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清醒了吗……?」
耳边礼貌而疏远,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在轻声喊他的名字。
陆幼枬……
陆幼枬……
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翻动眼皮,有光透进来,暖暖的,橙色的光。
医生看着陆幼枬发肿微微睁开一条缝的眼睛。他消瘦的脸在氧气罩下基本上看不见什么。医生轻轻的将他的氧气罩揭开一部分,听见他小而微弱的气音说道:「……痛。」
「哪里痛呢?」医生明知故问的。
陆幼枬全身都沉重的无法移动,眼睛微微转动,向下看。
他全身都很痛。头痛,四肢痛,肚子痛,连那里都痛……
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了。总之痛得快死掉了。
医生只是问了他,并不期待他有什么回答和反应,绕道床尾,转过身去在护理车上准备消毒着什么。陆幼枬听见那些冰冷的金属器械互相碰撞的声音。全身就忍不住的有些瑟瑟发抖。
医生转过身来,手中拿着医用镊子,夹着一块酒精消毒棉,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手电筒,咔哒一下打开,光束直直的照射在陆幼枬一丝不挂的下体上。
他动作放轻的拆下固定在上面的药布。那瑰丽深红的花洞就袒露在他的面前。这里已经不再像是之前那样仅仅是一条窄小不明显的小肉缝了。医生对他的这个大胆的改造十分满意,他真想立刻伸出舌头来挑逗一下。
当然,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医生面无表情的看着,目光之中一明一灭,像是被吸食的香烟,微亮的火光在黑夜之中闪烁不停。
医用镊子慢慢的伸到面前,顺着yīn_chún的形状缓缓的擦拭着。
陆幼枬只觉得一阵剧痛从尾椎瞬间爬了上来,仿佛是被一根钢筋从下至上惯穿了一样。他拼命的想要逃开,可是用尽了身上的力气也不过是猛烈的颤抖。干哑的嗓子里悲鸣的挤出痛苦的呼喊,低的如同蚊子叫一样。
「…………啊…………」
他大大的睁着双眼瞪着天花板,眼泪咕噜咕噜的往外冒。
这样的疼痛,是他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
医生冷静的看着他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紧绷的快要痉挛了,镊子丢开那个染着血的酒精棉球,又夹起一个新的,然后继续擦拭着。
那花芯瑟缩着颤抖不停,因为切除后的可视化,他清晰的看着系带两边的肉壁,在猛烈的收缩着。
这种收缩就像是妇人分娩时因为阵痛而不停扩张收缩的yīn_dào口一样。
医生的棉球探向那个脆弱的系带上,轻轻的挑拨着。如果不是错觉的话,他都觉得陆幼枬的身体已经快弓起来了。瑰丽的小口痛苦的样子就像是一张画坏了口红仍然不停说话的娇艳红唇一样,一张一合都透露着邀请。
医生将药棉一点点塞满他的花洞,弯头的医用镊子还往里面填实一些的戳了戳。他抬起头看到插着导管的yīn_jīng也瑟瑟抖着,透明的导管里有淡淡的黄色液体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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