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垂下眼睛,裴庭一阵心急,别又像刚才那样大哭,着急中,他也不知道抓了个什么东西就塞给了女孩。
白薇眼中正有点酸意,眼帘里忽然多出一只手,手上拿着一支牙刷,牙刷上有挤好的牙膏。
“该刷牙了。”裴庭的声音传入耳中。
很好,很注意口腔卫生,刚亲完就让她刷牙。
白薇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但她看见自己接了过去,乖乖坐在床上刷了牙,跟被照顾的小朋友一样被裴庭用一条很大的热毛巾擦了脸,最后,他还拿了一把大梳子,轻轻帮她梳了梳头。
然后一勺勺地喂她吃了一肚子熬得烂烂的小米粥。
最后吃了药。
“吃过药还要睡一会儿,多休息才能好得快。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裴庭的声音还和以前一样,走之前还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顺手把门带上了。
门一关上,这个小房间就幽静下来,自成一个空间。
白薇觉得自己会辗转反侧很难入睡,但实际上,她躺着没多大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天白天白薇没有发烧,晚上也睡的很好。
确定她不会发烧了,裴庭就把小卧室给收拾出来。
白薇见他收拾东西准备挪过去,动了几下嘴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等我好了我就……”
白薇没有说完,桌上的手机就响了,是裴庭的。
裴庭一步上前接起电话:“……好的,妈,我知道了,薇薇已经不发烧了,我让她给您说两句话。”
妈?
白薇连忙接过电话,里面传来谭惠芬的声音:“薇薇,好些了吗?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照顾自己,幸亏有裴庭在,你就好好的,千万别人跟人怄气。你手上还有钱吧?你奶奶这次狠了心了,可能要过完年才会把你的卡给恢复了,她也不让我们给你打钱,不过我估计着你还够用……”
谭惠芬还没说完,旁边响起白存志的声音:“快给我,我跟薇薇说两句。”
电话到了白父手里,白父咳嗽了一声:“薇薇啊,你奶奶不让你回来过年,你也别多想,年过不过日子都照过。爸爸告诉你,爸爸早就想你了。过完年,你跟裴庭回来一趟,让爸爸看看女婿……”
白薇挂了电话,裴庭背对着她在一下一下地擦柜子。
他早就知道了。
白薇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手机给你。”
裴庭转过来:“你刚才说什么……你病刚好,不能到处乱跑,也不能累着。咱们就先住在这儿,天暖和了再搬回去。”
白薇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裴庭眸子下垂:“要不……”
“我也没说不行啊!”白薇躺下,用被子盖住脸,过了一会儿钻出来:“我饿了,做饭去。”
吃了饭,裴庭用他的大羽绒服把白薇裹的严严实实的抱下楼,本来他自己去拿衣物就可以了,但白薇坚持要去,俩人商量了半天,最终裴庭妥协了,但条件是不能见风。
“人家以为你抱了一个巨婴。”白薇躲在大羽绒服里嘟囔,不见风就不见风,为什么不让她走路?
从裴庭的角度能看到她的眼睛,他笑了笑:“一会儿到车上就好了。”
别墅里太冷,裴庭很快收拾了两大箱衣物背着白薇出来了。
保时捷被裴庭锁在车库里,修理费得几十万,他俩谁都没钱,只能先搁着。
“……妈不是说你还有些钱吗?”裴庭不是觉得她花得多,是有点奇怪,他瞧着她平时也不乱花钱的。
“那个摔烂的罐子八十万……”白薇望着他幽幽道,还有二十万送钉子学习去了,还有八十万给他订了车。
莫名的想哭……
“好了,别难过了,过两天等奶奶气消了,你给奶奶道个歉,一切就都过去了。”他会努力赚钱的,再也不会让人断水断电断暖气。
奶奶这么做就是惩罚她对裴庭不好,哼,不得不说这惩罚还挺见效的。
“我要自己赚钱。”白薇想了想道,这个倒不是她跟奶奶置气。家里一直不赞同她拍戏,要是利用这个机会能做出一番成绩,肯定会更有说服力。
“还是想拍戏?有什么好剧本?”出乎意料,裴庭问没有劝她,而是问起了她的打算。
白薇想到一连两个角色都泡汤了,不免黯然。说起来,这跟裴庭一点关系也没有,就是她运气差得离谱。她忽然想起来丁一的话:“裴庭,丁一怎么会认识你?什么是飞凤之相?”
裴庭不由抓紧了方向盘:“丁一原名裴世茂,他也是裴家的。但辈分比我们这一支要低很多。我爷爷懂些风水相术,不是自学的。年轻的时候,跟裴世茂一起拜太叔公为师。后来发生了一些事,裴世茂就离开了红薯山,没想到现在成了丁一了。”
原来是这样,裴庭说的也不是很细,不知为何,白薇觉得他嘴里的“裴家”跟红薯山下面的那个裴家村好像不太一样。
“原来你们家还是世传的风水先生,那你会不会看相?”她不会真是丁一说的泄了气运的飞凤之相吧,光听着就觉得很倒霉。
“我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爷爷算出他不能再教我看风水,否则的话我们这一支就会绝后。”
所以裴庭的意思是他不会看?
从后视镜里看她轻轻叹了口气,裴庭忍不住道:“看相看相,看的是相。但俗话说“相由心生”,心是在不停地变化着的,所以看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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