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若烟又怀上了,本来是件天大的喜事,却有一天,她忽然收到一份包裹,里面是东海和那个妖女在一起的照片,照片上白珊瑚的肚子比若烟还要大,看样子都即将要生了。若烟气急之下大出血,当天产下了曜曜,最后她自己没扛得过去!我的混蛋儿子那时还守在白珊瑚的身边,陪着她产下了阿森,阿森只比曜曜早生下一个小时,可境遇却和曜曜天壤之别。我的曜曜生下那一刻,妈妈就走了,爸爸也不在身旁﹍﹍。”说到这里,老夫人泣不成声。
方可唯泪水纵横,不停地抹着泪,心里为霍廷曜的身世揪着阵阵发疼。她以为自己够惨了,没曾想自己所依靠的这个松柏一样高大的男人,有着这样令人心痛的过去撄。
“后来我才知道,若烟曾有个深爱的男人,为了报恩她和那个男人提出分手,嫁了过来,没想到会香消玉殒在我们霍家!是我们愧对她呀,也对不起家齐和曜曜!所以无论如何,只要我这把老骨头在一天,就绝不同意白珊瑚抢走霍家主母的身份!”
方可唯泪眼汪汪地看向老夫人,郑重地许诺:“奶奶,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我会好好爱廷曜,给他我所有的温暖!”
霍老夫人欣慰地点点头,“曜曜这孩子外表看着无坚不摧,内心却很孤独易受伤,如果有个女人能真正地爱他,懂他,关心他,他一定会慢慢走出心理的阴霾,我也可以瞑目了。”
“奶奶,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人活那么久干嘛,那不成老妖婆了!”
方可唯啼笑皆非,“廷曜一直说您是他唯一的亲人,所以为了他,您也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
“对了,奶奶,你刚才提到家齐大哥,他人呢?是在国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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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霍廷曜问道:“去了那么久,老太太都和你聊什么了?”
“没什么呀,就是叮嘱我好好管教你,别让你在外面寻花问柳的。”
他斜睨着她,一脸的不相信。
“真的!如果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就吃我几拳!”她作势恶狠狠地挥舞起小拳头,并且捶向自己的胸口,发出沉闷的声响,“听到了没?铁砂掌很厉害的!”
看着她耍宝的行为,他忍不住失笑,“你确定这是铁砂掌,不是胸口碎豆腐?”
“讨厌!”她猛地扑进他的怀里,深深埋进他暖烘烘的颈窝,“霍廷曜,以后你做我的大太阳,我做你的小太阳,好不好?”
他一怔,“怎么忽然这么感性了?”
“人家一直都这么感性,知性,理性﹍﹍。”
霍廷曜:“﹍﹍。”
脖颈的皮肤感受到丝丝潮意,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传来:“霍廷曜,以后你不会孤独,我会好好爱你的!”
他猛地一震,低下头看去,目光所及只有她黑黑的发旋,和窄秀的肩膀。晃过神来的他,伸出了结实的双臂,将那个娇小的身子用力地拥在身前。
贴紧他滚烫的胸膛,她肆无忌惮地流着泪。
“曜曜的大哥,家齐,六年前在美国出车祸走了。”霍老夫人的话语犹在耳边回响。
她很难过,很心疼,为这个必须像标杆一样挺立,撑起整个霍氏的男人,也为他们相近又不同的命运。
“看来女人真的是水做的。”他深深感慨道。
她红着脸脱离他的怀抱,“我难得哭一会,就被你笑话。”
霍廷曜黑眸闪着光泽,贴近她耳根轻语:“你﹍﹍晚上﹍﹍那时候﹍﹍也是水做的﹍﹍。”
方可唯霎时滴血似的红透了整张小脸,小手使劲扑打着他紧实的胸膛,结果没一会手掌开始发麻,“你这肌肉是假的吧,难不成是钢板做的?”
“你确定?”他的嘴角撩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修长的手指伸向腰间,慢动作地解开浴袍的腰带,然后一点一点掀开。
“你干嘛呀?”方可唯急忙捂住眼睛。
帅男人连脱衣的姿势都这么撩人啊!再看下去,她会控制不住流鼻血的!
“让你检验一下,我长的是肉,还是钢。”
话音刚落,方可唯就感觉天旋地转,自己腾空而起,吓得“啊”尖叫出声。等再睁开眼时,自己已妥妥地平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头顶上方是那张人神共愤,似笑非笑的俊脸。
“霍廷曜,你还吓我!”她挥舞着拳头砸过去,所谓雷声大雨点小,就是形容此时的她。
软绵绵弹棉花的力道,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停歇,方可唯老老实实窝在他的怀里,无力再动弹。
“小太阳变成了小懒猫了。”他半靠在床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梳理着她柔滑的秀发,丝丝缕缕,缠绕着他的手指,心脏那个位置,也像被藤蔓缠得紧紧的。
这个小魔女!
他爱怜地垂眸注视着她。
自从二十四岁那年所遇的情变,他再没遇到过一个,能如此牵动自己情绪的女人,即便是﹍﹍乔恩。
“都怪你啦,我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霍廷曜,你还我灵活有力的四肢!”
“好。”他爽快地应下,紧接着手指弯曲,伸向她的腋下。
“啊!”方可唯从床上弹起,“不许挠我痒痒!”
霍廷曜不予理睬地继续。
结果,某个小女人一边尖叫,一边躲进被子里扭成了一团麻花。
门外,李婶正推着轮椅路过,欣慰地说:“少爷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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