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怎么看你对崔叔好像很大的怨气一样?”贾明达不解的问。
这李嗲有些奇怪,对崔家大奶奶一点怨言都没有,可是对崔满堂崔叔,却似乎有很大的怨言。
这其不是有什么猫腻,就是有什么缘由。
李嗲没好气的道:“哼,这个小化生子,回来之后连神都不请,就贸然叫人动他奶奶的坟,简直就是个忤逆子。
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不管别人的死活,这村里本来就没几个年轻后生了,他偏偏还要这些后生去迁坟。”
感觉他话里有话,贾明达皱眉问道:“可是迁坟出了什么事?”
李嗲道:“可怜我那才二十岁的孙子,现在躺在床上跟个死人一样。”
说到这里,贾明达看到李嗲眼泛起了泪花。
从老大爷的面相可以看出,这老大爷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硬汉,而今他这模样,看上去多少有些让人觉得心酸。
贾明达站起来道:“嗲,你家在什么地方,我过去看看。”
李嗲一愣,到了眼角的眼泪愣是给收了回去:“什么意思?”
贾明达道:“那墓里面的鬼东西或许我真的收拾不了,可你孙子身上的情况,我应该能够看出来。你带我过去看看,治好你孙子,也算是报答你跟我说了这么多。”
李嗲喜道:“真的?”
贾明达笑了笑道:“自然是真的,走吧!”
在喜不自胜的李嗲带领下,贾明达很快就到了李嗲家里。
他家的房子跟崔家老宅有得一拼,都是土砖砌筑而成的,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很多地方的墙体都有些歪斜,在外面用几根大木头撑着。
“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呐?怎么这房子都这模样了,也不见修修。”贾明达脚才踏进门槛里头,就开口问了一句。
从外面晾衣架上的衣服看,这家应该是没有青壮在家的。
李嗲叹了口气:“儿子在外面打工,出了意外,儿媳妇也跟人跑了。我家穆儿好不容易大了,却因为崔家那个化生子出了这样的事,你叫我这老家伙怎么活啊!”
贾明达安慰道:“嗲,先被急,我来了说不定有办法了。”
虽然贾明达是这么说的,可李嗲心里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孙子已经一睡不醒这么久了,他只是巴望着孙子能够醒来,却不代表他相信眼前这个少年有把握让孙子醒来。
进了这栋房子里面最好的一间房,一进门就闻到浓烈的消毒水味道,显然李嗲是为了让孙子有一个舒爽的环境,才在房间里撒上消毒液的。
只是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少年,贾明达几乎可以确定少年的症状。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伸摸了摸少年的脉搏。在摸脉搏的同时,他探出一丝体内的纯阳气息,当这股气息刚进入少年体内的时候,少年体内蛰伏在心脏位置的阴气顿时有了很大的反应。
“嗤!”
只有贾明达能够听到的声音从少年体内传来,他放下,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嗲,情况我大概已经了解了,现在我需要一些治疗你孙子的药,你得在一个小时之内给我找来。”
李嗲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这么多年了,他找过的所谓高人不知道有多少,可就是没有一个敢说有把握治疗孙子的症状的。
很快,他就发动全村的人把贾明达写在纸上的东西找了过来。
当李嗲再次回到家的时候,家外面已经满满当当挤满了人,大多数都是来看热闹的,有几个同样愁眉不展但眼睛里带着期盼的,则是家有人跟李穆有同样情况的。
迁坟当然不可能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少年就能够搞定,村里面有青壮的人家,基本上都被崔满堂给动员了。
只是崔满堂自己都没想到,动自己奶奶的坟墓,竟然会出这样的变故。
村子里的人出事之后,他就很少回来,就算之后找来了前辈高人,也不过是让人带着回来而已。他是没有脸见家乡这些父老乡亲了,除了每个月给一定的金钱之外,他别无他法。
他不是没有想过找一些前辈来帮忙,可是像龙虎山和武当山那些高人,他没有任何门路根本就请不动人家。
守在山上的道士十个有九个没有道行,顶天了就是在祖宗牌位的位置有一块牌位,那块牌位是证了天师的牌位。
而真正有道行的道士不是在一些深山老林里面就是在市井之,一般人根本不认识。
道门的人做事向来都是率性而为,除非有大妖大怪出世,否则他们不会刻意去找寻遭了邪祟的人家。
这就导致崔满堂现在在村子里的名声臭不可闻,同样也让这些人家对他恨之入骨。
看了看时间,发现离贾明达说的时间限制还有半个小时,李嗲自作聪明的给了贾明达一盆假的黑狗血。
之所以这么做,是怕这年轻人信口开河。别自己孙子这么躺着醒不来,一弄就死了。
贾明达只是瞥了一眼就道:“嗲,你最好马上去找真正的黑狗血过来,这血不纯,还是黄狗的血。”
李嗲心一凛,立马跑出去把那一盆黑狗血给端了过来。
看到对方这么快就拿出了黑狗血,贾明达微微一笑,心里门清,感情这是对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缘故。
转念一想他也表示理解,人家毕竟就这么一根独苗苗,让他给治死了,那就算是绝了后了。总不能指望李嗲这个老八十的老头子去传宗接代不是。
东西准备齐全,贾明达用艾叶做了几个小墩,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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