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突然覆身上来的男人,啊澈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就想逃。
可是男人强有力的身躯,将她单薄的身体,紧紧按在怀里。
“不要动了,再动我可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颜瞑的眸子泛红,啊澈注意到,他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密密的汗。
果然有了威胁,怀中的小东西立刻安静下来,任由男人紧紧地抱着。
良久,颜瞑才重重地舒出一口气,倒在啊澈的身边。
不懂男人为什么会突然这样的啊澈,立刻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贴心地用袖子帮男人擦了额上的汗,“瞑哥哥,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
“什么?”男人不可思议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小东西的胆子居然这么肥?
啊澈疑惑看着男人的动作,无辜地说:“既然这么热,不应该将衣服脱了吗?”
原来……
男人傻笑,重新躺到床上,直接将那个小傻瓜捞进怀里,捏着她小巧的鼻子,“你啊,究竟要让我怎么对你才好?”
这个小家伙一定不知道,刚才有一瞬间,他真的好想随了自己的意,直接将小家伙吃了好了。
可到底颜家的男人,从来都不是丧心病狂的,颜瞑忍住心里的冲动,将小家伙拥在怀里,铺开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身体。
听着怀里小家伙那惊天动地的心跳声,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良久都不敢动的啊澈,最终还是受不了身体发麻,在他的怀里像虫子一样地动了动,用有些发干的嗓子道:“瞑哥哥?”
“什么事?”身边的人,闭着眼睛,容颜好看地让人移不开眼。lt;gt;
想了好久,啊澈还是壮着胆子说:“瞑哥哥,我想去尿尿。”
靠,这个死家伙,真的有十八般的武艺在等着他。这么良好的氛围,她也舍得破坏。
可最终颜瞑还是将她放开,让她去解决内急。还是年纪小惹的祸,分不清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可以说。
小家伙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发现颜瞑的外衣已经脱掉了,只剩下纯白的xiè_yī。
此时男人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啊澈挠挠脑袋,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瞑哥哥明明有自己的房间,怎么那么小气,还要到她的床上来和她抢地盘。
最终小东西也只能妥协,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她没发现,在她钻进被子的时候,某个奸计得逞的家伙,乐得差点就要笑出声了。
一夜无话。
颜瞑属于睡眠严重不足的那类人,每年只有除夕当天当正月十六,这十几天的时间雄川不用上早朝,到了正月十六开印之后,颜瞑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只是这一次的大年初一,颜瞑很少见的,一大早就醒了过来。
将那条还架在自己肚子上的纤细大腿轻轻地搬开,侧身躺着,看着还睡着晕晕乎乎的小东西。lt;gt;
每天早晨醒来,就能看到心爱的人睡在自己身边,颜瞑想,这种感觉,就叫幸福吧。
这一夜,两个人之间的误会解除了,所以两个人的睡眠也相当地有质量。
这会儿,外面的日头都高照了,还有不少的地方,已经开始放炮了,可是啊澈还是不愿醒来。
往身边那个,带着好闻味道的怀抱又挤了过去,啪唧下嘴,啊澈搂着颜瞑,继续睡了过去。
小东西可爱的样子,让颜瞑看得忘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怀里的小家伙睁开了懵懂的大眼,和他大眼对小眼的。
“呃……”一觉醒来,面对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啊澈努力地想要看清楚,发现还真的不是梦,又一次从床上跳了起来,“瞑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颜瞑:“……”,这么说,昨晚自己的一番热情,都回应给狗了吗?
敢情这家伙,昨晚做出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是因为喝醉了?
想到这些,颜瞑的俊脸立刻拉了下来,扒拉几下自己的衣服,重新穿戴妥帖,长腿即刻往外走。
惨了,自己又闯祸了。明明想说的是,自己真不是做梦,可是没想到却让瞑哥哥又生气了。
闹别扭的时间里,两个人都不好过,啊澈再也不要尝到那种滋味了。
“瞑哥哥不要走,是啊澈错了,是啊澈不好。”
刚刚要开门的颜瞑,腰间冷不丁被一双纤瘦的手臂揽住,力道之大,居然连他也挣脱不开。lt;gt;
发现男人已经停止动作,啊澈赶紧趁热打铁,“瞑哥哥,原谅啊澈的嘴笨,啊澈刚刚想说的是,原来不是做梦,瞑哥哥真的陪了啊澈一晚上的。”
憋住笑,强作冰冷地没有回头去看那个已经快要哭出来的小东西,颜瞑冷冷地问:“怎么?昨晚占完了我的便宜之后,今天早上就想要用喝醉或者做梦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要和我彻底撇清关系了吗?”
啊澈:“……”,说的好有道理,我无言以对。
“哼。”颜瞑一声冷哼,用两只手指,嫌弃似的就要将啊澈盘在他腰间的两只手臂提开。
“不不不,啊澈没有那么想的瞑哥哥。”急于要解释清楚的啊澈,更加用力地抱着男人的腰身,“啊澈绝不是那种人。”
男人背着小东西得逞地笑了,这才慢慢地转身,用无限委屈的眼神,“悲愤”地看着啊澈,“那你到底肯不肯负责?毕竟我也是一国之君,若是让人知道了,我早就被一个醉鬼吃干抹尽之后,还被她抛弃了,我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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