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的路很堵,都晚上八点了,路上依然有不少车辆。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伟回过神来,看了看外面,有些疑惑的说了一句:“这不是去我家的路。”
贾明达没好气道:“去你家也不能专程帮你忙不是,你这个大总编怎么就一点人情味都不通呢!带上我媳妇,我去那散散心,你负责招待。”
李伟脸色稍微变得正常了一些,见贾明达调侃,心顿时放下大半:“这个没问题,实在不好意思,我身上生的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贾明达笑道:“好了,不要这么不开心就好了。你身上生的事情可能让你觉得难以接受,不过过一阵就会好的。”
李伟唯唯诺诺道:“也是,也是,你说的有道理,有道理。”
贾明达也懒得理会李伟的心神不宁,到了家楼下就给曾遥打电话:“媳妇,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咱们出去玩去。”
曾遥正盯着电视跟肥皂剧做搏斗,接到贾明达的电话第一件事就问:“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之前因为贾明达被抓的事,她连续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好不容易得知贾明达放出来了,一觉竟然睡了二十多个小时。
现在没过几天,贾明达突然又说出去玩去,她自然是十分担心的。
贾明达笑道:“媳妇,你老公在你心里就是这么喜欢惹祸的人呐!没事,帮人去办点事,顺便旅游一下。”
曾遥嗔道:“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这次又是帮谁的忙?不会又跑出去几个月不回来吧!明天还得上课呢!”
贾明达道:“请假呗,放心,这次出去最多五天而已,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
好说歹说把曾遥给喊了下来,丫头穿着吊带装,一点都不怕冷。
一上车,她没现有其他人在,立刻就跳到了贾明达的怀里。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这么腻歪。”李伟还没说话,太岁已经从贾明达脖子上跳下来,气呼呼的道。
贾明达抬就是一巴掌打在太岁脑袋上:“我们两口子秀恩爱,关你什么事。”
好像为了气太岁,曾遥噘嘴道:“老公,亲亲。”
贾明达干咳道:“等会,还有外人在呢!”
这时候,曾遥才注意到,后面位置上还坐着一个年人。
李伟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看着坐在贾明达大腿上的曾遥慢悠悠的爬下来在副驾驶上坐好:“这是谁啊?”
她这摆明了就是明知故问,以报复李伟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贾明达指着李伟道:“这位是京都时报的记者,之前我在警局落难,就是他出帮了一把。”
曾遥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贾明达一边打火一边道:“去l县,距离有点远。”
李伟是l县人,也是一个山沟沟里走出来的,是以才会有冥婚在身。
说起来,他能够在有冥婚在身的情况下还活到现在,并且另外娶妻生子,估计跟那位鬼妻有很大的关系。
也正因为这样,贾明达才愿意出面,去说服道士不再为难那可怜女鬼。
经过十二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因为路上的交谈曾遥跟李伟已经熟悉一些了,当然,跟李伟更为熟悉的,是不甘寂寞的太岁。
这小家伙对另外两个小家伙很感兴趣,一心想要吃了两个小鬼。
好在有贾明达在一旁压制,不然这家伙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
路上李伟已经给家里人打了电话,村里的长辈也安排好了住的地方。
下车之后,贾明达才现,这个地方并没有想象那么闭塞,他们的到来,也没有引起村民太大的反响。
倒是李伟这个大才子,村里的人十分喜欢,几乎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会笑着跟他打招呼。
落脚地到了之后,李伟便迫不及待的问主人家:“二伯,村子里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那皮肤黝黑的老农笑了笑,露出一口被旱烟熏得焦黑的牙齿:“我们都很好,能出什么事。你呢?怎么有空回来看看了?”
在老农的印象,这个侄儿是很忙的,除了每个月会汇款回来之外,电话都很少打回来。
大家伙也不见怪,毕竟人家的家人都不在了,村子里对他有恩不假,人家每个月也寄了不少的钱财回来。
李伟面带歉意:“对不住啊二伯,实在太忙了,为了生活每天奔波。”
老农笑呵呵道:“没事没事,娃儿出息了,忙是正常的。我们这帮老头老太太,每天有吃有喝,没事还能打打牌,日子过得很是舒坦哩,你看,你这些年寄回来的钱,都按照你的要求修了路,俺们出去什么的,都方便了很多。村里年轻人不少都买了车,都对你感恩戴德哩。”
李伟赧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能够读书,也是因为村里的乡亲。
可这些年因为各种原因,他基本上没有回来过。
心里,总是有些歉疚的。
也好在他这些年没有时间回来,不然他的小命,怕是早就已经被自己的一双儿女给拿走了。
“爸,你跟谁说话呢!”堂屋响起一个声音,粗声粗气的。
老农脸色微变,尴尬道:“满春回来了,我先出去应付一下。”
应付?
李伟有些不解,为什么老农会说应付两个字。
满春是老农的儿子,按辈分要叫他一声哥,听说十多岁了还没有讨老婆,跟爹妈住在一起。
“呦呵,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村里的大秀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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