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要出来的时候能吱个声吗大婶?”
秦月想了想,点了点头:“吱——”
童钰、蔺简戈:……
“大婶,我整个人都是一个大写的‘霉’字,真是无能为力啊。”童钰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惹得秦月也是怔住了,。
随后秦月摇了摇头:“也许你从前的确是个霉货,可是自找你碰上简戈,命就不一样了。”
童钰不认同地摇了摇头。
蔺简戈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还是依旧淡然地喝着自己的茶,眉眼稍抬,扫了童钰一眼。
倒是秦月脸色黑了黑,本来额角就受了伤,血凝在脸上就有些骇人,偏这一黑脸间,更是有些吓人。童钰看着,心下就是一抖,小心翼翼地挪着凳子退到了蔺简戈的身后。
蔺简戈抬起头来看向秦月,微颔首:“老板娘放心吧,她不去也得去的。”
童钰一听,觉得人都不好了。
秦月听后,也不再纠缠,点了点头,又消失在了窗帘的背后。
“我真无能力帮大婶,要是我有这能力,我今天也不落得连饭都吃不起的下场。”童钰摊了摊手,拿过了自己的茶碗,抿了一口茶,甜滋滋热呼呼的,令得她全身都暖和了起来。
蔺简戈的话不多,也从不多加理会童钰。
虽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可蔺简戈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缺什么了也能自己去买,全然将此处当了自己的窝一样。
童钰想了会,捡蔺简戈回来的时候人家去超市都要变成小奶狗的模样,那都是因为人家的腿脚不好,伤着了。
可如今不一样了啊,如今蔺简戈是能走能跑,能动能跳,完全用不上她这个假兽医来插手。
“如果你不帮秦月,那她这辈子就只能做孤魂野鬼,投胎无望。而你的背后被她抓了一把,鬼煞极为折磨,除非秦月投了胎不再是野鬼,这样你才能从这痛苦之中挣脱出来。”
童钰听罢,就是拿背蹭了蹭被秦月抓挠的地方,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着,就是觉得被抓的地方如那天晚上一般痒痒的,有些难受,有些想要伸出手去挠。
“你别唬我,我觉得不疼。”
蔺简戈这才抬起头来直直地看着童钰,童钰咬着牙径直迎上蔺简戈的目光,却是从蔺简戈的瞳仁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本欲再继续说下去的话也跟着卡在了嗓子口。
“头几天无事,后来的三天里你只会觉得痒罢了,再过三天就会疼,六天为一轮,每一轮过后痒痛感就会加深一层,直到折磨死你。”
语气淡淡,好似在说着与自己全然无关的事,想一想,还真是与她没多大的关系,毕竟痛痒的是童钰也是不她。
可是这话却是说得童钰又忍不住去想自己的后背,还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来想要探到背后去挠一挠。
“别动。”蔺简戈终于动了动眉头,立马站起身来,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将童钰准备往后挠的动作拍了下去,蹙着眉角往童钰的衣领后面瞧了瞧,奈何童钰穿得太多,什么也没瞧见。
“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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