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心情不愉的东方不败因那吵闹脸色冷了下来,下一刻,他手里的筷子便飞了出去。
“轰――”
那因为一些小事还在争吵的两桌人面前的桌子突然就炸裂开来,菜肴汤汁洒了他们满头满脸。
“他娘的,谁干的?”一个满面胡须的大汉抹了把脸,一脚将旁边的椅子踢飞。
得到消息的酒楼老板赶紧跑了上楼,看着一地的狼藉他心里也在骂娘,只是面上却不得不挂着笑容安抚两桌的客人和被波及到的人。
其他被汤汁溅到的人还算好说话,听到老板说不收钱后就直接走了。那争吵的其中一桌人也知他们这是搅了老板的生意,因此虽被洒了满身菜肴,却也懒得再追究桌子突然炸开的原因,赶紧走了。
只有那大汉和其两个同伴,眼见着楼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却是纠缠起酒楼老板来。
他们破坏了楼里的东西,不让赔已经是为了和气生财,酒楼老板又怎么可能倒赔他们钱。
那大汉见他不愿给钱,恼怒的一巴掌就甩了出去,“不给钱老子就要你的命!”
那酒楼老板打得猛退了几步,正好撞到东方不败坐的桌上。
先是饭菜不合口味,后又因吵闹影响食欲,如今东方不败却是彻底没了胃口。
酒楼老板爬着站起来时,却惊讶的看到到那三个人突然从窗口飞了出去,砸在外面地上传来“嘭嘭嘭”三声。
酒楼老板不觉得那几个人会自己往楼下跳,而这里除了自己,就只剩下还坐在桌前的人……
忍着想抹头上汗的动作,酒楼老板转身,弯着腰赔着笑脸道:“打扰了客官用饭的心情,小的这里赔罪了。客官不若移架到楼下,小的吩咐人再给您上一桌好酒好菜。”
他说完,见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小心抬起头时,才发现面前早已没人了。
惊疑之余,他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他才高声喊来小二,“楼下的人怎么样?”
“老……老板,楼下……楼下那三个人死了。”被叫上来的小二白着脸道。
本来以为从这二楼摔下去最多断胳膊断腿,听到小二的话,酒楼老板难以置信。他跑到窗口看了一眼,那三个人却并不向他以为的就落在楼下,而是躺了街中央,双目圆睁看样子的确是死了。
不管怎样,好歹不是死在店里的。他苦中作乐的想着,一边吩咐小二现在就关门。
☆、第10章
山依旧是那座山,水依旧是哪条河,木屋也依旧是那座木屋。只是,自从木屋里的主人少了一个后,司寇凌天脸上便几乎没了笑容。
若说之前他除了练剑,还会每日去村里取三餐、去山上打野味、和东方不败出去走走……那么如今,他就是除了练剑就是练剑还是练剑,吃食也懒得折腾,基本上是野味野果就对付了。
其实当初在林家时,他也是自己一个人住在破旧的小院子里,十几年里,除了林浩达他们那群人外,再没有人会理会他。那时候,他什么也没有,却也习惯了。
而如今,他衣食无忧,也已经可以习武。只要他勤学苦练,以后非但无人能欺,甚至……还可以去弄清楚爹娘突然去世的原因。现在,他拥有了很多,却有些不习惯。
司寇凌天觉得自己其实从来就是贪心的,就像当初他想,要是可以吃饱该有多好!而当他能吃饱后,却又想要是可以穿暖该有多好!当他遇到东方大哥有吃有穿后羡慕其武功,却又想要是可以习武该有多好!而当东方大哥竟然帮他打通经脉教会他武功离开后,他却又想那人要是能陪在他身边该有多好……
脑中思绪乱飞,司寇凌天手里的剑也越来越快,等到最后一招使出来时,手里的剑猛的飞出去射入了山壁内。
微皱了下眉,他快步走过去将剑拔下来,仔细打量一番,见剑尖没有损伤拿袖子擦了擦后才还剑入鞘。
此时,天已经透着些黑了,他进屋里第一件事就是净手,
当初他是不讲究这个的,只是东方不败爱洁,他便也跟着养成了习惯。
拿了桌上中午烤的野味随便吃了些又简单的洗漱后,他也没进房间直接就在一边的榻上躺了下来,而那张精致的锦绸软榻之前一直是东方不败专用的。
躺在榻上,虽然合上了眼,他却是没那么快睡着。感觉到肩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他伸手摸了摸,拿起来一看,便认出这是东方不败有一次和他去镇上时买的一支白玉簪子。
虽然没见他用过,但司寇凌天却是见过他卧在榻上时拿这簪子在手里把玩。想来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将簪子掉在这了。
不自觉的将簪子拿在手里转了两圈,随后司寇凌天起身小心的将它放在了桌上。
等放好回榻上躺好后,过了一会又突然他重新起来,去房间里翻了半天找了一个小盒子出来。
坐在桌前将簪子放进盒子看了一会,想着他经常拿着把玩应该挺喜欢这簪子,说不定以后还能物归原主。司寇凌天将盒子放到榻边,这才又躺下来闭上眼。
许是习惯了司寇凌天之前每天过来村里几次,因此见他好几天都没过来了,村里人觉得奇怪,见到周二时都问了好几次。
司寇凌天许多天没来他这,周二只当他们许是吃腻了他们家的饭菜换换口味去了。如今被村里人一问,想着他们就两个人住在山脚下,别是出了什么事还没人知道,于是干脆就准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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