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两人好奇的望去,只见在山坡下不远处传来的,不知不觉也跑了过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声音越来越大。
思雨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整个心似乎也跟着跳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思雨把手按在心口,生怕心跳出来似的。
只见几个中年略大的大人在一座小房子旁吹吹打打。
“祭春,思雨他们在祭春。快和我看看去。”
小庙外的那玉皇大帝和阎王爷也放上了馒头,烧上了香,思雨觉得这两个神仙好小好好玩。外面的人太多,思雨和娜娜都不敢走进,但庙里却空无一人,好像这不是神仙的节日,而是人的节日。
说是庙,其实也就是个小屋,思雨记得和爷爷上地时来过这个地方,也进来过,可今天不一样了。
庙里被打扫一新,似乎连台上的神仙都换成了新的,观音菩萨的画像更鲜艳了,身后多出了高山。而且,还有祭祀的食品。
“这么多好吃的,看,是糖糕。”
“娜娜,我们走吧!这里太吵了……你干什么?别拿,外面好多人呢!能不能吃还不一定呢!”
两个人走出庙。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娜娜,我们走吧!”
“思雨太难得了,你听这鼓声。”
“那我先走了,娜娜~”
“娜娜!?”
也许声音太大,也许娜娜没有听到,思雨离开了。
思雨又来到山丘上,想要更多的敌狗,拿出里面的敌狗敌,一把咀嚼一边采。
思雨不知道来到了什么地方,但在山丘旁,荒石边,在路与道的交点,在天与山的连接处传开了狗叫声。
“孩儿孩儿孩儿”
思童啊!思童,我并不知道准确的字该怎么写,但是在我的记忆里或在此时山上思雨的记忆里就是这么叫的。毕竟思雨知道的字有限,孩孩孩!有时她也曾想过这个“孩儿”并不是这个“her”,但到底是那个孩,思雨一点也不知道,在她的脑里和“孩儿”同音的也只有孩。当然,思雨也没有特意去想这个孩,这本就是语言,不知道怎么写就算了。也只有在上课的时候才必须去想这个语言代表的字是什么。
但有一点,思雨很清楚,所有的人,叫狗过来的时候都要叫“孩儿孩儿”,似乎这是统一的命令了。
“孩儿孩儿孩儿”
思雨先看见一条狗非常非常非常快的来到了山顶,又非常非常非常快的来到了主人的脚下,又非常非常非常快跑到了山顶……
就好像以主人为中心画了一个圆,回到中心,又想去远方,来到远方又想回到中心。
那中年的男子身上似扛着绳子,当男子拿下来时,思雨发现那里有很多很多网形绳,那是什么?思雨并不知道,但思雨却很好奇又很奇特。
思雨看着男子将这种线慢慢拉长,慢慢像是围了半个山峰。思童啊!也许有些夸大,但对思雨来说那线真的很长,很宽。
思雨意识到那是抓什么用的。与其说是意识,不如说是某种天性的觉察。
于是那只狗又疯了起来,疯狂的在山丘间窜来窜去。
“孩儿孩儿孩儿,在那,在那!快去,快去!给我抓回家,给我抓回来!”
思雨的位置高,所以很快发现那是一只兔子。这是思雨第一次看见兔子,平常她也只在课本上,画板上见过。兔子也根本不是温顺的,就像她抓不住的那只鸟一样。
“跑啊!跑啊!快跑啊!追啊!追啊!快追啊!”主人放下手中的网,狗忘记了回到主人身边,向着共同的目标,兔子。奔跑中……
思童啊!思童,如果你也在场,你一定也要追去的,太诱人了,太诱人了。思雨攥着敌狗敌奔去了。也许心急,也许太慌,思雨从一个斜坡滑了一下。别担心,只是手腕擦破了。但是思雨站起来的时候,那狗与主人已经无影无踪了。
思雨应该爬上去的,但思雨在这从未来过的地方,山丘的另一面,看到了奇怪的景象。
这是一块很大的平原,虽然在平原的远处还有山,但这中间的是平的。思雨一直都是生活在这高低不平,房屋林立,上坡下坡的地方,就像她的心一样。这时看到这样的平地,也像她的心一样,忽然平了。
“忽忽”的声音。是天边唯一一条链接这个世界链接各个村庄的公路发出的声音,思雨曾听到很多次,在学校听到过,在睡觉时也听到过,但也和嘴里的唾沫一样,如果不去注意,很少发现他们的存在。
那是向大城市运送修路建楼的石料车。即便从未有人告诉她,也没有亲眼看过,但却也意识到了这点。春夏秋冬,过去未来,从未中断,似乎永远采不尽,用不完,用不够。
“哗哗”的声音,是一条清澈小清河从深山中流出来的。
河流下的碎石,河流边的树林。
在树林绿荫下,在河流碎石上,坦着胳膊的是几个妇女正在洗衣服。
思雨已经闻到了洗衣粉清香的气味。
思雨来到水边洗了洗手,但又怕弄湿了奶奶做的布鞋。正玩的很痛快的时,这样的水流让思雨忽然想到了那篇《幸福是什么》的课文。在这山里是不是也有这么一口井,水就是这么过来的呢?
思想想着,是不是山里也有这三个孩子呢?但思雨更想的是,是不是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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