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用那法子修行吧……我虽是小气了些,但……也还没小气到……宁可伤了你们的身子,也不……唔……
不及我把话说完,摇便是用吻给我堵了回去,我感觉的到,他的吻里,有些开心,有些感动,还有些,说不出的东西。
害处是,我们会夜夜少不得欢好,到时候,你可要承得住才行。
吻了一会儿,摇坏笑着松开了我的唇,然后,用一种让人软到了骨子里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不过,别怕,待你的身子好了,我会给你用一些药,帮你把身子,稍稍的改造一下。”
摇,你,你戏弄人家。
感觉着自己的耳朵酥痒难耐,我不禁缩了缩颈子,把耳朵,往摇的身上蹭了蹭,心里,却是暗暗高兴,原来,只是这样的“害处”啊,我,唔,应该能承得住,如果,下身承不住的话,我,我帮他们品箫,还不成么!
跟摇在床榻上又腻歪了一些时候,便到了晌午,他刚刚给我上了药,便见得,霜推门走了进来。
给,馋嘴的小东西。
霜缓步走到了床榻之前,把拎在手里的一包东西送到了我的眼前晃了晃,虽然,那东西,是用油纸包了的,但是,我却是一闻味道,就知道,那是我最喜欢吃的栗子糕!
伸手,小心翼翼的接了下来,我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抬起眼,看向了霜,“霜,你怎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我让人去问了那个西陵,他说,每每你挨了罚,受了伤,发了噩梦不敢睡的时候,他便会去给你买这个回来吃,只要有这个吃,你便是遇到天大的事儿,也不会再哭了……所以,我就顺便,给你带了一点儿回来……
见我盯着他看,霜不禁微微脸红,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把那包栗子糕塞进了我的手里,“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吃这些小孩子稀罕的东西,也不知害羞。”
霜,你从城东顺便到了城西,然后,把零嘴儿捎回来了城南?
听着霜的“顺便”,摇不禁盯着那油纸上的铺子名字笑了出来,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打趣他道,“这可真是好顺的便啊!”
我说顺便,就是顺便!你这毒蛇,可是皮痒了么!
被摇这么一打趣,霜的脸立刻便是红了,把头往旁边一扭,躲避开了我的目光,“你若是皮痒,一会儿,咱们就去院子里面,切磋切磋!”
这时,我才是知道了,摇的外号,毒蛇,他……会是有毒的么?一个看起来,这么温润无害的人,怎么可能,会落得这么一个外号呢?!难道说……我蓦地便是想起了刚才,摇说的,比起救人,他更善于杀人,以及,他不经意时,散发出来的那种令我毛骨悚然的寒意……是我眼拙,认错了么?其实……那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情况,而是,摇的本性?
好,也是许久不曾跟你动手了,待一会儿,用过了午膳,我便跟你练上两手。
面对霜的“挑衅”,摇毫不示弱,伸手,戳了戳我的眉心,笑道,“也正好让离出去透透气,总这么闷在屋子里,不好。”
这一餐,渺依然是没有回来,只得霜和摇与我一起吃,因我还是不能坐,所以,饭依然是被送到了床榻上,我趴在一个软垫上,心安理得的吃着霜和摇喂我的饭食,吃得不亦乐乎……以前时候,犯了错,挨了打,我好像也是会像这个样子趴在枕头上,等着接完客的西陵回来,喂我吃饭,给我水喝,每每看到他打着瞌睡,把要喂给我的饭菜掉到被褥上,我便笑话他,筷子拿得丑,连菜都夹不住……
这般想着,我竟是忍不住,又想西陵了,他现在过的好不好,是不是还在被不知什么样的人糟蹋,会不会被什么恶趣味的客人弄伤……
我跟管事说了,暂时不让那个西陵接客了,你放心罢。
看出了我的心思,霜拿筷子的手微微一颤,继而,便是伸出另一只手,揉上了我的额头,“渊儿,你可不能总是这样想着旁人,我可是小气的很,会吃醋的。”
霜,我和西陵,只是朋友,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你不要乱想。
我发现,现在的我,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听霜说,他会吃醋,非但不害怕,反而,还是有些微微开心了起来,故意的,咬住他的筷子,半是撒娇的说道,“连给你品箫,都是第一次,之前时候,都是在木制假人的身上练的,霜,你可不能冤枉我。”
听我说,给他品箫,是我的第一次,霜不禁微微一愣,继而,便是露出了畅快的笑容,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我知你与他没有什么,不然,你觉得,他还能活得过前日么?我也知,你定是洁身自好,连自己抚慰都没有过的,不然,你的朱果和身子,也不可能是那么漂亮的粉色,只是……给我品箫,当真,是你的第一次么?”
当然!当然是第一次了!
见霜跟我笑,我便是知道,他是信了的,之所以这么说,就只是想要逗我,想要听我再说一遍,我也乐得不忤逆他,咬着他的筷子,瞪着他的眼睛,佯装生气的说道,“怎得?是想笑话我,没有人看得上,还是想打趣我,唔……”
不及我把话说完,霜便吻上了我的唇,用舌撬开了我的牙关,抽走了筷子,“没有看的上才好,省得有人惦记,吓得我的整日里提心吊胆。”
霜,用着膳,你也逗他,万一呛到了,噎到了,可如何是好。
摇苦笑着摇了摇头,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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