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我是不是很笨?
许是跟霜有过了欢好,此时被他吻了唇,我也没有觉得别扭。
恩,笨,很笨,笨的让我不放心丢下你,笨的让我觉得,只你一个人,会活不下去。
霜轻轻的揉了揉我脑后的发,低头啄了啄我的眉心,“渊儿,答应我,刚刚的话,不会再说了,好么?”
为什么呢?
我眨了眨眼,不明白霜为什么明明愿意跟着我走,却要这么一再嘱咐我,不可以说出来呢?被人听了去,又有什么关系呢?什么有心人,没心人的,人,还有没心的么?
霜,你跟他说的这些,太深奥了,他听不懂,他现在的记忆,还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西陵笑了笑,把我从霜的怀里接了回去,放在了膝上,“渊离,霜的意思是说,你刚刚说的话,如果被坏人听了去,告诉那个坏蛋皇帝,就会防范我们了,到时候,他把你娘亲关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去藏起来,我们就没办法救她了……恩,还有,如果让那个坏蛋皇帝知道,渺,霜和摇背地里帮着你的,他们就会很危险了,明白么?”
坏人?!在,在哪里!
听了西陵的话,我顿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忙不迭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天呐,这,这院子,不是渺,霜和摇的家么?怎么,怎么会有坏人呢!
就是因为不知道坏人在哪里,才要小心啊,如果知道的话,不就让人抓起来了么?
西陵笑着拿开我手,朝着我做了“嘘”的手势,“所以,渊离要记住了,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恩?”
恩!
我忙不迭的点头,紧张的抱紧了西陵的腰身,“西,西陵,那,那你们快些把坏人抓出来好不好?我,我怕……”
会的,会尽快抓出来的,别怕。
西陵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后背,伸手扯了毯子过来,把我裹了起来,“摇不是给了你一个叫长白的近侍么?我们不在的时候,他会保护你的。”
他,很厉害么?
我缩了缩身子,犹有些不放心的问询出声,长白,唔,我一共也没见过他几次,我怎么知道,他厉害不厉害,能不能保护的了我?
我试过他的身手,比渺差不多少,恩,渺可以能把你洒向他的水,瞬间变成冰凌,你记得的罢?
见长玉端了水和布巾进来,西陵把我放在了床上,身手去接了过来,放在一边的小桌上,拈了布巾,在水里湿透,再拧得半干,扯了我身上的毯子下来,开始给我擦洗,“长白虽然达不到,把水变成冰凌那样,但,让那水,在靠近你之前,被打散开,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西陵,那时,你不是睡了么?你怎知道,渺能把水滴变成冰凌呢?
我已经习惯了西陵帮我擦身子,自是理所当然的伸了手臂给他,不过,对他知道,渺能把水变成冰凌这件事儿,我还是颇有些好奇的。
摇告诉我的,说是你跟渺和霜打水仗,结果他们都不会玩儿,一个把你洒过去的水变成了冰凌,掉进了池子里,一个把你洒过去的水变成了水气,给你都惹不高兴了,要不跟人家玩了。
西陵一边给我擦着身子,一边笑着应我,“你啊,也不小的人了,不能总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动不动就哭,我们是不会觉得怎么样的,但是,让外人看了去的话,可是要笑话你的。”
那……我只见你们,不见外人,不就好了么……
由着西陵给我擦洗完身子,我便钻进了毯子里面,把自己裹成了一条蚕虫,“有你们陪着我,我就已经足够开心了,有没有别人,都没关系!”
那改日,让渺去学着煮饭,让霜去学着洗衣服,让摇去学着赚钱养活你,我去学着写故事,好讲给你听。
西陵笑着把手里的布巾丢回了木盆里,把床榻上的一条弄脏了的毯子扯过去,随意的卷了一下,丢在地上,“至于你嘛,不用学太多,就学着收拾屋子好了。”
那……再加几个人,做这些杂事吧……我,不要学……
一听让我做家务,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就算是在别绪楼的时候,这些事儿,也是由那些过了气儿,没人指名的小倌们做的,我哪里会?唔,我印象里,我会做的,最算得上是家务的一件事儿,就是……摆筷子……盛饭,都是西陵盛的,因为,怕我烫到手……
作者有话要说:
☆、心痛
刚刚还说,只要我们几人就够了,这么快,就改口?
渺带着笑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紧接着,便见得他穿了一身用金丝绣了彼岸花的紫袍,出现在了那里,细想来,我还真真是未见过他穿成过这个样子,唔,怎么说呢,这颜色,还真真是适合他这妖孽般的气质,让人只一看,就移不开眼,“小离儿,你是怕我煮的饭,不能吃么?”
一个连粥都盛不好的人,怎么可能煮的了饭。
我抿了抿唇角,小声嘀咕了一句,心下里却是想着,一个如他这般美好的人,若是弄得一身烟火色,该是多么可惜的事情。
小离儿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渺缓步走到了床边,浅笑着坐了下来,伸手,点了点我的额头,故意加重了“能力”二字,分明是就是若有所指,直惹得我本能的脸红了起来。
你,你……我,我的意思是说,我,我学不会做家务!
我红着脸低下头,渺的“能力”,我怎么可能质疑,他调情的手段之高,我……又不是没试过。
小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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