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二医院,周冲的病房外守着两个警察,因为这件案子已经变成了警局的头号大案,他们怕周冲会再想不开。
房间里,周冲的父亲守在床头,两鬓斑白的年人脸上写满了憔悴,眼写满了心疼。
寇明正等一行人到达医院,在门口问了问周冲的情况,得知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其他位置没有太大问题,他才算狠狠的松了口气。
贾明达对寇明正道:“正哥,你跟我进去,其他人就不要进来了。”
寇明正点点头,吩咐了几句,跟着贾明达进了房间。
周冲已经醒来,他的眼睛没有停留在面容憔悴的父亲身上,而是看着窗外摇摆的树枝。
“你好周先生,我是市局寇明正,有几句话想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寇明正摆出公事公办的嘴脸。
周冲的父亲连忙伸跟寇明正握,唯唯诺诺道:“警官,您又什么想要问的尽管问。”
“开始吧!”寇明正没有自己问,而是把问话的权力交给贾明达。
“周叔叔,周冲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因为他之前也是这样,不怎么喜欢搭理我。”
“冒昧的问一句,周冲性格这么孤僻,是不是有家庭原因在其?”
“这对案子有帮助?”
“有,而且有不小的帮助。”
“我跟他妈妈很早就离婚了,他妈妈嫌我没能力,赚不到钱,就跟她们厂里的经理搞到一块去了。
之后我知道真相,打了那个经理,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在牢里呆了两年。
在我出来之前,周冲一直都是我妈带着,我出来之后才知道,我妈得病去世了,周冲在福利院已经待了半年时间了。
我也知道对儿子有愧,出来之后基本上他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他,只要他想要的,就没有我不给的。
可这孩子心理好像有什么不痛快,很少理会我,一直都是对我不冷不热的。
这些年我忙着经营夜宵摊,生意还算不错,所以对他少了很多关心。我觉得只要给他足够的钱,他就会对我有所改观,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想不开要自杀。”
周冲父亲说的,看似跟案情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在贾明达看来,却跟案子有不小的关联。
他没有当场问寇明正,而是继续问:“这几天,他就没有一点跟以前不同的地方?”
周冲父亲仔细回忆起来。
一边回忆,他一边摇头:“好像没什么不正常,跟往常一样。哦”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前天晚上他起来的时候,好像黑眼圈特别严重,我还跟他说不要老是熬夜打游戏,对身体不好。很奇怪的是,他没跟以前一样默不作声,而是瞪了一眼,那一眼很凶,我现在都觉得不对劲。”
贾明达一时之间也没有个头绪,安抚了几句,对正装模作样写笔录的寇明正道:“正哥,我们出去说。”
出了房门,又走了一段路,贾明达才问:“正哥,你得帮忙查查,之前那个人在出事之前,是不是也有相同症状。还有,帮我查一下,这个人的生辰八字,他们跟周冲的情况是不是一样。”
寇明正点点头,马上着安排。
那边厢,曾遥得知贾明达已经恢复正常,第一时间把那辆奥迪车给开了出来,在医院门口焦急等待。
陈阳倒是老神在在的坐在副驾驶上吃着零食,这胖子最近锻炼卓有成效,已经不是那个连跑一段路都气喘吁吁的胖子了。
贾明达刚出医院的门,曾遥就迎了上来:“老公,你没事了?”
“是不是你跟师父告的状?”贾明达捏着曾遥小巧的鼻子佯怒道。
曾遥噘着嘴撒娇:“人家还不是看你整天闷闷不乐的,想让师父开导你嘛!”
贾明达没好气道:“师父他老人家倒是好好开导了我,就是方式有些生猛。下回你要告状先跟我说一声,好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其实不用看就知道贾明达之前哭过,一直到现在,他的眼睛都是红的。
曾遥吐了吐舌头,十分不好意思。
这种事自然是瞒着贾明达比较好,如果让他知道了,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别说贾明达,就是曾遥自己面对那个师父的时候,都是十分害怕的。
其实贾北蛰不凶,只是看上去不好打交道而已。
周冲在医院住了一个下午就回家了,他自己执意要回去,他老爹也没办法。
得知周冲回家,贾明达没跟只跟周父说了一声,并且千叮万嘱不能告诉周冲,自己驱车前往周冲家。
时间一点点过去,贾明达就在周冲家楼下等着。
午夜十二点,周父已经酣睡,而周冲的房间,却有了响动。
只见周冲双目紧闭,从床上爬起来,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然后走到阳台边,怔怔的看着外面。
好一会之后,周冲转身,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打开房门进了客厅。
墙角放着一台老旧的冰箱,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之后,走到冰箱旁,伸拉开了冰箱的门。
因为周父经常不在家的缘故,冰箱里放着很多常备食物,有一些生肉已经冻成了冰块。
周冲轻车熟路的拿出一块肉,连外面的塑料包装都不扯掉,直接就往嘴里塞。
他的表情有些狰狞,但是啃噬着肉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慢。
不过十分钟左右的光景,一块足有两斤的冻肉就被他全部吃了下去,连外面的塑料包装都没有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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