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早晨那场“殊死搏斗”,我们既没有去天堂也没有下地狱,但是我们来到了——少年看守所。
警察叔叔,当然根据他的胡子渣可以把他断定为大爷,带着警帽,“彬彬有礼”的询问道:“喂!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你们确定是对面先挑的事!”
“额,大叔确实是对面先挑的事,我们只是正当防卫罢了。”我笑嘻嘻的解释道,胡伟他们三个则是低着头不说话,显然对于我们受害者的一方被叫来审讯很是不爽,他们脸上满是红肿淤青,作为少爷的他们这会应该在家养尊处优的,所以也难怪会这样。
当然我是个例外,除了头部被铁棍敲出来个包其他倒是没什么伤势,我笑嘻嘻的拍了拍他们三个的肩膀,“警察叔叔问你们话那,都听不见吗?”
“对!”他们三个同时抬头,异口同声却又死气沉沉的回答道。
“我靠!还真tm是四个打十四个,这不科学啊,我当初最多也就是一个打三个啊!”那满嘴胡渣的警察皱了皱眉道。
(......大叔,你是想说明你年轻的时候多能打,还是想说明你年轻的时候是个不良少年,可是你说这些事除了贬低你自己的身份让我们笑一下以外还有什么意义,想告诉我们,人不轻狂枉少年吗?)
“算了,具体情况要等到那十四个人清醒以后再说,真是废物,十四个人让四个人揍得爬不起来,但因为对方那边没有口供,他们的伤是由你们造成的,所以那医药费的前期赔偿将有你们来出,而具体最后的赔偿则需要双方当事人在场对峙以后再决定,到时候是私了还是法院判决你们自己选择。”这位像痴汉大叔一般的警察又突然严肃起来道,他对于处理青少年打架的事显然是很有经验,先是给了我们个下马威,随后严厉起来又让青少年们没法反驳他做的决定。
“对了,你们几个里谁是最能打的那个,或者说谁打倒的人最多,我要处理一下医药费赔偿的均摊问题。”
(我靠,这话问的跟让我把对面的医药费全包了好像没什么区别,十四个人我打到了十三个,还有一个是吴敌,他是自己拿铁棍把自己抽倒的,对,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那不是我做的。但是要是让梦兰知道了,这些钱又得加奴役期了5555555....唉!算了,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抵死,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缓缓的抬起自己的手,这是一个极为艰难的过程,翻转手心面向我,然后缓缓抬起自己的食指,我没有那些他爸是李刚的人那么吊,做错了事,竖起大拇指一指自己说,就是我干的怎么地,所以我抬起了食指弱弱的指向自己,“警察叔叔,是我干......”
“我艹尼玛,你们这三根齐刷刷指向我的手指是什么意思,还是不是朋友,还是不是兄弟,55555.......”
“是他最能打?”警察疑惑的看着我。
“他,没事!”胡伟开口道。
“啊?我没听懂。”
“我说,这次打架没他的事,你看我们三个人里面就他受伤最轻,平时打lol卖队友,打起架来也卖队友。刚开始打他自己就变成光速龙龟了。”
“lol我也玩,龙龟团成球跑的确实挺快!”那警察摩擦着他下巴的胡子渣,若有所思的道。(警察大叔,你真是个极品。)
“那依你的意思,这事是想怎么解决?”
“不关那乌龟的事,后果由我们承担!”胡伟笑道,虽说脸上有伤但班草级的人物,笑起来还是带着那么一丝帅气。
“你,你们......”
“闭嘴,老老实实当你的缩头乌龟就行,别插嘴!”徐猛转头训斥道,同时还对我眨了下右眼。
我当然不会因为他们的话而生气,我知道他们只是想为我开脱,他们知道以我的情况定然难以付得起所谓的医药费,而唯一的办法就是做出我没有参与的群架的假象,而且以这位极品警察的观念或许真的会放弃对我责任的追究。但不管怎样心里都还是暖暖的,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些最珍贵的东西,而它的判断标准是,“你愿不愿意为了ta不计后果的付出,因为ta在你心里已经是最珍贵的了,所谓的后果跟ta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让开,我要进去见陈宇!”
......
审讯室外突然传来吵闹声。
“怎么回事?”这位极品警察一排桌子走了出去。
常宁则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嘻嘻的道:“没想到咱们梦兰女神比我们几个的爸妈还速度,这会可还没放学吧,他竟然跑到了少年看守所,快说到底什么关系,咱集美貌和才华于一身的梦兰大小姐,可从没见她情绪这么激动过。”
(......那关系我说了怕太打击你们,还是算了吧。)
“我怎么会知道。她平时对我可不这样!”我摆了摆双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少年看守所的办公厅内,少女手持一鞋盒大小的手提箱,穿着标配的校服,冷艳的站在众人面前。
“我靠!真是个极品的妞。”那个极品大叔猥琐的咽了口口水。
“小姐,你这是?”
梦兰缓缓走进那极品,冷冽的眼神中带着微微的蓝色光亮,“我来保释黄天出来,这是费用。”梦兰将黑色的手提箱扔到了桌子上,里面满满的红色钞票。
“如果够得话,把另外三个家伙也保出来吧,省的那个白痴又多事。”梦兰像吩咐下人一般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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