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拉着丁媛媛不准她继续往前走,然后双掰着她的肩膀,曾遥看着她有些失神的眼睛认真道:“媛媛,我们是好朋友,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一定要跟我们说。我一个人可能帮不了你,大家一起想办法。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这样会把人给憋坏的。”
丁媛媛是个很自强的女孩,别看她大多数时候都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实际上她会想很多。
可她却不是一个随随便便跟别人倾诉的人,她的朋友并不多,以前的曾遥是一个,苏子言也算一个。
除此之外,她跟谁的关系看上去都不错,却从不跟其他人交心。
听到曾遥的话,她咬着下嘴唇,就是不说话。
这个时候,陈阳和贾明达也走了过来。
她咬得很用力,已经能够看见渗出的血丝,陈阳一急,伸就捏住了她的两颊,一脸担心加气急败坏:“你这是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可以直说,我离你远远的就是了,何必这么折磨自己。”
贾明达用眼神对曾遥说:“没见过情商这么低的人。”
曾遥心领神会,拍开陈阳的胖,温柔道:“媛媛,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承担。”
在他们几个人的追问下,丁媛媛总算是说出了实情。
原来,在贾明达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家里发生了不少事。先是母亲遭遇车祸,医生说要截肢。
本来家里还算宽裕,为此却变得捉襟见肘了。
没过多久,父亲又被查出来肝癌晚期,这对她那个家庭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而正巧这段时间陈阳忙于贾明达的事情而没有去找她,苏子言则因为家庭的缘故没有出现在合租房内,曾遥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她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只有把一切都憋在心里。
今天陈阳打电话给她她没有犹豫就答应出来,是因为两天前听别人说自己家里是因为风水的缘故才导致祸事连连。
她知道贾明达精通这方面,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本来陈阳那边是一个十分不错的突破口,可陈阳这么长时间不找她,又让她以为陈阳已经移情别恋了。
把心的抑郁一吐为快,丁媛媛的神情变得轻松了不少。
曾遥笑着拍打了一下丁媛媛的肩膀:“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啊!你直接说就是了嘛,贾明达敢不答应,我锤死他。”
贾明达摸了摸鼻子:“媳妇,咱用不着这么暴力吧!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说一声就行了,何必还要把我锤死。”
几个人笑笑闹闹的上了陈阳的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顺天食府。
到了地方点好菜,闲聊几句,寇明正带着两个跟着出任务小警察和局长蔡先勤过来了。
真正算起来,贾明达最需要感谢的不是寇明正,反倒正是那个把他师伯给请过来了的警察局长。
局长来了,贾明达自然是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姿态,问局长喜欢什么菜,问局长喜欢什么酒。
反正对蔡先勤,他是伺候得比寇明正这个当弟子的还要周到。
蔡先勤一口喝干贾明达敬的酒,笑呵呵道:“小贾,不用这么客气,你就把我当一个普通的长辈就好。这次可是托了你的福,才有会上顺天食府这么高档的地方吃饭呐!”
贾明达‘腼腆’的笑道:“蔡局客气了,这次如果不是蔡局您找来了我师伯,如果不是正哥帮忙,我可能就被人诬陷着看脑袋了。”
寇明正一边帮蔡先勤倒酒一边道:“蔡局最不喜欢的就是溜须拍马,明达你这马屁,怕是得拍在马腿上了。”
陈阳在桌子底下一直抓着丁媛媛的,那柔弱无骨的小,让他回味无穷。
一个富家公子当**丝意淫心女神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好不容易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他可舍不得就这么放。
这货嘴上也没闲着,一边一只塞着肉一边道:“现在当官的,哪里有不喜欢溜须拍马的。蔡局这样的人,实在太少了,假货只是普通人,自然免不了俗。”
蔡先勤笑哈哈道:“不愧是神州顶级财团的公子,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啊!不过这一点你就说错了,我也是个普通人,也喜欢别人拍马屁。在小贾面前,我只能仗着年纪倚老卖老,看不敢奢求他拍马屁。
那位高人走的时候可是交代了,小贾在我的辖区内如果出了半点纰漏,他就让老首长不认我这个门生呢!”
对于蔡先勤这种身份的人来说,最怕的就是无法升迁。某些人甚至怕自己做的错事东窗事发,整日惶惶不可终日。
如果刘知命用官位来威胁蔡先勤,他可能还真不怕,毕竟他是官场的一个异类。能走到今天这步,跟那位老领导有些关系,却也跟他的铁腕段有关。
偏偏刘知命威胁他的是让老领导不认他这个弟子,这就等于抓住了他的软肋。
贾明达有些尴尬的道:“蔡局不要介意,师伯那个人有时候说话是颠倒四的。”
蔡先勤道:“你可不能背后编排高人呐!以前我对你们这些人的世界根本没有了解,现在,也只是知道冰山一角而已。本朝太祖当年将都城定在帝都,都是因为有高人指点帝都风水。光是这一点,就值得我敬你一杯。”
寇明正端起酒杯:“来来来,喝酒。”
几个人异口同声:“喝酒喝酒。”
酒宴在互相恭维结束,寇明正送蔡先勤,贾明达打算让陈阳独自送丁媛媛,自己跟曾遥打的。
奈何丁媛媛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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