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得令的娇少爷“蹭”一下爬起来,屁颠颠跟在哥哥身后,牵着他哥的手晃了晃,“哥,中午吃什么?”
夏木荣瞥了他一眼,“都在桌上,喜欢也得吃,不喜欢也得吃。”
娇少爷惊讶地道,“怎么会,哥哥做的自然都是很好吃的,我怎么会不喜欢?”
夏木荣懒得理会小嘴越来越甜的小家伙,却还是忍不住补充了一句,“肉末茄子,酸辣土豆丝,麻婆豆腐,红烧鲫鱼,都是你爱吃的。”
“哦哦哦,哥你太好了。”夸张地吸了吸口水,娇少爷搂着他家穷金主的脖子凑上去啃了好几口,含着穷金主的舌头吸得啧啧有声,活像是已经将爱吃的菜吃进了嘴里似的。暗爽的娇少爷心想着,怎么可能不喜欢,哥哥烧菜那是绝对会按照他的口味来的么!
爱极了小家伙一副偷了腥的猫样儿的神情,夏木荣嘴角微微上扬,随即恢复应有的弧度。他本来就已经拿小家伙没什么办法了,坚决不能更加宠溺放任了。
美美地饱餐一顿,宣言早就不记得之前的无精打采是为哪般了,眼巴巴地围着收拾厨房的穷金主转了好几圈。
晒太阳的时间到了,穷金主的动作怎么这么慢哦,他想睡觉了么。
好吃好睡惯了的娇少爷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无声地催促着勤劳的穷金主,觉得自己吧,真的没有跟错人。妈妈找的那位金主虽然有钱,但是哪里比得上穷金主对他这么好哦。
最明显的一点是,妈妈的金主总是让她腰酸背痛的,甚至下不了床,换到他这里则是穷金主经常被他累到腰酸背痛。
比如前些天他非要穷金主背着他走回来,然后晚上颠颠地给自家穷金主捶了很久很久的背。
可是谁让穷金主竟然开始嫌弃起他的重量了呢?明明一直都是穷金主自己变着法地哄他多吃一点儿饭菜,结果在他真的被喂养地白白胖胖了之后竟然遭遇嫌弃,简直不能忍受么!挠挠头,娇少爷看着趴在床上皱眉难受着的穷金主,扁扁嘴,心疼了么。
综上,宣言觉得自己更加喜爱自家的穷金主了。再说了,等到他有钱了,穷不穷的就不是问题了么,到时候,呃,换他包养穷金主?
一想到成为金主后需要付出的“辛劳”,娇少爷一阵恶寒,连连摇头,驱散了自己背着穷金主回家的画面。所以,还是把钱交给穷金主,然后让穷金主包养他好了。
擦干净手,夏木荣看了看窗外,天气的确不错。
屋外有风,二月的春风还带着些寒意,吹得人不是很舒服,但这与夏木荣、宣言无关。花房里,夏木荣拉上布帘,将躺椅换了个方向,背对着阳光放好,躺了上去。娇少爷几乎是在同时扑了上去,熟练地找到自己的专属位置,满足地抱着穷金主的腰,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怀中的男孩儿已经长大了一岁,连身高都抽长了不少,体重更是在自己的精心喂养下有了质的飞越。夏木荣一下一下轻抚着大男孩儿柔软的发丝,另一手搭在大男孩儿的腰上,软乎乎的。
这么个沉甸甸的宝贝压在身上,虽然并不怎么舒服,但夏木荣的心中却比任何时候都觉得满足。怀中的充足感像是直接压在了他的心上,将心都充盈了个够。
亲了亲言言的额头,这是他的宝贝,抱紧了就什么都不害怕了。
朱雯骑着自行车回到家,停车时不经意的一抬眼,入眼的就是一大一小相拥而睡的画面,和谐而美好。
碧色的眸子无意识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眼。
放轻了动作停好车,推门进去,不一会儿又出来了,重新骑上车就走了。
她想起几个月前,许岚和小飞走后的那天晚上,她以为木头会慌张地躲着她的,结果那孩子却是直接敲了敲她的门,神情平静地坐下来跟她谈了好一会儿。
似乎没有她说话的份,从头到尾,木头都只是在清清楚楚地阐述自己的决定而已。她知道,木头说得越是平静就越是坚决,这件事她已经无法干预。或者说,即使干预了也不可能会变成她想要的结果,可能……她还会失去木头。
碾过一颗石子,车子歪扭了几下,朱雯猛然停下车,然后就这么停了好一会儿,抬眼看着长长的马路,又抬眼环视了周围一圈、
下了车,她推着车掉头,没有再骑,就这么沿着马路一路推着车走,在下一刻路口右转,重新找到了出发的路。
木头跟她的关系其实不怎么好,不是说那孩子不爱她。相反,正是因为木头很爱她这个母亲,才愈加不能忍受她的某些行为。因为不屑,渐渐地,木头几乎不跟她说交心的话了,更是养成了独立自主的性格,甚至沉默了许多,明明很久以前这孩子还会愤怒地拦住她,指责她为什么总是忘外跑的。
也许现在木头已经能够理解她的一些想法了,但曾经错失的光阴和亲近已经很难回来,她欠木头一个解释,却不知道还有没有解释的必要。她的孩子有了自己最珍惜的人,她甚至不想去问自己跟那个男孩儿在木头的心里哪个更加重要。
不可否认的是,因为那个言言的出现,木头第一次主动地找她谈心了,即使几乎是木头单方面的在说话。两人的关系总归是有好转的,最艰难的第一步已经踏出来了,朱雯松了口气。
至于木头和言言的事,她倒并不是很在意,自小受到的教育和社会影响不同,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争论的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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