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声唤他,这平日里桀骜不羁的人到了床榻之上,竟如此擅长软言温存,言辞挑逗,君湛然腰间一颤,感觉到南宫苍敖的手正往下挪动。
“楼主?”门外响起敲门声,试探性的轻唤。书啊香啊小啊腐啊首啊发
是肖虎。一夜没有回房,即使底下人不曾发现,肖虎定然会觉得不对劲,君湛然一把按住南宫苍敖的手,“何事?”
声音传出,比平日多了几分冷冽,肖虎站在门外,意外君湛然竟然在书房,亏他一顿好找,“下人准备了早膳,楼主不在卧室,我正四处寻找,没想到楼主你竟在书房里……”
“没事就退下。”紧绷的嗓音,语调严厉。
“……是。”犹豫了下,肖虎没有走,“楼主一大早就到了书房,莫非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处理?那早膳……我是不是叫人端来?”
“不必,我会出去用膳,命人给我准备一套干净衣物,即刻拿来。”书房里传来的声音确实是君湛然的,却又不像原来的他。
他们楼主总是不冷不热的,淡淡的模样,好似没有人该有的情绪,好似所有情绪、yù_wàng,都被抹去了,那飘渺的感觉令人捉摸不透,但眼下,他的说话声,却叫人觉得多了几分热度。
“是,我这就去。”肖虎没有多问,也不曾怀疑,领命而去,走了几步,突然房内又传出声音,“等等——”
肖虎停了下来,知道君湛然还有吩咐。
“拿两套干净衣物来。”书 楿 小 腐 no.1 橃
两套?莫非还有谁需要衣物?肖虎顿时一番揣测,若是还有一个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入雾楼的,似乎只有一个——鹰帅,南宫苍敖。
联想到从骆迁哪里听来的传闻,肖虎自以为找到了答案,想到不久前两人还同饮共醉,以为这次也是如此,猜测到:’楼主可还要醒酒汤?我这就叫人去准备。”
书房之内,被困在南宫苍敖身边,四肢交缠,君湛然一听便知道肖虎在想什么,便将错就错,“也好,去吧。”
肖虎一听,连连点头,到了这时候,鹰帅果然还是来找楼主了,这两人若说他们不是患难之交,别人也难相信。
肖虎走远,南宫苍敖低笑,“醒酒汤?酒不醉人人自醉,此处有你,我看再多的醒酒汤也难叫人清醒。”
“还在胡言乱语。”君湛然抓住腰上的手,“就和上回一样,昨夜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你我还能做个朋友——”
“这才是胡言乱语!”截断他的话,南宫苍敖一眯眼,“你以为经过昨夜,我们还能当什么朋友?”
“为何不能?”君湛然奇怪的问,推开南宫苍敖,慢慢挪到轮椅上,行往里面的隔间,“难道你和那些与你有过露水姻缘的女子,都要论交?都要谈情?”
他问的随意,没想到南宫苍敖却大怒,骤然欺近,“你怎能把你自己与那些女子相提并论?!君湛然,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意思?我已说了,能让我动心的男子,唯你一人,难道你还不明白?”
“明白什么?动心又如何,我也已经说过,昨夜只能是一夕之欢,你我之间全无可能,所谓的动心?”他哼然一声冷笑,“那不过是自欺欺人,世上没有那种东西,即便有,也不过是转瞬之间。”
南宫苍敖从未如此恼怒,面前的人如何特殊,他心中已有所觉,却无法叫他相信,听了这番话,不怒反笑,沉沉看了他一样,“那明珠又如何算?”
这话说出口他便悔了,室内骤然安静,就连空气的流动仿佛也都停了下来,君湛然停下,回过头,面色发冷,那眸色分外阴冷、阴郁,“给我滚。”
冷冷的三个字,犹如冰珠,甚至带着杀气,南宫苍敖却没有离开,健壮赤裸的身体踩着步子向他走来,陡然间抬起她的下颚,狠狠攫取他的唇。
“你怎能对一个死去之人如此长情,却对我无动于衷?湛然啊湛然,你到底是深情还是无情?”透着叹息和愤怒,南宫苍敖移开嘴唇,又在君湛然的唇上啃咬,仿佛是为了证明昨夜的欢情,嘴唇移到他的颈边,留下血红的吻印。
君湛然没有抗拒,任由他吮吸,甚至还拉近他的脖颈,加深这个吻,捏在南宫苍敖后颈的手逐渐收紧,呼着热气贴近南宫苍敖的耳畔,“别再我面前再提起明珠,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说完,狠狠咬上那双薄唇,血丝从他齿间溢出,他这才将南宫苍敖放开,“我去沐浴,你不要跟来。”
还是这句话,还是这般冷漠,但南宫苍敖岂会听话的走开,跟在他的身后,一同进了里面。
书房之后有一间独立的隔间,那是为了夏日炎热,特别造出的浴池,引来瀑布泉水,水温不热,却是活水,每日都会开放闸门一次,换上新的水。
窗外日头已经升起,阳光透过帘幔,照进缕缕光芒,如同剑芒,斜斜而下,在水面折射出晶莹耀眼的闪动,池水清澈,池边放着沐浴要用的杂物,里里外外,都没有人等着伺候,只有一层紫铜木所制的架子,上面本该摆放干净衣物,如今还是空的。
君湛然从不需要别人侍候沐浴更衣,每到这个时候,即便有人侍应,他还是会让人退下,南宫苍敖知道他的习惯,却依然没有走开。
君湛然的轮椅停在池边,“你为何不在外面等我?”书。楿囡/小先发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难道还要我避嫌?”有了特别的关系,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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