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家里的任务有关,我……不想再麻烦大哥,而且那个人明显的目标明显就是大哥。”
“是觉得大哥比不上那人,如果对上有危险吗?”伊尔迷换了一种坐姿,“糜稽不相信大哥。”
糜稽背后开始冒冷汗:“不……我只是觉得会给大哥添麻烦,对不起,丢了揍敌客的脸面,对不起,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说起来大概是因为糜稽没有接受过这一类的课程,按理说应该十六岁开始的,糜稽的生日在元旦后不久,十五岁接触也未尝不可。”
“嗯是,之前接触的爱情论只停留在接吻的部分,这次回家我一定会补上。”
伊尔迷起身靠近糜稽,摸了摸他的发顶,离开了房间。他还没有搞懂,看起来只能去请教心理医生了。
☆、心理疾病
12
这次圣诞节伊尔迷并没有回家,他离开了飞艇继续去完成自己的工作,在元旦之前完成了任务,但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心理咨询所。
道貌岸然的医生穿着鲜亮坐在桌子对面:“照你这样说,可能患者有受虐倾向,毕竟考虑到你说的情况,他可能曾经长期受到过同样的待遇,所以心理上产生了依赖。”
伊尔迷撑住下巴坐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并非如此,他本人并不喜欢疼痛,而且那只是第一次,身体上没有受到过虐待。”
医生想了想:“那么就是心理上受到过伤害,患者本身长期处于周围环境中底层位置,所以心理上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等级地位,所以才会有自我贬值的倾向。简单来说,他认为自己是最下层的,所以任何人都有可以驱使他的权利,故此他不会拒绝他人的要求,尽管他本身并不喜欢。”
伊尔迷没有表情,他在回想,即使糜稽再不济也是揍敌客家的人,为何会产生这种想法呢?
“这种人往往非常自卑自贱,简单说,你刚才提到的那件事,换作别人来要求,或者说换作任何一人,在他眼中都没有区别,都会发生那样的事。一般来说习惯了被人命令所以沟通交流的最好方式就是下达任务,想要帮患者恢复自信也要从这里开始。”
“我知道了。”伊尔迷站起身离开,他得去询问一下柏杨,到底怎么照顾得人,同时他怀疑管家同糜稽所处时间最长,会不会柏杨对糜稽做过什么呢?
回到家的伊尔迷没有通报任何人直接去了管家主宅,照时间来算柏杨应该还因惩罚未痊愈,这件事他觉得向父亲开口并不利于糜稽的治疗,同时糜稽本身可能会更加畏缩。
拐角处伊尔迷停下脚步,前方有两个见习女仆在聊天,内容涉及到糜稽等敏感词。
“听说冬青去照顾二少爷了,真是倒霉呀,日常事务繁琐得比照顾老爷夫人要多多了,不仅课程训练减半,日常服用的药剂也要区分出来,还要提防受伤,一旦受伤那是好几天都爬不起来。”
“不过日子也不久了吧,说起来听说完成审核任务时受伤严重好几个月走路都缓慢,这样在揍敌客家是活不了很久的。”
伊尔迷发出一声疑问的嗯,让黑暗中二人受到了惊吓,他看着二人忽然明白了糜稽自卑的原因,大概就是他是揍敌客家中最弱的吧。但即使是弱,也是父亲的孩子,也是他的兄弟,还轮不到下人来碎嘴。
他看着额头出汗的见习女仆,开口询问:“叫什么名字?”
处理完事情走到糜稽的房间,伊尔迷坐在床前,忽然闭上了眼睛。他想起了很久之前本应忘记的事情。尽管伊尔迷极其不想回忆当年幼稚的自己的一言一行,可那份记忆中还连带着糜稽,这个记忆中温暖亲和的二弟。
“大哥?”来者的声音有些惊喜,随后是尴尬,像是回忆起什么事情,随即开口,“书已经看完了,而且也有生理老师讲过课,我知道了。”
知道了吗?感觉不像那么简单。伊尔迷双肘撑在膝盖上,交错的手指抵住下巴看了一会儿糜稽决定尝试一下。
“过来,糜稽。”伊尔迷招手,亲切地喊上了糜稽的名字。
糜稽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没有犹豫地走近。
“使人愉悦的方式有很多种,你能不能帮帮大哥。”说着指了指下//身他用了可选择的句式,希望糜稽能开口说不。
糜稽愣了下:“大哥是想要考察我吗?只是看过课本知识可能不太……”说着跪了下来去解伊尔迷的腰带,还未触碰到就被握住了。
“糜稽,为什么会答应西索?”伊尔迷俯视紧盯著对方。
“因为……涉及到家里的利益,要以揍敌客家为先。”
“那为什么会答应我,甚至这个要求不符合兄弟情理。”
“大哥……也算是揍敌客的人,而且大哥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情。”糜稽讲到这里勉强一笑试图抽手但并没有成功。
“糜稽这样说,难道换成父亲也是可以的?”
糜稽吓了一跳抬头看的眼睛立刻偏开头:“不不可能,父亲不会提这样的要求,他很爱母亲的……”话未说完就被抱住了,头部被手掌按压金伊尔迷的胸前,就这样被温暖地拥抱着。
糜稽睁大眼睛,久违的拥抱。他缓缓地伸出双手环抱住大哥的腰。
“糜稽,可能我成长的过程中忽略了对你的照顾,我很抱歉。”
大哥这是……在跟他道歉吗?糜稽愣住,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回过神来时已经坐在了大哥的腿上。
“虽然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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