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喂!有没有人在家?”他打开屋门往外看,发现静悄悄的,客厅墙壁上的挂钟滴滴答答,显示的时间是三点十五。
有阳光,自然不可能是凌晨。可他怎么会一下子睡这么久?还沉到有人把他挪地方他都没感觉?
白萧萧是个胆子不算大的人,在陌生的环境下,他有些毛骨悚然。
应该没什么危险吧?他没被绑起来,要是有恶意的话,怎么也不会这么简单吧?他走到房门处,轻轻一转,就拧开了房门,探出头往外瞅瞅,发现这是一栋比较老的单元房,门外当然也是静悄悄,没有人守着。
白萧萧狐疑的关上门,他现在身上穿的是睡衣,也不知道是谁的,品位差的要死,估计都用不了一百块……算了,看来是有人跟他开玩笑,还是先不管这些,赶紧找出自己的衣服,换上走人比较好。
他有些烦躁的拨拨自己额前的头发,真是暴躁,都遮住眼睛了!
接着,他僵住不动了。
他他他明明才修剪过头发,虽然他是小白脸,但最厌恶日式牛郎头,显得又廉价又没品位,所以他一向发型都很清爽,绝对不会有遮住眼睛的困扰!
尼玛见鬼了……白萧萧一颗心脏缩的死紧,他几乎同手同脚的走进房子的洗手间,心怀侥幸的看向那面镜子————
啊啊啊啊这是谁啊!这绝逼不是他!他怎么变成另一个人了?!
又惊又怕的时候,白萧萧突然抱住脑袋,眼前纷乱缭绕,一阵剧痛之后,他无语的多了一份记忆。
果然人活的太滋润了,老天都会看不过眼的!他没干什么啊,就连穿越必备的死一死都没有——吧?总之叫谁穿越不好,为什么要挑上他!
退一万步说,就算挑上他了,那也不要穿进一本烂俗到极点的里面啊!尼玛他的名字竟然还是苏若其啊!
去尼玛的苏若其!这不就是他刚看过的那本里面的脑残猪脚吗?他看过那么多,猪脚哪个不是金手指乱开,一路爽到底,就这么一本,他丫从头到底都是个贱人啊!被人虐心虐身,还心甘情愿无怨无悔,还尼玛敢啊!
最重要他还尼玛搅基啊!
搅基就算了,要穿你从开头穿啊,从半途插进来算什么事儿?剧情现在发展的,他早就被那个人渣啪啪啪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啊!
白萧萧双手按着洗手间的池子内心咆哮,表情苦逼的都能掐出水来了。
☆、出去做头发
正悲愤着,屋子里电话铃声响起来了,是烂俗的一曲‘爱我久久’。
白萧萧条件反射似的就往卧室奔,奔了两步之后,他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骂了一句:“真是犯贱!”
那铃声想当然是苏若其单独为那个人渣设立的,书上就有提过,白萧萧还为猪脚言情的少女心嗤笑了一下,所以印象深刻,而现在他有了苏若其的记忆,更是都能条件反射了。
他记得昨天‘他’应那人渣的召唤而去,到了他们聚会的包房外,就听见里面人渣那帮哥们提起他,说什么容少一直还没吃腻,是不是你那小情人味道鲜美,要是如此的话,等容少玩腻了,能不能给兄弟们尝尝鲜什么的。然后那人渣就嗤笑一声,说味道当然不错,你们要有兴趣等等再说吧。
苏若其伤心欲绝,没进去就走了,然后躲在自己的小屋里疗伤,哭哭啼啼大半夜,临天亮才睡着,等醒了就被白萧萧这个外来户夺舍了。
转换成上帝视角,书上交代说,苏若其的身体十分美味,所以虽然性格不讨喜,又窝囊又娘又土又倒贴犯贱,那个姓容的高干子弟还是吃的很尽兴。
然后这次事件,苏若其在一边被虐完又虐,伤心的水漫金山,那边没意识到自己对苏若其(的ròu_tǐ)有了占有欲的姓容的其实也很不爽,等第二天有空了想起来,就开始给苏若其打电话召唤,当然苏若其这贱人记吃不记打,屁颠屁颠的就过去了,被姓容的各种蹂躏,完了还觉得自己‘沾花惹草’才惹来这桩事,很对不起姓容的。
这种神逻辑他看完就给跪了好不好!
白萧萧不是贱人,他没有倒贴还找虐的习惯,作为一个职业小白脸,他衷心的奉承等价交换原则,那就是我付出色相柔情,你付出金钱,真感情免谈,并且只接受女——性——客——户!
所以拜拜了姓容的,你该上哪儿凉快去哪儿凉快吧。
白萧萧从衣柜里勉强找出来一身能穿的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都懒得再照镜子看仪表,拿上钱包就出门去了。
他要去做个发型。顶着这一头遮住眼睛的乱发,他连心情都莫名阴郁了。
哦,对了,忘了交代苏若其的身份背景。
苏若其,男,现年十八岁,父母一年前车祸身亡,无亲戚往来,留下一套二室一厅小公寓和三十万左右车祸赔偿金给他,现就读于某知名大学一年级,性格内向,几乎没有朋友,走路低头从不看人,有自卑倾向,书呆子,会做饭,人妻性格,身体美味。
吐槽点太多了都无力再吐了好吗?!总之就是一盆一盆的狗血,白萧萧佩服自己竟然能顶着这么多天雷看完一半的长度,当然现在他有些后悔,怎么就不看完它,那他还能当个先知什么的,趋吉避凶,简直就能逆天了。
不过算了,反正他从根儿上就不准备沿着苏若其那个娘炮贱人的轨迹走下去,没看完就没看完吧。
这么想着,白萧萧走到了一家装修精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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