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以为你滥杀无辜。”布勤说,“现在知道你是为了给翠花报仇,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啊。”
“我说他是凶手,你就相信?”
布勤愣了一下,“不是吗?”
“我也只是猜测。”甲定漪说,“但必须是他,这样我才能得到家丁丙的帮助。以我一人的力量,很难杀掉他。”
俩人一时之间无话了。布勤难以消化,甲定漪到底是个掩藏的很深的好人呢,还是个根本不隐藏的坏人呢?
甲定漪倒没多想,只是他胸口越来越疼。归墟之中,最后一块炭也燃尽了似的,他感到一阵炸裂般的疼痛。再也忍受不住,他捂着胸口倒在了床上。
布勤见他这样子吓了一跳,赶忙大喊救命。
段无颦首先跑了进来,黄衫男子跟在后面喊着,“宝宝你慢一点!小心别摔着!”
段无颦扑倒床上,着急的问布勤,“娘,爹爹他怎么了?”
突然有了个这么大的儿子,还管自己叫娘,布勤一时间有点接受不来。
好在黄衣男子跟了过来,伸手搭在了甲定漪胸口。他沉吟片刻,说,“他中了墟毒。又强行动用归墟里的气,奇怪……”
“怎么了?”布勤紧张的问。
黄衣男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他现在……归墟似乎完全毁了。但似乎胸口还气,我也说不清楚。”
“求求你!救救他!”布勤拉着他的手。
黄衣男子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布勤又给他带来了新的不解。
段无颦也跪在他面前,拉着他的手哀求,“叔叔求求你!救救我爹吧!我愿意认你做干爹!愿意穿你给我买的新衣服!吃大肉/棒!”
布勤被段无颦感动了,也求道,“不,颦儿你不用吃肉/棒!这种罪……还是我来受。要吃让我来吃!
“这有什么好抢的,喜欢吃,一会你们一家三口一块吃。”黄衣男子抱起段无颦,哄道,“叔叔也想救啊,可是我没这个本事。”
布勤听了这话,看着已经疼晕过去的甲定漪,心酸的为他擦了擦头上的汗。难道这就是终结了吗?!终究还是只能做一个反派炮灰吗?
黄衣男子看布勤伤心,说,“是有一点疼。但应该疼一疼就过去了,可以赶上晚上你们一家三口吃肉/棒。”
“你还是不是人?!”布勤吼道,“他都死了你还不放过他?”
“谁说他死了?”黄衣男子说,“他中了墟毒,但吃了解药,只是份量不对,归墟里还是有毒。再强行运气,一般人早就死了。他却抗了过来,归墟里的毒都排尽了,只不过归墟也毁的差不多了。也许以后再也不能练武了。”
布勤这才知道,他能击败云尊老人,可能正是用了墟毒。
墟毒并不是厉害东西,主要是这属于自杀式攻击,敌人不一定会死,但自己活命的机会非常渺茫。
甲定漪这一路强行运气,特别是与白翎门一战——但偏偏,赤足白隼引起他归墟的伤更加严重,有如铜鼎裂纹,被白隼叫声一震,裂纹越来越大,反而将毒气都排了出去。
这是布勤都没想到的,看来设定是死的,但组合的效果却难以预料。只是归墟不仅裂了,照黄衣男子的话,简直就是炸了。如果甲定漪知道他以后不能练武了,会怎么样?
布勤打了个冷战,对黄衣男子说,“你能不能不要告诉他这件事?我怕他接受不了。”
“我明白的。”黄衣男子说,“你们夫妻俩感情真好。”
“呵呵是吗。”布勤尴尬的笑了笑。他说,“我叫布勤,你呢?”
“你叫布勤?我们好有缘!我叫朝芩。”
布勤惊道,“朝芩?清晨的小芹菜?”
“你怎么知道的!我师兄也这么叫我!”朝芩更兴奋了,“我们真是太有缘了。走走走,带着宝宝,一起去吃大肉/棒。”
“啊,这个,还是算了吧。”布勤为难的说,“我们家宝宝还小,你看我还是个残疾人,实在不太方便。”
“你说得也对。”朝芩说,“那就在这吃吧。”
“在这吃?你还当着孩子他爹就干这种事,也欺人太甚了吧?”
“没关系吧,咱们先吃着,等他醒了再叫他也来吃。”朝芩说着,就向窗边走去。
布勤紧紧抱着段无颦,段无颦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朝芩走到窗边,倒没有关窗,而是探出身子喊道,“店小二,送四根大肉/棒上来!”
什么?!连店小二也算上?
店小二喊了一声“来嘞”,便噔噔噔的跑了上来,还托着一个盘子,里面装了四条硕大的肉/肠,黑红黑红的,发着浓浓的香气。
肉/肠看上去很硬实,用一根竹签串着,有点像烤肠,只是比烤肠要粗大许多。
“爷您慢用!给您记在帐上了。”
打发走了店小二,朝芩将托盘拿到了床边,“吃吧,这家的肉/棒特别出名,吃一条一整天都不饿了。”
布勤抓来一支,泪流满面的狠咬了一口。肉/肠就肉/肠,叫什么肉/棒?!
“怎么了?”朝芩问道。
布勤吭哧吭哧的咬着,说,“我想到了以前的事,心里难受。”
“说来听听。”朝芩也脱鞋上了床,盘着腿,将段无颦早在怀里,一幅洗耳恭听的样子。
段无颦双手捧着比他胳膊还粗的肉/肠,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还不忘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布勤,也一幅等着听故事的样子。
布勤想了想,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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