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离开吗?”钟若寻不淡定地问。
如果让颜瞑那个家伙知道,这小东西有在计划着离开他了,那他会不会疯了?
颜子轩自从知道某些真相后,只是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美人姐姐,我一想到你对我这么好,我就回忍不住想要留在这里,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坏?”
是很坏呢?坏得天真可爱。
钟若寻没办法,只得搂着他,“既然你喜欢这里,那就住在这里啊,左右我们放房间多,多你们兄弟两个不多,还有人帮我带双胞胎,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几天,天性活泼天真的啊澈,很得双胞胎的喜欢。
“不可以的,哥哥说,做人不能太贪心。”虽然真的很想像钟若寻说的那样留下来,但是啊澈也是有自己的底线的。
今歌将人交给钟若寻之后,就回去陪老婆孩子了。
颜子轩也在钟若寻带着警告的眼神中,一脸铁青地回了房。
这会儿,整个箬竹轩的院子里,除了残留的几只虫鸣,就只剩下钟若寻和啊澈两个,像母子一样地相拥在一起。
从怀里掏出锦帕,将小东西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擦干净之后,钟若寻才让他坐好,“今天晚上,恐怕哭舍不得我,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吧。”
钟若寻心里很清楚,这个小东西,看着颜瞑的眼神,是那么的信任和依赖。而这几天,颜瞑连个脸都没露过,可见这两个人之间,一定闹了矛盾了。
被人戳中心里的小九九,啊澈小脸通红,撅着嘴道:“才没有呢!啊澈就只是不想离开美人姐姐。lt;gt;”
“真的吗?”钟若寻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小东西,忽然对着啊澈的身边道:“瞑儿,你回来啦?”
刚刚还在她眼前坐直了的小家伙,突然一下子窜了起来,往门口的方向跑去,“瞑哥哥,你回来啦?你在哪儿啊?”
找了好一会儿,回答他的依旧只有那几只虫子的叫声。
这下子,啊澈也知道上了钟若寻的当了,小脑袋耷拉着,慢慢地走了过来,“原来是美人姐姐骗我的,我还以为真的是瞑哥哥回来了。”
钟若寻哭笑不得,“对不起,确实是我骗了你,但是不这样,我怎么会知道,你对瞑儿的心呢?”
“什么心啊?”啊澈清澈的眼神,根本不敢去看钟若寻。
钟若寻笑着讲他的小脑袋抬起来,“啊澈,你从小就是这副打扮吗?”
虽然不知道美人姐姐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是啊澈还是老实地说:“是啊,很小的时候,就是在我还不记得的时候,我们的爹娘就没了。哥哥一个人带着我,和我相依为命,每一次有新的衣服,就算太大,哥哥也会先给我穿,直到快破了,哥哥才会拿去自己穿。”
每一次说到啊哲,仿佛就是啊澈这一生的骄傲似的,那张小嘴一直喋喋不休的,说起来就没完,“小时候没有吃了,我们两个又从家乡出来,连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哥哥就把我安置在山上的一间破面了,每天太阳下上的时候,哥哥总会带着一个馒头回来给我吃。我让哥哥也吃,哥哥却总说他吃过了。”
“可是后来我看着哥哥一天比一天瘦,我觉得不对。有一天我就偷偷跟在哥哥身后,看看他究竟在山下是去干什么了。lt;gt;”
说到这里,啊澈仿佛真的回到当时似的,大眼里再也抑制不住悲伤,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原来哥哥每天都到山下的煤窑那里背煤,人家嫌他还太小没有多少力气,哥哥却不怕,只说每天只要给他两个馒头就好。”
“那么重的煤啊,哥哥每天就只用那个馒头支撑着过,回到破庙里,还要将那个最好的留给我。”
说完,啊澈又痛苦起来。
或许,这两个小东西,以前真的受了太多的苦了。幸好,啊澈有一个好哥哥,用小小的肩膀,给啊澈撑起了另一片天。
“啊澈,你有一个好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他。”钟若寻说着,“对了,我一直想要问你们,为什么你们会被人卖到这里?”
这个问题,大概是所有人最想知道的。
说起这个,啊澈真的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那个煤窑的老板,今年在我的好说歹说下,哥哥才同意让我去煤窑帮他的忙。我们两个人不要那么多的薪酬,我们只要够温饱就好。可是那个天杀的煤窑老板,居然在煤窑塌了之后一走了之,欠了我们不少钱。”
“有工友说,曾在这个地方看到他,所以我和哥哥就跟其他几个人商量好,一起到皇城来找他。”
“可是半路上,有的人盘缠不够了,有的人又生了病,最后将我们两个交到一个据说看到过煤窑老板的人手里,他们就回去了。后来那个人,还真的带着我们找了几天,可惜没什么发现。”
“那你们为什么还会到那家凤沁楼去呢?”钟若寻好奇。
啊澈叹气,“也是那个人,据说欠了一屁股债,那天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给我们吃,说吃了之后,肯定能找到那个老板。lt;gt;我和哥哥信的,可是吃完之后,他就将我们带到那个地方了。”
说到这里,啊澈真的又从心里生出恐惧感。当天在楼里看到的一切,真的刷新了他对这个世界的看法,男人和男人之间,居然还能在一起,真的好像吐。
也是因为看到楼里的那些景象,啊澈才会选择跳楼了解自己。后来,就是砸中了颜瞑所坐的马车。
原来是这样的,这大概说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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