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顾铃兰也跳了下来,入口咔嗒一声合上了。
“你!你!我去!我还没想好要不要下来呢!”我吼道。
“哎呀!”顾铃兰娇嗔着捂住嘴巴,“可是退路堵死了哎!你不早说。”
早说……你特么是推我下来的,我说不说的顶个屁用啊!
顾义回头看我一眼,伸手在旁边的墙壁上划了个三角形,剪头指向我们前进的方向。划标记用的是他被蚂蚁咬伤,还在流血的手指。
“我不是贪生怕死,主要是我想,得留个接应不是。”我讪讪的解释道。
“谁也不会死。”顾义说着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阶梯盘旋向下,无穷无尽,已经走了快半个小时了,这是要一路通到地狱去吗?路西法在等着我们喝茶?
顾义一路上在左手边画了三四回标记,周围的环境没有一丝的变化,到后来我基本上依靠身体的自然反应,脑袋迷迷瞪瞪的,早不知想到了哪里去。
“嗯?”顾义停住的脚步,和突然发出的质疑声,让我回过神来。
“怎么了?到了?”
顾义没有回答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左边的墙上有一个暗褐色的三角形,似乎和顾义刚才画的一样,连位置应该都是相同的。
但是我们不可能是绕了回来,我们的前进的趋势是一直往下,中间没有岔道,也没有看见最初的入口。
那么这个记号应该是别人画的?这种巧合的概率大概是接近无限小吧。
“衔尾蛇!”顾义立刻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在火把的映照下,冷峻异常。
“如果我们现在是回到了出发的地方,那返回地面的路岂不是消失了?”
顾义皱紧眉,没有回答我,抬手用刀柄敲敲墙壁,确实是坚硬的石壁。
火把上的棉布已经烧完,现在火焰已经烧到木头,火光大不如之前。
如果在火把燃尽之前找不到出路,我们就只能摸黑了。
“往回走。”顾义掉头,依旧走在最前面。
我不知这一路顾义画了多少记号,总之应该是回到了他标记的初始位置。在我们停下的地方,前面仍是无穷无尽的阶梯,没有找到返回地面的入口。
火把已经燃了一半,木灰洒在顾义的手上。现在怎么办,这一趟走得很快,我已经有点接不上气。
“拿着,跟顾铃兰呆在这里,注意阶梯的变化。”顾义将火把递给我,稍一蓄力,人已经箭一般,脚不沾地的继续朝前冲出去。
顾义这一趟回来的特别快,不过十分钟就已经从阶梯的另一头回到我身边。
如果把他怂恿了去参加奥运会,得了金牌我当经纪人,比上班发财啊。
“这条通道是活的。”
金牌的含金量是多少?不过也不在乎那个了,顾义这脸,到时候代言肯定都排山倒海的淹过来,我就算提个5的经纪费。
“你们坐在这,发现什么变化?”
“额,啊?变化?什么变化?没有啊。”我这才回过神来,“活的?你刚才说什么东西活的?”
“刚才我们一起走的时候,第一次全是朝下的阶梯,第二次全是向上的阶梯,对吗?”
“是啊。”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通道必然是起了变化,如果是灵引起的变化,我应该早已察觉。所以必然是物理性的改变,那么必然在改变的过程中,能找到改变的证据。”
“那你找到了吗?”
“嗯,在我刚才走的这一趟,朝上的阶梯只有一小段,就改变了方向向下行,然后又朝上,绕了回来。”
我被说的很迷糊,只能张大嘴巴瞪着顾义,不知作何反应。
“这个通道不是固定不变的,应该是通过感受重量的改变与改变方向,来调整道路。而步速不达到一定的程度,是感觉不到这种调整的。而这个需要达到的速度,是人类根本无法做到的。”
“那你刚才的速度已经超人类了?”
“不是,我让你们留在这不要动,相当于天平的两头,我的重量也许不会触发改变,或者减缓改变。”
“那现在怎么办呢?我还是没有听到重点。”火把已经快烧到我手,只有握住底部。
“这个通道的运动轨迹应该是像表示无限的符号,横八字,你可以想一下三维立体图的运动。本来用机关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但如果是机关的话,被解开的几率更大。并且,我们是在地下,如果想让机关在破土运作的过程中不发出声响,必然要有预先铺设的轨道。”
“如果是有预先铺设的轨道,那么朝一个方向走到底,一定能走到轨道的尽头。”
“这就是问题所在。”
“怎么?”
“如果那么简单的按既定轨道,在我们第一次往回走的时候,就应该能回到入口处。”
“哎,对呀,那这个运动是随机的?”
“也不能说完全随机,但应该是可以随意改变的。排除掉那些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思议,也是真相。”
“这时候还装个毛线的福尔摩斯啊!快说结论!”火星炸到我手背上,痛的我差点甩掉火把。
“所以说这条通道是活的,不停的拱开土壤运动,而又能保持环形结构,这也许就是地窖里刻着衔尾蛇的原因。”
“所!所以我们现在在蛇肚子里!?”
“不,如果真是传说中的衔尾蛇真身,应该是供奉的对象才对,怎么会这样被困在这里利用。所以应该是一种罕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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