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皇帝一笑,抬高了江彬便开始动作。那疼痛在一次又一次的攻城略地中让神智渐渐涣散,已分不清此时身在何处,缠绵的究竟何人。疼痛中渐渐钻出些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配合着他的节奏,却在恍惚间,闻了一股花香,回首便见梅花深处,那人拂去衣上的雪子,折断一截枝桠。“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绽开一个笑容。
江彬朦朦胧胧间感觉被翻了个身,撑着那石基任凭身后人再次搂上来。水面随着两人的动作一起一伏地晃动着,正德皇帝伸手到江彬跟前,替他抚.弄着不得纾解的那一处。前.端随着撞击,时不时蹭到粗糙的石基上,又痛又麻。
正德皇帝箍住江彬的腰加快了速度,喘息声交叠在一处,终于在正德皇帝咬着江彬耳垂时,脚尖一绷,再次攀上了高峰。正德皇帝又顶弄几下,也抽出来泄了。
两人叠在一处喘着,正德皇帝轻轻吻着江彬的肩,江彬疲惫地闭上了眼。
稍作清理后,正德皇帝从水里捞起浮尸般的衣裤,皱了皱眉,将两条裤子打了个结围在脖子上,驮起江彬往回游去。游到豹房外头,正德皇帝隐在假山后头探出头观察了会儿,确定没有人后,才将江彬小心翼翼拱到岸上。结果自己刚爬上岸,一扭头就看到睁大了眼呆若木鸡地立在一旁的着宦官服的翰林院编修舒芬。舒芬是出了名的没方向感,估摸着这是出宫时迷了路,不幸与一番云.雨后的正德皇帝撞见。
正德皇帝与仿佛被雷劈了的舒芬对视片刻,忽地扔下仍趴在地上装死的江彬,摇摇晃晃地起身道:“哎这个侍卫真经不起折腾,还是阉人好!”说着便色迷迷地朝舒芬扑去。
舒芬一介读书人哪见过这种阵势,啥时吓得连退几步,扑通一声坐在花坛里。正德皇帝猛一个饿狼扑食没抓着人,重新站稳后又转过身来,沾了一身尘土的舒芬再顾不上别的,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正德皇帝看舒芬歪歪扭扭地隐没在月色中,哈哈一笑,扭头去看江彬。江彬早坐了起来,对上正德皇帝的眼神,也破功笑出了声。
正德皇帝背着江彬回去的时候,江彬眼角瞥见树丛中露出的一角衤曳衤散,不禁叹了口气。
沐浴后,两人卷着薄被睡在一处,正德皇帝露一条毛腿在外头,搂着江彬打个喷嚏道:“明日不早朝了,南巡去!”
江彬有心劝几句,却又想起那些个文官趾高气昂的嘴脸,闭上眼“嗯”了声。
正德皇帝撑着头看他睡颜,想了想道:“带个言官可好?”
江彬一挑眉睁开眼,见正德皇帝摸着下巴傻乐便知道,某个扮成宦官的文臣,定是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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