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算是失败了吧,任何把柄没拿到。
周麟想了想。不着急,来日方长,总有机会拿捏住贺廉的致命把柄,到时候,贺廉想不听话都不行。
“我自有办法。那两个人呢?”
“送到楼上了。按照您的吩咐,拍到不少好东西。”
“恩,明早别急着喊他们起来。签了合同在走。”
“你们快回去吧,别让小叔生气。小婶,明天见。”潘抗美就喜欢周麟,拍拍周麟的手。
“是。”
贺廉让小叔数落了几句,在家安心准备讲义,这大晚上的出去你都不怕有打劫的?老婆子你也是,贺廉工作忙,别打扰他。
潘抗美对贺廉做了一个,老古板的口型。
贺廉差点笑出来,说好了明天接他们二老去自己那,一起看看心理诊所的位置,看看教书地方的环境,一家三口在家吃午饭,晚上和周麟见面。小叔小婶这是代表父母过来的,确认了一切都好,家里老人才能放心。
离开酒店,特意绕了一圈去了周麟的小区,看到十楼亮着灯。贺廉给周麟打电话。
“睡了吗?”
“刚洗完澡。”
“窗户关上了吗?”
等了一下,就看见十楼的窗户砰的一声关上了。
“关好了。”
“现在小偷撬防盗门的技术特别好,你用一把椅子把门顶上。”
“我这里的保安非常专业,陌生人都不允许放进来。”
“有备无患,听话,快去找把椅子顶上。”
“你烦不烦?”
“喝了薰衣草茶睡觉。”
“滚蛋吧你!”
周麟挂上电话,气鼓鼓的,老妈子,絮絮叨叨的,烦死了。
还是拽过一把椅子顶在门口。泡了一杯薰衣草茶喝了,这才来上床,打开笔记本看看资科,眼皮慢慢下垂,很快就睡着了。
虽然很烦,但是对他有好处的建议,他都接受。比如,解酒药,比如关窗户,拿椅子顶上门。
贺靡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十楼的灯熄灭了,他才长出一口气。
“应该没事了。不过还是要想个办法让他住进我那比较好。”
他有梦游症,窗户门都关上了,宁可他在梦里围着客厅绕来绕去,也不能闭着眼出楼,更不能开窗户跳出去。
贺廉回到家里在笔记本上继续写,心细如尘,计划周全慎密,沉着冷静。另,嘴唇很软,腰很细,亲吻起来很热情,喜欢他跨坐在小腹的感觉。再另,牙齿很锋利,咬的舌头有些疼。再再另,今天巨大收获,得到亲吻,值得纪念的日子。
心情愉快,虽然被他算计,不也占到不少便宜吗?
周麟难得有一天的假期,睡得不错,起来的时候都快中午了,没应酬没工作他还比软喜欢在家里休息。玩着手机想了下。
“小齐,你把贺廉所有发表的论文都整理出来,然后和国外某些学术权威的资科作对比,看看是否有抄袭的桥段。”
“这不太可能的,周副市长,国外在抄袭上的力度比国内大得多。例如美国,如果原字不动的抄袭某些段落文章超过一百个单词,要标注出自哪本书,作者是谁。国内对抄袭这一块就比软模糊,监管力度不大。只要发表的论文,都是经过审核,导师推荐才能刊登出来。”
国内对抄袭监管不严,大段大段的复制黏贴,男变女,或者提取骨架换个人去写,都没什么法律去审判的。国外这一块就监管的比较好。
也就是说,贺廉的论文绝对不可能是抄袭拼凑出来的,这个把柄根本不存在。
周麟皱眉头了,贺廉真的几乎是没有把柄和弱点,找不出破绽。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吗?
他说不重视名利地位金钱,那是钱不够多地位不够吸引他,给他更大的诱惑呢?这本身就是一个充满诱惑的世界,权,钱,色,各种利益交织,不是所有人能跳出这些诱惑。
色,这一招目前看来是有些不好用。
那么,还有其他的办法。
他始终无法彻底放心,说得再好听,好话谁不会说?情话谁不会说?过了相信假话就能快乐生活的年纪了。抓在手里的才最真实,不管是钱还是权,还是把柄,只有牢牢抓在手里,才能踏实。
但是,他偶尔的话,还真是很动听。阿谀奉承得多,拍马溜须的多,爱你爱到死不是没听过,可没有一个人对他说过,我会成为你背后的人,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扶持你。
“不愧是心理学高材生,知道华丽的言语没有那么真实,最普通的话才最打动人心啊。”
周麟叼着烟,嘲讽的一笑,拿过嘴上的烟的时候,碰到嘴唇。
摸一下还有些疼,贺廉昨天一点也没客气,狠狠的亲吻,连啃再咬的。
“混蛋。”
贺廉带着潘越父考考察了一番,潘抗美不住点头,环境不错,工作也不错,再有十天半个月的心理诊所都能开张了。
“开张之后,主要的是客人来的多不多。来得多了你赚的就多,第一年免费试用场地,节省了一大笔钱,趁机多赚些钱。”
“还是名声不够大。客人还不会很多吧。”
潘越的父亲贺忠诚想了想。
“扩大知名度啊,打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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