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躲到了佐助的身后,于是我把视线放在佐助的身上。他面色坦然地和我对视。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难对付的小孩。明明小时候心虚的时候会躲开我的视线,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老油条?
“嗯……我来猜猜看——有人想通过你们认识一下我?”
一看鸣人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猜中了——毕竟,他有这种「在紧张的时候会把所有事情都写在脸上」的人设嘛。
佐助一脸无奈地扶额,“笨蛋……”
“是谁啊?”我拉了一张凳子坐在了他们面前,心里有些小兴奋——这还是生平第一次有人对我有意思呢。
鸣人还没说话,九尾倒是先开口了,“你知道这个要干嘛?”
九尾听上去很生气——咦?九尾你这么上纲上线的是要闹哪样?你这是哪根筋搭错了啊……!
虽然我觉得九尾莫名其妙,但是我在看到他的眼神时还是忍不住心虚,只好小声地回答:“我只是想问问……”
九尾还是一脸嘲讽地蹲在鸣人的脑袋上。
我看着他的脸实在是来气,不由得开口说道:“你今天这是吃错什么药了?我就是觉得有趣而已。”
我也觉得我的语气有些冲,但是我就是抑制不住地觉得委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反正我就是不高兴。
大概是见我实在生气,鸣人把九尾抱在了怀里不许他再说话。而佐助站在了我的面前,语气无奈地对我说:“你也冷静点。”
我深呼吸了几次,稍微冷静了一点。
我淡定地表示:“我出门逛逛,午饭你们自己煮东西吃吧。”而后,我潇洒地走了出去。
(二)
十分钟过后,我坐在火影办公室,撑着下巴盯着认真工作的三代爷爷。
“……你究竟要干什么?”没过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看着我,一脸受不了地说。
“没干什么啊,我就是无聊没有地方去。”
三代哭笑不得地说:“你没地方去也不能来火影办公室烦我啊,火影可是很忙的。”
“但是我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啊。”我耸了耸肩,“我在村子里没有关系特别好的人,能说上话的也只有您啦。”
他无奈地说:“你也只有这时候才会对我用敬称。”
我坐在他面前,一本正经地问道:“中忍考试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三代看了我一眼,了然一笑,“你很担心鸣人和佐助?”
“……也就是说真的有危险?”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那为什么还让他们参加这一届的,等以后安全一点再说啊。”
“总要参加的,你要相信他们。这是他们带队上忍的判断。”三代温和地说道,但是我从他的语气中听见了毋庸置疑的决意。
我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突兀地开门声转移了注意力。
我条件反射转头看那是谁——很少有人在进门之前不敲门——看见了一个身上大部分地方缠着绑带的男人。
……这是参加了多困难的任务才能伤成这个样子?而且他是多敬业才会现在还在岗位上工作啊?
三代没有生气,语气依然温和,“团藏,你怎么来了?”
——咦,我好像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不就是三代爷爷传说中的小伙伴(基友)嘛?
团藏对三代点了点头,然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才对上他的视线,我感觉自己如坠冰窖。那并不是有如寒冬般刺骨的寒意,而是更加阴冷、仿佛附骨之疽般让我坐立难安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感觉……大概就是恐惧吧。
我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直到团藏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移开视线,我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渐渐回暖。
团藏语气讥讽地说道:“就是她?”
三代叹了一口气,说:“你何必明知故问呢。”
我也懒得听他们说了什么,站起来准备离开——我一秒钟也不想继续在这男人的身边呆着了。
这时候,有两个我熟悉的身影从火影办公室的窗口冲了进来。
佐助成功地站稳了脚跟,但是鸣人却保持着前扑的姿势直直地朝着团藏撞了过去。
看见团藏侧身避开了,我心里还挺失望的——这种刚见面就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要吓唬我的可怕家伙,让他吃点苦头我会觉得很高兴。
佐助抿着嘴盯着团藏看了一会儿,他脸上带着意义难明的疑惑。
我揉了揉我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佯装生气地说:“你们这又是做什么?”
鸣人毫无自己刚刚差点砸到人的自觉。他站了起来——中途似乎不小心踩了一脚团藏——然后扑到了我身边。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了看团藏,于是我对三代说:“我先带这两个家伙回去了。”
三代似乎偷瞄了一眼看着脸色比刚刚还要阴沉的团藏,这才对我点头。
我们三人走出了火影办公室,九尾才慢吞吞地从鸣人的衣服里面钻了出来——我也不知道他这身形是怎么成功地藏在鸣人的衣服里的。
他的脸色……相当难看,就算是第一次面对佐助的写轮眼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难看过。
不过我暂时不想和他说话,我转头问鸣人,“你们怎么突然来了?”
“九喇嘛说感觉你的状态不太对,我们就冲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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