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妇人道:“要说男人没有几个愿意戴绿帽子,陆医生再窝囊戴绿帽子也不那么心甘情願,也想去管,却无能为力,做贼养汉的人都不是傻瓜,见缝插针找时机,只要陆医生不在家,那红杏就去找野男人。因此陆医生长期和妻子捉起谜藏来,你说这个日子怎么过呢?”
一个汉子道:“所以说到这个绿帽子因经济拮据所迫,不得不去出诊,红杏出墙就成了他一块难治的心病,只能悄悄地离家,绿帽子和红杏出墙也打起了游击战爭,而且还是持久战,常备不懈。”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魏振亚这副模样的打扮,街南门虽然有岗有哨,也就蒙蔽过关了。岀了土山街,魏振亚追上绿帽子,绿帽子再仔细一看认出来了,可把他吓出了一身汗。
绿帽子浑身战栗地说:“我的天老爷,魏书记,魏政委你的胆子真比天大,聂得一连做梦都想抓到你,你没看见土山街帖遍了抓你的悬赏令,上面还有你的画影图形。”
魏振亚若无其事地笑着说:“你不是马虎眼能跟我来吗?”
绿帽子说:“要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敢跟你来,只要私通**,不是砍头就是
活埋。”
魏振亚道:“你就不相信我魏振亚光天化日之下敢来土山街,那帮混蛋也是这种心态,自然你已经来了,也就随我而去,我们**是讲究信用的,一定为你保密。”
就这样绿帽子第一次为王亭奎疗了伤,魏振亚付给他可观的医疗费。
绿帽子顺利的回到土山,他打心眼里佩服起魏振:“真是胆大包天,**人了不起。”
陆瑁家的卧室,当天的夜里。
夜黑人静,小小的卧室里还亮着灯,陆瑁与洪杏一人一头睡在床上,陆瑁翻来覆去总是不能安眠眠。
陆瑁心里想不管怎么说,即便是同床异梦,红杏在我绿帽子的心目中还是我的妻子。
于是绿帽子爮上红杏的身上,红杏不悦意地把陆琩推下身来嚷道:“你不是总骂我什么红杏出墙吗?”
陆瑁恬不知耻说:“出墙的红杏还是别人用得少,我用得相比来还是比他们多。你红杏能给他们几分温柔,焉难说就不能给我一点柔情?”
红杏道:“隔锅饭香吗。”
红杏故弄风骚地亲了一下陆瑁,又道:“因为你不心疼我。”
陆瑁说:“你能给我留下一线的脸面,我就疼爱你。”
红杏把嘴一撇道:“用我的时候你就花言巧语,别在骗我了。”
陆琩道:“我何时骗过你?”
红杏道:“你没有骗我?人都说男人是掙钱的手,妻子是收钱的斗,你又是怎么做的?你总是攒私房钱。”
陆瑁辨驳道:“我,我没有哇。”
红杏把眼一瞪,斥道:“你嘴硬,我要你硬,一上床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你衣兜里有银元的响声,不说实话,不把钱交岀来,八年就不许上我的身上来。”
陆瑁无奈只好从衣兜里掏出五块银元道:“五块大洋是我今天赚的。”
红杏问:“遇上了财神爷?”
绿帽子低三下四地说:“你让我上去,我都告诉你。”
红杏接过银元道:“上来吧。”
绿帽子爬上红杏的身上如魚得水……。
枕头上绿帽子向红杏说出了此事。
正是:霁日青天,倏变为迅雷震电;或是疾风怒雨,倏转歹朗月睛空。人心之体,亦当如此。
第三日,从镇公所走出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生的猴头猴脸的,脸色苍白,像是没有睡好觉似的皮泡脸肿。红否等在大门口,急忙的喜出望外地迎上前去,娇嘀嘀地说:“你怎么这会岀来呢?成功了,我们再也不做露水的夫妻啦。”
他叫熊步年,熊步仁的胞弟,是该镇的一名小职员
熊歩年和红杏向镇公所走去。大门前也还有一些过路的民众,便道说途讲起来。
甲说:“红杏这个女人原本就是花心的破鞋,有了馍吃就不恋那野菜窝窝头,她早就和镇公所一个职员有了私情关系。这个国民党职员名叫熊步年,这个孬小子特别坏,是吃喝嫖赌的行家。”
乙说:“几年前日本鬼子大扫荡,窜到熊步年的家,见熊歩年刚刚娶来不到一个月的妻子,七八个鬼子一起上就给糟蹋了,有的人说这是老天的报应,活该!因为熊步年也常常去偷别人的女人。”
丙道:“虽然熊歩年有累累的恶迹,他的妻子还是中国人,话不能这么说。这个可怜的女人虽然当时没有死,过了三天就命丧了黄泉。”
甲又道:“熊步年进了镇公所,更有行歹做孬的资本。他早就瞄上了这朵出墙的红杏,一块豁了边的磁石,一块生了锈的铁钉,不废什么功夫非常容昜就吸到了一起,便勾搭成奸。不怕货色孬,就怕货比货,绿帽子怎能比上熊步年呢,他那油腔滑调,巧口簧舌,他那甩儿巴几的,fēng_liú浪荡,尤其是他还在官府里,是官强于民,最吸引着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真想永远钻进熊的被窝里再也不想见到那个窝窝囊囊的绿帽子。”
乙痛恨地说:“女人可以给你美满的婚姻,美好的家庭,同舟共济,生儿育女,承先传后,传宗结代。也可以给你无穷的灾难,把你推向死亡的深渊,一失人身,万劫不复。人常说种不好是一季子(一年),娶不好妻子是一辈子,这个陆医生娶了这个丧门星,不但源源不断的绿帽子圧得他喘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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