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又见面了呢。”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很喜欢这里的香草奶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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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底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吱吱响,急促的步伐随着空中浮动的棕色球体来回移动,剧烈运动使身体渗出大量汗液,在奔跑的惯力下挥洒而出。前场后场,传球投篮,反反复复不知做了多少回……最后,在一声哨声下全部活动戛然而止,紧接而来的是一片“终于结束了”的感叹。
“小青峰又没来训练啊。”黄濑说着,拿出毛巾擦汗,看着场内累倒的一片。绿间没有与他搭话,接过他人递过来的水灌了几口。目光透过镜片落在另一边那个气场强大的身影上。不久以前,赤司给人的感觉还不是这般难以言语的压迫感。也就是这几天,赤司允许了青峰不来训练的行为,紫原也一样。一切转变得太快,让人无从适应,总觉得,大家都开始变得陌生起来。更巧合的是,与这些变化一起而来的,还有那个奇怪的梦境。
“小桃井呢?”黄濑环视了体育馆一圈没有发现他们可爱的经理,“又去找小青峰了吧……真是辛苦啊……”
“阿大!你又翘掉了训练!”不出所料,桃井五月在天台找到了那个慵懒的身影,“阿大!不可以不参加训练啦!”“五月,你很烦啊。”青峰翻了个身,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赤司都同意了你还来烦我干什么。”闻言,桃井眼神渐暗,是掩饰不住的失落,但她还是继续大喊:“可是不训练是不行的啦!”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赤司会做出这种决定,大家……都怎么了……
“篮球这种东西,只会越练越没劲吧。”青峰连说话都没什么气力。
“才不是这样的。”耳边是那个平淡的语调。
青峰半睁的眼睛忽地瞪大。周围除了他和桃井,再无别人,这点很明确。所以刚才的声音……青峰眉头微皱,又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几天经常会听到这个声音,来自梦中的声音。是幻听,还是记忆中一直都有?那个人,叫什么来着?黑子……哲也?闭上眼,回想梦中的场景,如果按照梦中的发展,自己和他第一次相遇是在……青峰突然站起,不理会桃井的叫喊,朝某个方向走去。
站在第四体育馆门前,青峰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因为知道这里是三军的属地,所以身为一军主力的他并没有来过这里,他不屑过来,要有也只是路过几次而已,连余光都没有看过一眼。而现在,眼前的建筑却给他一种熟悉感,仿佛与梦中的场景重合了。
里面传来拍打球的声音,青峰几乎没有犹豫便把门推开。
“青……青峰……”几位三军的成员在片刻的错愣后回过神来,看着门口这位野性十足的大人物只能呆呆的叫两声。“只有你们吗。”青峰扫视了一眼室内,只有几位一点印象都没有的菜鸟。“是、是的。”其中一个老实回答。
“切。”轻哼一声,青峰表示无趣地转身走人。自己在搞什么啊,莫名其妙就跑过来了。不可能会有的吧,明明只是一个梦而已。黑子哲也,你到底存不存在?回首再看一眼那座体育馆,表情难得认真,如果不存在,那这种……好像自己来过很多次的感觉又是怎么一回事?
“阿大!你又在干什么!”桃井五月好不容易追上来,轻喘着,“你……你来三军这边想做什么?”“呐,五月。”青峰看了一眼自己的青梅,开口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学校的一些怪谈?”“校园怪谈?”桃井努力回想,“那种晚上没有人的教室会传来哭泣的声音之类的?”“啊,关于第四体育馆的怪谈,比如晚上没有人却会听到打球练习的声音。”青峰依旧说得随意。“没有啊,阿大从哪里听说这种东西的?”桃井觉得青峰有些不对劲的样子。
“时间不早了回去吧。”没有回答,青峰说走就走。虽然梦中桃井出现的次数也不少,但现在看来会做这个梦的只有他们五个人而已。“哎?阿大等等我啦!”桃井赶紧跟上去,看看天色,原来已经傍晚了吗?那岂不是放学了?
众所周知,青峰大辉是个很少动脑子的行动派,然而这次他却为了一个不知是否存在的人思考了接近半个小时。梦中的片段零零散散,故事的发展并不连贯,而且大多数都是关于高中的事,初中帝光时期的事情还不多。但直觉告诉青峰,初中这段时间的信息才是最重要的。自己和那个叫黑子哲也的人不是还很开心的一起搭档打球吗?那后来为什么他会哭得如此伤心?又为什么会选择另一支队伍与他们为敌?中间那段未知的空白时间里发生的一切才是关键,而如果与现实对接的话……青峰的眉宇皱得更紧了,正好是现在。
真烦!青峰不耐地抓了抓头发,能想到这里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又不是赤司或绿间脑子好使,现在想了半天什么都没有解决但问题好像更多了!真是的,连前提条件的黑子哲也是否有这个人都不知道,他没事想那么多干嘛!
“阿大!”桃井大喊着一把扯住青峰往后拉,“闯红灯啦!”“嘟——”一声笛鸣把青峰拉回现实,汽车从面前飞过,刮起的气流迎面扑来。青峰“哦”了一声,风轻云淡的语气把桃井气个半死,“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被车撞了!”
“五月,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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