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羽心里大骂着,“有你大爷!”
但是很怂的不敢出声,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气声,万俟景侯忽然捂住他的嘴巴,说:“嘘——这么舒服?声音太大了。”
温白羽胸口气促的起伏,他也知道自己声音有点大,但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就听万俟景侯说:“张嘴。”
温白羽下意识的张开嘴,还以为万俟景侯要亲吻自己,哪知道他竟然把手指顺着自己的唇缝顶了进来,用指尖按着他的舌头,来回挑弄着他的舌头,在温白羽的舌头上打转、轻捻。
万俟景侯笑着说:“含着我的手指,乖,轻轻的舔。”
温白羽脸一下就红了,心想着万俟景侯真是流氓,虽然只是手指,但是温白羽就是不把嘴唇合上,不过后来还是犟不过万俟景侯,终于还是含住万俟景侯的手指,用舌尖轻轻的舔他的指尖。
万俟景侯笑着叹息了一声,声音嘶哑,说:“白羽,你嘴里好热,一直在舔我的手指……”
温白羽心里已经把万俟景侯凌迟了一百遍了,就怕吵醒了小家伙们,神经一直绷着,很快不行了,直接昏睡了过去。
温白羽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在摇晃,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万俟景侯的背上,腰酸背疼的,下面还火辣辣的,眼皮打架,好像黏在一起似的,很快又睡着了。
返程的路似乎快了很多,众人很快就走出了沙漠,看到人烟的一霎那,好多人差点哭了。
万俟景侯和温白羽休息了一天,就准备回北京去,万俟景侯在墓葬里拿到了两块木牌,温白羽中了毒,正好给温白羽一块,另外一块给了混沌,两个人都佩戴上,虽然木牌并不完整,但是可以克制毒素。
齐三爷答应了帮万俟景侯寻找其他木牌的下落,承诺了万俟景侯,如果有发现会通知他。
温磊和温九慕直接坐飞机回金华去了,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回了北京,刚推开小饭馆的门,就看到了熟人。
骆祁锋和叶流响都在,两个人坐在小饭馆里,似乎专程在等他们。
叶流响笑眯眯的对着温白羽招手,说:“听说你们去沙漠玩了,玩得好吗?咦,温白羽你怎么没有晒黑?”
温白羽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说:“数九寒天的,还怎么晒黑,你以为是去旅游啊。”
叶流响说:“你脸色不错啊,被浇灌的挺好。”
温白羽:“……”
温白羽转头看向骆祁锋,说:“管管他。”
骆祁锋“咳嗽”了一声,叶流响很自豪的说:“大叔才不舍得管我。”
温白羽说:“你们怎么到北京来了。”
叶流响抢着说:“当然是有正事!”
温白羽说:“什么正事?”
叶流响说:“大叔最近在道上收了两样东西,带给你们看看。”
叶流响说着,骆祁锋就从旅行包里掏出了两样东西,放在桌子上。
一个经验剔透的玉蝉,另外一个是蝉形的玉面具。
温白羽诧异的说:“玉面具是干什么用的?”
叶流响耸了耸肩膀,说:“不知道,你看里面还刻了字。”
温白羽拿起玉面具,翻过来看了看,果然刻了字,不过这些字他不认识,看这个面具的做工,应该是祭祀用的。
叶流响说:“已经让甘祝看过了,说上面的字和木片上的一样。”
温白羽说:“原来也是西王母国的东西。”
骆祁锋说:“我从道上收来的,卖主说这两样东西是他从一个尸体上摸下来的。”
万俟景侯说:“尸体从哪里出土的?”
骆祁锋说:“因为这东西和蝉有关系,所以我就留了心,问了这个卖主,不过他没有说。”
温白羽说:“不愿意说?”
骆祁锋摇头,说:“他说是一个墓葬,有很多这种尸体,他正在往外倒这批尸体,正好缺少人手,可以一起去这个斗,但是有条件。”
温白羽说:“什么条件?”
骆祁锋看香万俟景侯,说:“他要见一见万俟老弟,说是要面谈。”
温白羽奇怪的看了看万俟景侯,挑了挑眉,心想不会是万俟景侯的桃花吧?
万俟景侯一口答应下来,毕竟温白羽也中了这种梼杌毒,有线索当然要往下找。
骆祁锋算是中间人,万俟景侯答应下来,就去联系了那个老板,大家敲定好了,卖家三天之后会坐飞机到北京来和万俟景侯见面。
是一个古董商,有点香港口音,但是一看就不是香港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暴发户,故意学点香港口音冒充高大。还是第一次来北京,温白羽以为是万俟景侯的桃花,结果猜错了。
这个古董商姓江,没有告诉他们真名。
穿着一身土黄色的西装,戴着纯金的粗链子,一出场就跟暴发户一样,而且还神经兮兮的,众人约了在小饭馆见面。
正好是吃饭时间,就打算一边吃一边谈。
结果江老板一进来,就嫌弃温白羽的小饭馆不够干净,从土黄色的西裤里抽出一沓子手绢,翘着小手指捏着手绢,擦了擦自己的椅子,然后把手绢直接扔掉,又拿了新的擦桌子,也扔掉。
温白羽:“……”
江老板身材高大,但是面黄肌肉的,脸和身体完全不相称,脸皮特别黄,一副抽了大烟的样子,还不停的吸气,好像真的有烟瘾似的,一双眼睛藏在镜片后面总是眯着打量人。
擦完了桌子之后,开始又嫌弃小饭馆的筷子是消毒的,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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