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说:“苦也,我活了几百年,就没吃过这么恶心的东西,要不是为了含玉姑娘,我死都不吃。”
含玉说:“多谢三们仗义相助,只怕前面还有更多艰难险阻,还需我们同心协力。”
阿二道:“可惜了我那许多丹药,哎,一时半会儿,哪里寻得到啊!”
小宝问道:“阿二这丹药何其厉害,山神吃了都丧失心智,你为何炼制此药?”
阿二道:“你有所不知,这丹药一次不能吃多了,一颗就好,那是腾云驾雾。要是像山神一次吃了这许多,怕是性命不保,他颠狂不止,活活累死。”
含玉和小宝听着暗暗心惊,要是当日在子神客栈给他们俩下了这药,他们怕是早已不在人世。阿大吐完了吃下去的许多的脑浆,又吐出了好多苦水,这才作罢,这第一关才算是过了。众生都往山上去,哪有一个得回还,怕是大半的众生在这第一关都已经成了麒麟兽的点心了。
山路是越来越不好走,走了半天却得峰回路转,出现了一块平地。种个青菜,菜地旁边却是一个小茅草房,像是有人居住在此。小宝冲着门里喊:
“讨扰了,有人在吗?”
“有的,有的。”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子里面传出来,接着从屋里走出一个道骨仙风的老者。小宝想这肯定就是山前那副对联上写的圣人了,赶紧拜倒在地,口中连称圣人。
“小伙子,我哪里称得上圣人。雨合山有三座山峰,圣人在最高的山峰上,我只不过是个看门的,哪敢称圣人。”
含玉见这位长者慈眉善目,心生好感,开口道:
“老爷爷,人都说雨合仙山有三道关,是真的吗?”
“哎,第一道关你们已经过了,好多人都死了,祸害众生啊。那山神是个火爆脾气,劝各位回去也就是了,何必害人性命。”
小宝道:“那山神好不凶猛,怕是上山之人都命丧山门关了。”
老者抬眼看了一眼小宝,说道:“山神已经被你们治服了,来到我这里的人不是没有。数百年来也有几个,都埋在菜园边上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劝他们原路返回,他们却要过了我这关,哎,这说这是何苦呢?”
小宝心里一寒,第二关是这位老人,慈眉善目却是个比山神还厉害的角色,这可怎么对付。
含玉道:“老爷爷,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上山只为治病,不为其它,与众生有别,还望老爷爷放我们过去。”
“众生皆是命,上得此山,都有各自的理由。上不得此山,那也是上天的旨意,没听说过吗,佛也只渡有缘人,要上得此山,得看你们有这缘份没有。”
小宝急忙问道:“有缘没缘,何以见得?”
长者缓缓说道:“我在此守山,有五百年了,来到我这关的,都埋在这里了,我日日为他们颂经超渡,也算是他们的佛缘,从我这关过去的,一个也没有,缘份何在?”
阿大忙道:“我们三兄弟不上山了,要上山的是他们两个,我们只是家奴。”
长者道:“鼠辈就是鼠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含玉道:“老爷爷,我确实有要事在身,治好我的伤,我要去办两件事,事情办完了,我愿回来陪老爷爷守山。”
长者道:“我没这福气,你到与我有些许缘份,普法大师五百年前上得山顶,却不见回还,他曾预言,五百年后一位年轻人能上得山顶,我跟他有个赌约,我赌这对年轻人上不去,看来我赢了,他输了。”说罢长者幽的叹气。
含玉心想这下不好办了,如此一来,这位长者非要阻止他们上山,这该如何是好。含玉道:“还未请教老爷爷法名,普法大师是我先师。”
“老朽不值一提,法号重玄,普法大师是你先师,那我可要见见你的真本领了。”
小宝忙护在含玉身前,急忙道:“她修为尽失,大师要见识本领,我来领教吧?”
“好一个痴情的小伙子,可惜误了卿卿性命,埋了你之后,我定当为你日日颂经。”
重玄说话之时平易近人,慈祥至极,却让人心里生起丝丝寒意。含玉道:
“老前辈,看来我们今天是过不了这关了,容我们一点时间告别,不忘前辈大恩大德。”
“看在你们进山就拜的份上,就让你们好好告别吧。”
含玉把小宝还有三鼠召集到一起,商量的不会是告别,而是对付重玄的方法。重玄有侍无恐,根本就不打算偷听他们在聊什么,返回屋内拿了一把锄头,到菜地边上开始挖坑了,挖埋人的坑。他挖坑挖得非常细致,相比活人,他似乎理尊重死人一些。
含玉说道:“小宝哥哥,你以习得一些本领,只不过修为尚浅。面对强大的对手,要巧战,保命第一,伤人第二。重玄是人,是鬼,是妖还是仙,我们要搞清楚,隙尘咒对鬼有鬼的办法,对妖有妖办法,不可用错,你看现在你能分出来他到底是什么吗?”
小宝运气凝神,目光如电,向重玄扫去。一只山羊的影子,从重玄身上显现出来。小宝道:
“是妖,成了精的山羊,如果真如他所说,只怕修为已经上千年了。”
含玉道:“上千年的修为,只怕我们几个加起来都不够,确实难办。但他肯定有弱点,只要找到他的弱点,我们就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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