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时,我有些尴尬,将人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一时间各种借口在脑海奔腾不息,偏偏没一个靠谱。
“呵呵…那个,你受伤太重了,虽然我帮你包扎了一部分,可就这样躺在地上也太伤身体了,所以,我帮你找…了个床。”我扬起一抹勉强的笑意,信口胡谄了个较为靠谱的理由。
见他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我便不再迟疑地将他放入了水晶棺中。
卧槽,这货真是身无几两肉,抱着跟没抱似的,轻飘飘。
韩筹的四肢因伤口未愈合而瘫软无力,加上他只睁着眼不说话,躺在淡蓝透明的棺材里,就像一尊毫无生气的橱窗娃娃。
“怎么样?身体感觉还舒服么?”我昧着良心,将谎言一编到底。
他的眼睛随着我身体的走位而转动,可就是不说半句话。
见此状况,我心头忽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妈蛋,难不成,真的被廖子寒那个搜魂术给打傻了?
“韩公子…”我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句。
他依然不应我,唯有眼神偶尔闪动。
我无语地看着他,心底里早已泪流满面,无语凝噎。
几近半年的好感度,就这么,白刷了。
“廖子寒……你tm跟我不共戴天啊!”我一想起肇事者就恨不得拿把菜刀将他给剁成碎片,然后塞入其内脏,酿成腊肠,挂在洞府外风干。
我桑心了好一会后,突然想到,这货要是丧失了心智的话,岂不是对啪啪啪别人没有了兴致?
这样的话,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就是不知道这货什么时候会恢复记忆,反正我不敢相信作为暗黑强大的主角君会变成真正的白痴,此时的狼狈也只是为了日后的霸气做铺垫。
被韩筹失忆的事一冲击,我心里面对永生棺的好奇心也就暂时放在了一边,毕竟棺材跑不了,但眼下的麻烦不解决就越来越多。
韩筹失忆也就罢了,廖子寒这事也很棘手,作为宗门最为看重之人,先是被韩筹抢了重要物品,后又被我袭击捆绑,放跑他肯定不行,可杀人灭口什么的,我又实在下不了手。
干脆就让他待在这鬼地方,等秘境关闭,要出来也只能百年后了。
但问题也出来了,这星云绳可不能留在这,用其他东西绑,又不知道绑不绑得住。
正当我绞尽脑汁思来想去时,却不经意地瞥见了棺材中了冒起一股浅淡的白雾,我大吃一惊,赶忙朝棺材内看去。
只见韩筹原本那身破破烂烂的衣物早已消失不见,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包括四肢骨节那些血淋淋的洞窟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骨架般修长纤细的身躯宛如死人般僵直不动,贴骨覆上的肌理苍白失血,在白雾缭绕中若隐若现,这一切明晃晃地刺激着我的眼球。
“……日!”我像是看科幻片一样注视着眼前这幕,张口结舌都不足以形容我的震惊。
我看了好半晌,禁不住伸出手去触碰。
谁知,手刚伸入棺中,腕部就被一只苍白且纤长的手所牢牢禁锢,不能向前挪动半分,同样,亦不能缩回分毫。
我抬眼看向韩筹,他的脸因雾气而沾染上一层薄霜,双眼仍直直地看向我,连眉目、眼睫都镀了一层白色,也恍若未觉,映衬着那漆黑如夜的长发,即使那张脸再这么平淡无奇,却也美得令人失神忘语。
我一阵恍惚,这感觉好熟悉…好像前不久才经历过一般……
冰冷的棺盖,淡蓝色的微光,漆黑如夜的长发……以及两人僵硬且律动着的身躯…
我蓦地睁大眼,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一步,而适才怎么也无法摆脱禁锢的手,此刻却一下子松开了。
霎时间,我的头脑乱成一片空白,眼前这具棺材就像是一只择人而食的妖魔,逼得我几欲转身就逃。
而事实上,我确实转身就走了。
我现在急需冷静。
无论是失忆的韩筹,还是那具古怪而玄幻的棺材,甚至那似真似幻的做爱场景都令我下意识地产生了一种抵抗心理,仿佛只要再进一步,那个令人恐惧恶心的场景就会发生。
当我走出地道,又回到了那间摆满蜡烛的宫殿时,看到的依然是闭目不醒的廖子寒。
尽管我此刻心神不定,但对于危及性命的敌人还是报以高度的戒备。
我打量着被星云绳绑得紧紧的廖子寒,开始思考着怎么收回绳子又能将人控制住的方法。
其实,办法倒是有一个,那就是用精神力侵入对方的身体,将他的五感给封闭,让对方在断时间内失去所有感官,就跟死人差不多。
不过鉴于我精神力的运用不纯熟,能做到什么地步还难说。
我试着用运用神识查探了一下对方,对方的精神力很平稳,没有泛起一丝波澜,任由陌生的神识不断地侵入侦查。
这证实了对方确实昏迷不醒,否则对方会有相应的反抗与波动。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对方没有反抗最好,这将最大地保证成功率。
正要释放精神力时,我却忽然忆起这星云绳的不确定性,想起那具如魔似幻的永生棺,我阵阵蛋疼,为防止出什么异变,这星云绳还是解开收好为妙。
反正我用神识探查过,这廖子寒还未醒,不怕他突然乍尸。
谁知,我一松开绳子,一股强大而猛烈的力道便朝胸口袭来,毫无准备的我瞬间被这股力道绞了个透心凉。
快如闪电的身影,翻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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