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每周的健身训练,景岳并不想停下来。依然按时按点,与夏远一起锻炼。
夏远,看到景岳的情绪恢复了正常,也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不由自主的关心起这个人了么?
也许是源于那种莫名的信赖,让夏远觉得自己能帮助到他。
当他听景岳提起景蘅的手术时,他会跟着一起担心。当听到景岳告诉他,景蘅的手术非常成功时,他也暗自为景蘅高兴。
曾经何时,景岳开始一点一点的渗透进他的生活?
天气渐渐冷了,帝都的冬天来了。
再有几天,市里就开始供应暖气了。
夏远回国已经三个多月了,感觉一切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
光棍节前夕,蘅远俱乐部的几位教练牵头组织晚上h歌活动。夏远本不想参加,他不太喜欢这种闹哄哄的聚会。11日那天,夏远在北区有四个训练课时。下班前,俱乐部几个教练非要拉着他,说没啥外人,俱乐部集体活动,必须参加。
夏远本是个好脾气的人,也不好直接驳了同事的面子,也就答应下来。
晚上,十几个人来到“远洋ktv”,要了一个大包间。为了招揽生意,现在的ktv还配着自助餐点、酒水饮料。
吃吃喝喝,唱唱跳跳,包间里倒是非常热闹。
楼明明拉着颜哲来坐了会,九点不到,俩人就偷偷的跑了。后来陆陆续续的又偷跑了几对。
剩下的人玩起了骰子,夏远运气不好,输了好几把,被灌了几杯啤酒。夏远的酒量,撑死了也就两瓶啤酒,再喝下去,非得躺下。夏远忍不住,去卫生间放水去了。
夏远回来时,发现包厢里多了几个人。言二少正揽着李渊,亲昵的私语。旁边那人,也是一副公子哥的打扮,风度翩翩,相貌非常俊美。夏远一进门,那人抬眼扫了他一眼。
言二少起身,拉着夏远做了介绍。
“小远,这位是潘少,第一次见面,给潘少敬个酒!”
夏远知道,这是规矩。不懂事,以后在私教圈里很难混下去。夏远满上一杯,敬了潘少,一饮而尽,头就有点犯晕了。
潘少看着夏远,给挪了块地方,意思是夏远坐在他的旁边。夏远不太想过去,那人看他的眼神似乎不太对。言二少是个喜欢起哄胡闹的,他跳起来,一把拉着夏远,给摁在自己的旁边。
“小远不要害羞罩着你!”
李渊被挤到了一边,心里有点不乐意了,隔着言二少、夏远,和潘少搭起了话。
“潘少,夏远回国不久,现在已是景先生的私人健身教练。蘅远第一教练名头,不久就要让给夏远了!”
言二少听了哈哈大笑,并未说什么。潘少闻听此言,意味深长的看了夏远一眼。
夏远听了,脸有点红,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这样的话。自从成为景先生的私人教练之后,李渊不知道从哪儿得到了消息,话里话外,多少带着点刺。那时的夏远,还不知道他的客户景先生,在权贵圈子里的特殊地位,景岳在世家第三代里,是数得上的拔尖人物。
“哎,夏远别介意哦,哥开个玩笑!来碰一个!”
李渊看到夏远的尴尬样,心里暗自得意。他大声嚷嚷着,倒了两杯啤酒,递给了夏远一杯。
夏远知道自己的酒量,再喝下去就要醉了。可这杯酒却不得不喝,否则就是闪了李渊的面子。
一满杯啤酒下肚,夏远的头晕得更厉害了,他倚在沙发上,脸红扑扑的,有点想犯困。
醉眼朦胧中,夏远注意到潘少旁边的陈助理和李渊,一前一后的,出了包间。
李渊回来后,硬拉着夏远一起玩骰子。不出意料,夏远又输了。连续灌了几杯之后,夏远感觉酒上头,胃里翻涌想吐。
夏远勉强站起身,摇摇晃晃的想去卫生间,顺便出去透透气。
出了包房,夏远趔趔趄趄的走进卫生间,对着蹲式马桶,用手指扣着喉咙吐了出来。清了清胃,似乎好受了很多。
他在洗手台前,放了冷水,弯腰洗了把脸,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看出来了,李渊没怀好意,有点故意灌醉他的意思。是想看他当众出丑吗?还有那个潘少,为何总是盯着他,那种眼神令他非常不舒服。
夏远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摸了摸手机和钱包,都随身带着的。他想,要不先走吧,包厢里是无法继续呆了。
明儿,他给言二少打个电话说一声就好。他能感觉出言二少对他倒从未有过恶意。
坐着电梯下到一楼大厅,夏远觉得头昏沉沉的,身上发燥,却又浑身无力。看到门厅前有皮沙发,他坐下来,想靠着休息一会。
“夏远”夏远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他,好像是景岳的声音。他抬头看了看,还真是景岳,西装革履的,正站在他的面前,关切的看着他。
“景先生……”
景先生怎么也在这里?夏远迷迷糊糊的想着。景先生的声音真好听,识别度挺高的,一下子就能听出来。
晚上,景岳在“远洋”大厦顶层vip会所聊了点事,12点多准备换场子吃点宵夜。景岳乘坐电梯下来,在大厅里等司机的时候,一眼看到了大厅里的夏远,倚着皮沙发,脸红扑扑的,咧着嘴傻笑。平日一起训练时,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哪里去了?
小远喝醉了,景岳意识到这一点时,长腿已经迈了过去。
“夏远,你是不是喝醉了?”
“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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