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勒康泰道:“左翼姑娘聪慧能得左翼姑娘相助于长宇,实属长宇之幸。”
“左翼愧不敢当,左翼净是给您和长宇添麻烦了,还惹得老夫人不高兴。”左翼惭愧不已。
“左翼姑娘多次救长宇于危难之间,老夫感激不尽,早已不把姑娘当外人,刚老夫与长宇的争执,想必姑娘也能猜到几分。”格勒康泰突然停下来。
那么裸地争吵,让左翼也觉得格勒康泰也许真是将她当自己人看待,这让左翼略有感动。她思虑了下,微颔首默认。
“若不是迫不得已,老夫也不愿意这么做。可当今格勒王软弱,毫无建树,听任老夫人摆布,老夫人垂帘听政,野心勃勃,先是将长平、长安两位公子被遣送离城,其次朝中多名格勒子弟要臣被罢免,被遣散,被陷害伤害,这正是想把我格勒子弟清出朝堂之举。长宇也难逃毒手,先王病危之时,长宇从医馆归来,途中相遭人暗算,延误时辰,最终连先王最后一面也未能见上。时过境迁,我本以为一切已太平,才准备将长宇接回,没想到格勒王途中伏杀,欲将长宇至于死地,这种种,可见格勒王除长宇之心已定。”
“这么说,林中袭击长宇的人,也是格勒王的人。”
“正是。”
左翼暗想,杀害嬷嬷的人莫非也是格勒王。“可是格勒王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无论如何也是亲兄弟。”
“帝王之家的王位之争千百年来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可是,长宇不仅一次向左翼提起,他并无心于王位,若是向长瑾哥哥道明,不是就可以了么”
“在四个公子中,长宇是最无权无势,最为安分不争,不显不露,可即便如此,他仍然成为了格勒王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那么至于长宇有心与否已然不重要。”
左翼不语。
“左翼你和长宇一而在,再而三的侥幸脱险,实属幸运。可下次危机就并不一定这么顺利了,敌人在暗,我在明,为父护得你们一时周全,又岂能护得了一世。长宇心地纯厚,不好争,节节退让,可如今已无路可退。”
左翼沉思,格勒康泰继续说:“长宇虽不是我亲生,但我视如己出,我愿不惜一切代价护他安好。可如今我与长宇虽势单力薄,若不反抗,恐人为刀殂,我为鱼肉。我作为父亲的,看着儿子忍辱负重,而又危在旦夕,心中难过万分。”
“伯爵爱子情深,左翼甚为感动,不知道,左翼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老夫积集旧部,早已做好谋划,如今万事具备,只是长宇心意不决,让为父很是为难。”
“伯爵是希望左翼劝服长宇反了哥哥”
“只有你能做得到。”
“若是长宇心意已定,恐怕左翼也无法说服,左翼定当尽力而为。”
“小姐”这是灵儿清脆的声音,只见一小家丁打扮的灵儿出现在左翼的面前。
“灵儿,你没事么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不是被庞胖子抓了去么“
”没有,没有,我从宫中逃出来后,就只到伯爵府,伯爵一直安排我躲在密室内,今日得知小姐的小心,伯爵安排我尾随他一路到此。”
“幸得灵儿姑娘通风报信,我才知道宫中你们的情况。”格勒康泰继续说:“你主仆二人先聊聊,我且先回府中,展延会安排好一切。”
“恭送伯爵。”
“小姐,你这么憔悴,你受苦了,我看看,哪里受伤了”灵儿关切道。
“灵儿,我没有受伤。”
“那灵儿就放心了。对了,小姐,我听说是格勒公子将你就出来的”
“嗯,他刚离开去找水去了。”
灵儿取出身上的包袱,交到左翼的手中,道:“小姐,画和锦盒灵儿藏的好好的。”
左翼拿着画和锦盒,想:若是杀害嬷嬷的人也是老夫人的人,那么,嬷嬷还未来得及说出来的秘密也许正是老夫人将她灭口的理由。那么是不是可以说,老夫人想要隐瞒二夫人的真正的死因。若是长宇知道此事,他会怎么做呢
“灵儿,你怎么在这里”长宇捧着盛着水的荷叶回来,却不见叔父。
“格勒公子,灵儿安全离开宫中了。”
“那就好,左翼一直担心你。叔父呢”
“伯爵说身体不适,先回去了。”左翼将格勒长宇拉到身边坐下,道:“长宇,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这是二夫人的画像和锦盒。”
格勒长宇一脸疑惑地接过画,他打开画卷,母亲的容颜在此出现他的面前,他轻叹了一声,似乎想要将情绪平覆,他将画卷轻轻地收起来,他打开锦盒,那里面,放着一株干掉的花干和一些零碎的花瓣的碎片,都已经干枯、发黑,看不清原来的模样。格勒长宇拿起来闻了闻,一股刺鼻的药水的味道。
“这是什么花”他猜想,这话一定是用某种药水处理过来能保留到现在,但尽管如此,已经很难辨别出来这是什么花。
左翼摇了摇头,奶妈还来不及告诉她所有的事情。
格勒长宇拿起锦囊闻了闻,已无清香,他摸了摸,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他用剑将锦囊划开一道口子,锦囊中空无一物,他用手撕开,之间锦囊内侧有一个的符号。这是什么意思
左翼接过来看,说道:“这好像是一个特殊的符号。”
“左翼,母亲的画还有这锦盒是怎么一回事”
左翼这才将在宫中发生的事与长宇一一道来,从遇见奶妈,到奶妈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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