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孙彤在场,太岁收起了可怜兮兮的做派,懒洋洋的躺在副驾驶上,语气傲然:“假小子,你这么急躁干什么?现在这冥尸已经是咱们砧板上的肉了,你还这么急,赶着投胎啊!”
贾明达淡淡道:“我是懒得去解释孙彤的来历,有些话,女人之间沟通比我一个大男人掺和进去要好得多。
算了,不跟你这种几百年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东西的妖物说了,说了也等于白说。
对了,你一路上窝在人家小姑娘怀里,是占人便宜还是怎么回事?我可告诉你,她以后是我妹妹,你一个妖物,最好少打她的主意。”
太岁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只不过贾明达专心开车,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很快,他敛去脸上的红晕,瞪着眼珠子大声道:“凭什么你能够左拥右抱,凭什么我就不能泡妞。你给老子滚一边去,老子要泡妞,你管不着。”
贾明达冷声道:“你信不信我灭了你!”
太岁这次可不像之前那么老实:“好啊,灭了老子,你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再说了,灭了老子,你怎么对付冥尸!”
这下,换成贾明达无语了。
接下来,一人一妖不再说话,车内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好在这种尴尬的气氛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快就到了考古研究所。
因为有事先通知,周伯清和薛老头都已经等在研究所门口了。
刚一下车,俩老头异口同声问:“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搞定了?”
贾明达没好气的道:“我的薛大所长,老前辈,您下回可千万不要自行弄这些完全没有见过的东西了。我这次差点死在外面,要不是看在老师的面子上,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掺和。行了,您老也别想着研究了,赶紧带我去冷藏室,把这冥尸处理掉一了百了。”
谁料薛老头一听贾明达说要毁掉冥尸,立刻就忽略了贾明达说自己差点死在外面,十分激动的梗着脖子拒绝:“不行,这冥尸不能毁掉,这可是用来研究的,属于国家,任何个人都不能动。”
周伯清还算是有点良心,把贾明达前半截话听进去了。
他拉了一下薛老头的胳膊:“老薛,别那么认真,留着冥尸是个祸患,这次明达自己都差点出事,谁也保证不了冥尸不发生异变。”
薛老头简直蛮不讲理,一把甩开周伯清:“老周,你不要说了,再说下去,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贾明达目光微缩,这个动作让他很不满,不过看老师没有生气,他也拼命忍着怒气。
“好啊,你既然选择要研究冥尸,我尊重你的选择。我放出冥尸天魂,让冥尸彻底进化完成,之后一切后果,你来承担。”贾明达轻描淡写的道。
威胁,**裸的威胁!
薛老头肺都要气炸了,这小子竟然敢威胁我,难道真的不怕国家关么?
贾明达的脸色,让薛老头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
周伯清再次充当和事佬:“好了好了,不要闹了。你们两个都有自己的目的,而且目的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大家完全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怎么想办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剑拔弩张的。”
贾明达恭敬的道:“老师,不是我不肯让步,而是这冥尸长埋地下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如果考古研究所的人研究,最后闹出了乱子,别说是我,就是龙虎山、武当山的大天师,也未必有办法对付。
薛老,我敬您是老师的朋友,所以才跟你商量。如若不然,我可以直接毁掉冥尸,你也奈何不了我。
是留着冥尸让你们研究,让你们名声远扬;还是毁掉冥尸,杜绝冥尸祸害苍生的可能,你自己好好想想。”
薛老头心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经过贾明达的提醒,他也变得清醒了不少。
有人说人生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矣,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年轻人戒色尤为重要,当今时代经济飞速发展,但是男多女少,不知道有多少青春年少的兄弟在房间里看着岛国女忧的表演强弩灰飞烟灭。
年轻的时候不觉得如何,人到年才发现力不从心,这便是未曾戒色的缘故。
壮年乃是人精力和体力最为旺盛的时候,心火难平,打架斗殴的事时有发生,甚至有人因此丧命。
而人到了老年,很多东西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可对于一个老人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美色,而是金钱和名声。
特别是对于薛老头这样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来说,名声尤为重要。
他们在位置上庸庸碌碌,没有留下什么名气,可是一些戏子却能够凭借一张脸红透半边天。他们心有不平,这是很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跟薛老头一类的人里面有人不择段,用不光彩的方式去获取名气。有人靠在网上大放厥词而博名气,有人做一些下作的事而声名远扬。薛老头不过是选择了最为朴实的方式,归根结底,却还是为了名声。
在周伯清的撮合下,两人还是坐下来谈了。
彼此都有自己的理由,似乎各自的理由都是那么正义,然而,相对于科研成果而言,贾明达的理由似乎更能够站住脚。
太岁在他们交谈的过程一直都没有开腔,似乎还在为之前贾明达在车上的话而生气。
当两个人再次有了争执的趋势的时候,太岁懒洋洋的从贾明达的衣服口袋里钻出来:“你们两个吵来吵去有个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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