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吻了我的额头,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打断我的好事!离,小妖精,你就乖乖的从了我罢……”
你这登徒子。
我伸手在摇的胸口轻轻的捶了一下,便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我不知他为什么会这般的喜悦和迫不及待,我只知,我不讨厌他这样,不,甚至可以说是,我,喜欢他这样,喜欢听他这神仙般的人儿嘴里,听这些下流的话,就好像,这样,他这仙,便被我拖入了红尘,跟我一起成了ròu_tǐ凡胎一样,我不会配不上他,亦不用在他的面前觉得自卑和羞窘,他,是我的。
恩,说得对,我就是个登徒子。
摇得意的笑着,抱着我快步走进了睡房,“一会儿,便让你尝尝,我这登徒子,是不是比霜那正人君子更能让你快活!”
你,你休要胡说,我跟霜,就,就那个时候的那次,正发着毒,全身都疼的麻木了,哪里感觉的到,是不是快活。
我紧了紧环住摇颈子的手臂,把头枕在了他的肩上,嗔了一句,心里却是在暗自琢磨,跟西陵,跟渺相比,摇的手段会不会更高明一些,毕竟,跟西陵的那次,他顾着我身子,只用了极普通的手段,而跟渺,唔,撇去他为我析毒的那次不算,他用玉势帮我纾解的那次,可是……真真的让我尝到了快活的极致的……
屋子里,比刚刚离开的时候稍稍有了些不同,未用完的饭菜被撤了下去,重新熏了淡雅的栀子花香,床上的被褥,也被更换过,由原本的浅绿,换成了大红,一如我的屋子的那般,唔,还多了,一面镜子?这床尾上,什么时候被搬来了这么大的一面铜镜?!
摇,这里怎突然多了一面镜子?
我眨了眨眼,怎么看这多出来的铜镜,都觉得它跟这屋子里的装饰不搭,唔,好罢,就算撇去这样式的不搭不算,这,把面铜镜摆在床尾,是怎么个意思?是什么我不知道的风俗么?
恩,我吩咐人摆在那里的。
摇笑着把我放到了床上,然后,扯了一条毯子过来,给我擦干了身子,“一会儿,你就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噩梦
果然,一如摇所说的,我知道了是做什么用的,但是,这用途……却是让我羞窘的要命!
摇依旧是从后面抱了我,跟我一起坐到床上,然后,给我调了个方向,让我面对着了那面镜子,再然后……把我的腿弯,搭到了他的膝上,“离,看,你的身子,多美。”
湿濡的气息,在耳边响起,摇舔吻着我的耳垂,把手臂穿过了我的腋下,一只手留在了我胸前的朱果上挑逗,另一只,则是一路向下,滑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打着圈儿揉捏按压,惹得我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别闭眼,乖。”
我本能的听了摇的话,把眼皮撑开了一条缝儿,看向了颈子里面,薄唇,柳眉,桃花眸,自醒来,我便没有照过镜子,虽然,知道自己定是长大了的,却未曾料,我已经成了这么一副足能勾起人心思的模样,跟渺的祸国殃民比,我的确算不得美,但,中上之姿,倒还是有的。
摇,你……是第一次跟我欢好么?
突然,我的身子滞愣了一下,倒不是摇的技巧不够好,而是……他不知,我右边的肋骨,是有过伤的,抱得紧了,会疼……如果,依着西陵说的,我们是有过鱼水之好的话,他是没理由不知道的……
上一次,只到了一半,便被讨厌的人打断了,这一次,不会了。
听了我的话,摇的手稍稍停了停,继而,便是明白了,他的手臂挤到了我右边的肋骨,忙松了松,把右手换成了挑逗我胸前的朱果,左手在我的下身探索了起来,“右边的肋骨,也有伤?”
恩,曾经断了两根,西陵说过,他找了郎中给我看的时候,那郎中都惊呆了,直叹我命大,若是换了旁人,身上断那许多的骨头,早就投胎去了。
我点了点头,把自己身子,往摇的身上蹭了蹭,或许,知道我和摇没有做到最后的人,就只有我们两个罢,西陵,是不会骗我的,我相信……好在,我现在是心甘情愿要把身子给摇的,没有半点儿的迁就,不然,我怕是真真的要后悔怨念了……
时间过了太久,要查出当年对你动手的人,不是个简单的事情,不过,你放心,已经有些眉目了。
摇吻了吻我的耳根,伸手从一旁的小柜子里取了一盒药膏出来,手指用力,捏开盖子,用食指沾了一些出来,涂到了我的紧致上,然后,继续揉了起来,“所有伤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离,我会用我的所有,来护你一生。”
那药膏,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气,我知,那便是用来润滑身子的玫瑰膏,接下来,摇应是准备要我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摇,我不想报仇,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完后半辈子,有你们陪着,宠着,爱着,做只无欲无求的米虫。
我挺直身子,以便摇的手指,能更容易的刺进我的身子,不得不承认,这种亲见着自己的身子,被人征伐的感觉,还真是刺激,羞窘,兴奋,同样的碰触,只因着能看到,就变得完全不同了,“摇,摇,恩,好,好舒服,唔,你,恩,你弄得我好舒服……”
离,你这下流的身子,才只是这样的程度,就有些忍不住了呢。
摇把食指的一半探进我的身子,小心的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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