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亚道:“住地窑子久了,少见阳光,害了脚疮。”
魏聚卿为难了起来:“这又如何是好?”
魏思伧却笑道:“老哥哥你不要担心,有我魏思伦,我们书记不会有损一根汗毛。”
魏聚卿一声道:“来人。”
两名佣人应声而至,老先生吩咐了一番,然后便分手。
魏聚卿道:“我去前门应付刘友益,你们不要恋战。”
“后会有期。”
天已经亮了,浓雾团团,两名佣人将魏振亚一行带到院子的西南角,那里有座看家护院的小炮楼,有现在三层楼这么高。他们上了楼,佣人已经准备好了绳索,不废多大功夫,他们抓着绳从窗户中溜下来,这里便是院外。
魏振亚,苏光亚,曹克勇坠墙而下。
“有人跳墙啦…。。”
他们被敌人发现了,数名敌人一边吶喊着还向他们开起了枪。并且向他们扑来。
魏振亚举枪向敌人打去,一个高大个子的敌人中弹倒地,后来才知道,他便是刘友益的最得力的五名心腹中的张二楞子,这个作恶多端的小坏蛋笫一个死在魏聚卿的炮楼下。苏光亚和曹克勇两手挥枪,左右开弓,敌人一片鬼哭狼嚎,又倒下了五六个。
魏振亚他们边打边退,钻进了芦苇汪,这时敌人一窝蜂地向芦苇汪扑来,并向芦苇汪一个劲地打枪,那子弹飕飕声震撼着这座古老的村庄。这是一个很大的芦苇汪,芦苇有一人多高,密密麻麻,正是藏身的好去处。
魏振亚,苏光亚,曹克勇退至芦苇汪里,外边枪声大作,子弹射击芦苇丛中,嗖嗖作响。魏振亚当机立断道:“此地不可久留,芦苇汪虽大,不过几十亩,必须立即冲出芦苇汪向庄稼地转移。”
曹克勇也道:“这里好比一汪死水,敌人一拉开大网,他们人多,我们就成了他网中之魚,此地岌岌可危。”
苏光亚道:“退进庄稼地如龙入海,他们就奈何不了我们了。”
意见一统一,魏振亚又作了简单的布值:“分散撤退,甩掉敌人后,第三日的晚上于陈口村聚齐。”
四人分成三拨,魏思伦与魏振亚,苏光亚,曹克勇,他们两个始向正南方,然后一个奔东南方,一个奔正南方,冲出芦苇汪各自散去。刘友益率兵向芦苇汪包抄而来。
“他们跑了……”
“东南跑一个。”
“西南跑两个。”
“正南跑一个……”
刘友益立即分咐:“李三蒲,你带一个排扑向东南,韩四憨,尤五傻领一个排扑向正南,杨六业率一个排直奔西南,谁抓住**,斗升sān_jí,赏一千块大洋。”
李三蒲,韩四憨,尤五傻,杨六业齐声道:“是。”
四个亡命徒带着这帮虾兵蟹将分头追去。
苏光亚冲出芦苇汪向东南方退去,不远便是一望无际的高粱地,苏光亚如魚入水,他钻进了那大片的高粱地里,而无影无踪。李三蒲领着一帮恶丁去东南方向追赶苏光亚,可是一追到高粱地边,谁也不肯进去,如近雷地,无人敢越半步。
苏光亚回头看看那些敌人个个胆小如鼠,便哈哈笑道;“国民党的正规军就不管打胜仗,都是败得多胜得少,这些地方保安,区乡公队都是乌合之众,别看他们吃喝嫖赌,欺圧老百姓个个都有种,一但打起仗来人人是狗熊,个个是孙子,我们的部队打起仗来,爭先恐后,这些玩易儿是倒过来的,冲在后撤在前,不佯装头晕,就假装肚子疼。”
这群敌人盲目地打着枪,还拼命地叫喊着:“站住,不要跑了,抓活的……”
就是原地踏歩走,光开枪不向前。我们的苏光亚同志如闲庭信步,涉水过了民便河。
曹克勇也不含糊,纵身冲出芦苇汪,按预定方向正南方退去,正南方也是一连片的高粱地,曹克勇毫不犹豫地退进这茫茫的青纱帳中而去。
杨六业子自言自语道:“说我六,闯王鬼,其实我一点也不六,也不闯,张二楞子死在我的面前,兔死狐悲,这个下场太可怕了,枪子不长眼,那魏振亚,曹克勇可都是神枪手,打起枪来他们最长眼睛,还是留着这吃饭的家伙吧,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我们就都充熊吧。”
这帮小子们真会虚张声势,张着嘴扯着嗓子嚎叫着:“跑不了,抓活的……。”
他们打了一阵子枪就开始拉滑屎的拉滑屎,尿滑尿的尿滑尿,我们的曹克勇在高粱地里那里正好有个坟包,他伏在坟后做好杀敌的准备,可是,只听得乱枪齐鸣,呼叫声一片,就不见敌人追来,气得他直骂娘:“娘的,追呀,曹爷在等着啦,才打死两个敌人,没有过足我杀敌的瘾。”
曹克勇又等了良久,还是不见敌人追来。
曹克勇骂道:“追哇,追哇,我一枪一个都给你们送到那边去,那边好过,不愁吃也不愁喝,还能娶上个花媳妇,娘的,都是怕死鬼……”
曹克勇无奈只好自行退去,这且不说。
再说魏振亚和魏思伦也冲岀了芦苇汪向西南退去,那里依然还是高粱地,他们钻进高粱丛中。
追赶他们的是尤五傻子和韩四憨子,二贼带兵追来。
这二贼一向面和心不和,时常互相捣包拆台,爭风吃醋,争宠夺爱。这个时侯谁也不敢不去卖力,因此他两个赌起咒比起狠来,况且他两个都是个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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