崖定情的地方。
时隔多年,这些狼群还是盘踞着这处山谷并繁衍生息下来。
“澈澈,乖,拿起包袱,选最近的一棵树爬上去。”啊哲说话的时候,整个身体根本不敢动,连声音也不敢太大,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这几个狼大爷,到时候他们兄弟两个可就真的在劫难逃了。
可是听到啊哲发出这个命令的啊澈,却一直都没有行动,泪水一直从他的小脸上滴下来,但是他还知道,在这群狼的面前,兄弟两个不可乱来,小声地问:“那你呢,哥哥那你怎么办?”
其实这时候,啊哲已经做出了牺牲的准备。可是他当然不能将这么残忍的现实告诉啊澈,以免他等一下不肯离开,到时候真的就回天乏力了。lt;gt;“傻瓜,当然是你上去之后安全了,哥哥才上去了。”
似乎怕啊澈不信自己的话似的,啊哲还补充道:“狼的注意力太集中,我们两个要分头行事,才不会让它们怀疑。”
这种似是而非的谎话,也只能骗骗啊澈这种笨蛋。
一听到哥哥还会跟着自己一起,当下啊澈也没了顾虑,小手拽起包裹往自己的肩上一扛,立刻往最近的一棵树上爬去。
小时候虽然不学无术,但是这犹如野孩子般的爬树技巧,竟然会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命。
那边啊澈才开始有动作,这边那三匹狼就坐不住了,嘴里一只发出低低的“呜呜”声,就像怒极了的样子,脑袋低得低低的,用那贪狼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啊哲,慢慢地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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