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幕却被王上瞧个正着,透过大开的殿门,看着嬉闹的两人,这每日上演的一幕他却是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多想让少年面对着他,看看他此刻动容的样子。这些年令他感兴趣的人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刚开始还有点新奇,渐渐的对他们恩宠有度后开始变得虚与委蛇,花言巧语,这和其他人有什么无异?希望这许郅不要让我这么快就失去了兴致。
第20章
不过,他们就这么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外打闹成何体统,浑厚低沉的声音再次在大厅里响起“欧阳瑾,进前”
正在拉扯少年那肤如凝脂般脸蛋的欧阳瑾被王上这么点名,立马放下自己的手,规规矩矩的走到殿里站好“王上”
宗政狂状似无意的拿起手中的一本奏折“有人上奏两江地带官员腐败甚重,孤现特命你为钦差大臣,替孤去彻查,若真有此事,无需请奏,可就地问斩”说着就让在旁伺候的尺桧拿过天子剑赐予欧阳瑾手上。
欧阳瑾忙跪下听命,双手恭敬而又肃穆的接过天子剑“欧阳瑾定不辱使命”
见此,王上摆摆手,示意他即刻启程“速去速回”
退出大殿欧阳瑾还在疑惑,这彻查贪官污吏不是监察御史的事吗?怎么着也轮不到我一名侍卫去啊!莫不是王上就连这个都对他们不信任?也好,这两江乃是富饶之地,保不准那些监察院的人也会从中受贿。
看到突然被叫走的欧阳瑾,文胥知道,王上一定早已注意这边,只好再次乖乖的站直身体,端正态度,因为他一直能够感受到那一道强烈而又**的目光,如芒在背啊!
目光触及少年一本正经的背对着自己站姿挺拔,只不过在一群高大威武的侍卫中,少年显得越发娇小,身材纤细,嘴角暗暗微笑一下,王上这才把目光转向手中的奏章。转而皱起眉头,看来太后是等不及了,无怪乎,她老人家年事已高。嗤笑一下,心无旁骛的认真批阅奏章。
在旁一直察言观色的尺桧看到王上刚才的那一抹笑容,转头看了看殿外的少年,或许他真的可以期待下,毕竟宫里这两年能让王上感兴趣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之后的日子里少年由卫尉升为郎中令,这升迁的速度让一众侍卫望尘莫及,可是转念一想王上那喜怒无常、寡恩忍杀的性格,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是谁都能直面王上那无形的威压,起码他们还得再修炼好几年。
其实殿外殿内对少年也无多影响,只不过他一直不喜欢这个让人气闷的职务,不喜归不喜,该注意的他一个不落,行事也更加小心谨慎了,看着日益兴盛的许家,月满则亏。
不过这身后的其他人却没有想的那么深了。
紫英宫中侧卧在由虎皮铺垫的美人塌上的,当今最有权势的女人王太后,虽年事已高,但仍不乏雍荣华贵之感,左右各有一人按摩手脚,看着面前跪着的一位些微身材发福的公公李全“都调查清楚了吗?”
李全腰身微弯,毕恭毕敬的回答王太后的问话,声音听起来十分尖细“回太后的话,都打听清楚了,这郎中令许郅是许晋威许大将军的小儿子,容妃娘娘的二弟,先天哑疾,今年十六岁,为人老实”
对于这许郅的身份,王太后感到吃惊,眉峰微挑,挥退左右按摩之人,缓缓的坐起身,一旁伺候的太监赶忙上前搀扶,“哦?原来是许晋威的儿子,可是这王上是如何想的?”世人都知道这许晋威是站立在哀家这边的,想必这王上也一定早就调查过许郅的身份,可是为何仍会把他调到近前?这王上究竟是何打算?
看着面露愁容的太后,回话的公公见此,笑上面来“太后,不管这王上是如何想的,只要这许郅还是咱们的人,这事就对咱们十分的有利。”
一句话顺了太后的心,听后觉得丝毫不错,随即面带笑容“还是你李全说话中听”随即让人打赏了一番。
引来众人的一番嫉妒,都恨自己涩于言论,少了那油嘴**之道。
而入住轩容宫的容妃娘娘许君容在听到自家的弟弟连升两级,官居郎中令,这个职位可是代表着与王上十分亲近,想不到短短四个月不到,自家的弟弟就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果然是不能小看任何人,幸好之前有让自家母亲在将军府里多多照拂着偏室。
在外许多人也都以为少年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官居要职,是王上看在了容妃娘娘的面子才特此提拔的。
王后一方外戚对此却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而接到传书,远在军营中的许大将军却在知道小儿子的机遇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王上如今已经开始着手削弱自己的兵权了,自己是否也该为孩子们做些什么?古来手握重权的能有几个好下场。这看似满门荣耀是否暗示着物极必反,山雨欲来风满楼?
华灯已上,夜深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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