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陈阳老爹陈华兴的生日。
本来不打算大办的陈华兴因为儿子提前一个电话说要带女朋友回来的缘故,特地请了几个商界和政界的朋友过来。
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任何纠结的陈阳自信满满,认为自家老爹不会是那么俗气的人。
反倒是丁媛媛有些受不了这种热情,一路上就算有陈阳紧握她的柔夷,她另外一只依然不停的摩挲着衣角。
曾遥在一边不断温声安抚,陈阳也用坚定的眼神鼓励女友,却依然无法减缓丁媛媛心的焦灼。
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知道自己是什么过往,陈阳能够接受,他的家人未必能够接受。
半个小时的车程让丁媛媛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般难受,终于到了陈兴华位于江滨的别墅,下车之后的丁媛媛深吸了好几口气。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不如让这暴风雨早一点来临。”贾明达不冷不热的声音传入耳,让丁媛媛莫名的有了勇气。
别墅显得有些鹤立鸡群,在周围无数一模一样的别墅,立着一栋层楼的欧式别墅,外面用的是淡黄色的墙漆,连地坪都比别人家的大几倍。
地坪里停满了车,但是只有辆车是没有车罩的,其他的都笼罩在黑色的布罩下,看不到车的真容。
“胖子,炫富也不用这么炫吧,停这么多车干嘛?”贾明达笑着问道。
陈阳瞥了一眼那些车,有些不屑的摸了摸鼻子:“老头子就是喜欢搞这些形式主义,这些车是过年的时候作为年终奖奖给员工的,没地方放,只好停在这里。”
贾明达夸张的竖起大拇指,指着那辆没有车罩的车:“土豪,给员工发年终奖都是奥迪车。”
陈阳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假货,你能不能有点常识啊,你没看那车牌子是军区的。”
仔细一看,果然是红色的车牌,贾明达不由大囧。
进屋之后,里头的装潢十分奢华,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木地板踩上去十分柔软,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才发现那是一块土黄色的地毯。
别墅的风水摆件都十分有讲究,是按照五行招财方位摆设的东西,左有青龙饮水,右有白虎探头,上有朱雀盘空,下面贾明达倒是没有看出端倪,不过他估计这底下应该是玄武固本。
越是看到这些跟自己生活格格不入的东西,丁媛媛心的自卑感就越浓郁。
她觉得自己来到这里就是一个错误,有些后悔答应来陈阳的家。
大厅内陈兴华一袭白色西装,脚下皮鞋锃亮,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得油光水滑。他身边站着一个贵妇,从外形上看,年纪一点都不像是陈阳的母亲。
桌前还坐了个人,一个是上半身笔挺的军人,虽然他没有穿军服,但是从坐姿来看就知道他一定是行伍出身。
另外一个嘴角有一颗黑色的大痣,身上穿着的衣服十分朴素,但坐在那里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第个人的装束就有些耐人寻味了,这人穿着一身脏兮兮的道袍,花白的胡子上还有不少酒渍,此刻正抓着一只烤鸡大肆朵颐。
穿着白衣的老太太将他们领到大厅饭桌不远处,做了个请的势之后就倒退着离开了。
陈兴华一点都没有首富的架子,起身迎了上来:“欢迎欢迎,欢迎几位来寒舍做客。”
“叔叔好,阿姨好。”几个年轻人也没有失礼,纷纷问候两位长辈。
坐下之后,曾遥主动挑起话头:“阿姨真是年轻,看上去一点都不像陈阳的母亲,反倒是像他的姐姐。”
陈母摸着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是么,姑娘可真会说话,老了老了,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是比不了了。”
大家在一起闲聊,也算是宾主尽欢,两位长辈没有聊到其他问题上去,年轻人们也没有主动提及。
陈兴华还一一给他们做了介绍,在座的个陌生人身份都不一般。
那军人身份的人是hn省军分区的野战旅长,大校军衔。这个名叫方天正的旅长才不过四十出头,在和平年代能有这样的军衔,也算是年轻有为了。
官员模样的人叫周公遂,是hn省数得上号的大人物。
而那道士则是个人里面背景最不出彩的,只是一个游方道士,一次偶然的会帮陈兴华度过了难关,然后就被陈兴华奉为上宾。
很快,就有下人送上了菜肴,大家别吃边聊,男人自然是聊男人的话题,女人聊女人的话题。
“小贾,听说你也懂得一些玄门秘术,这位玉虚道长是武当高人,没事的时候你可以多跟道长请教请教。”陈兴华话里有话的道。
他知道儿子跟贾明达关系很好,有心想要试探一番,冒昧为之未免有些唐突,就借了玉虚道长的。
在他眼里,玉虚道长是神乎其神的人物,贾明达是真的懂得道术还是假的,人家自然能够一眼看出来。
贾明达笑着摇头,却端起了桌上的杯子朝玉虚道长伸去:“陈叔叔谬赞了,只是一些小段而已,比不上玉虚道长的大道。来,玉虚道长,晚辈敬您一杯。”
老道士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兀自啃着里的鸡腿,感到嘴角有油渍不太方便咀嚼,他还伸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擦嘴。
贾明达的僵在半空,随后干笑着把给收了回来。
天师道的人不惹事,不过却不代表天师道的人会怕事,只不过这种场合,有陈阳的爹妈在,他也不好发怒。
更何况人家老道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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