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在耳里,男人嘴边的微笑瞬间僵硬了,忍住抽搐的嘴角,以自认为最温和爽朗实际上在对方眼里狰狞扭曲的表情说道:“美女你好,我叫丁叮,你可以叫我叮少,从你的穿着打扮基本可以断定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天朝。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当然叮少我会罩着你的,不必太感动!我是2oxx年穿来的,本来是个富!二!代!”微笑的男人特别强调了最后三个字,似乎是从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美女怎么称呼?”
童彤被他一连串的招呼炸得晕头转向,本来就不甚清醒的脑子更迷糊了,她阖上了双眼叹息地说道:“原来是在做梦么……我就知道,那么美的人,怎么可能真实存在……可是为什么梦里还会出现x丝呢……还是个话痨……唔我还是再睡一会吧……”边说着作势又要睡过去。
费了半天唇舌却被无情打击的丁叮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吼一声:“给本少爷醒过来你这个白痴!”一边说一边扶住她的肩膀狠命摇晃了起来,大有不把她晃醒就不收手的架势。
“啊啊啊!轻一点!别、别晃了……我头晕……呕……”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吐出来,童彤敏捷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腕,虚弱地阻止道,“叮、叮少是吧?我知道了……松手,冷静……有话好好说……”
顺着她的力道放松了双手,丁叮临近暴走的理智也很快回笼,装作整理衣襟,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爪子拿开,深吸一口气,露出八颗牙齿爽朗地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别着急,我会一一回答你的。”
在丁叮心里已经拟定好了腹稿,准备向这位初来乍到的同乡好好介绍一下自己这个前辈的丰功伟绩,然而没等他释放出自认为具有震慑一切追随者的王霸之气场时,只听本来还一脸虚弱半倚着床头的童彤一骨碌坐了起来,像是找到组织一般紧紧拽着他的双手,泪眼汪汪地说:“太好了!有吃的吗?我饿了……”
“……”丁叮脸色泛青,愣是将满肚子谦虚大度的托词咽了回去,吩咐伺候在外的青衣弟子端些吃的来。
于是在童彤狼吞虎咽地扫荡着桌上几碟精致而美味的糕点时,还是勉为其难地分出了一小点精神听着丁叮摆开阵势,像个说书匠一般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事情了来龙去脉。
“所以,这里是另一个时空?我穿越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童彤拍了拍有些饱腹感的肚子,迟滞了的小脑袋恢复了正常地运转,不可思议地问道。
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正常的表现啊!丁叮手上“唰——”地摇开了一把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折扇,故作风雅:“然也。”
“天哪怎么会这样!你说你一个丧尽天良的纨绔被雷劈过来也就算了……为什么我一个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小白领也会莫名其妙被送到这里来?我明明是在爬山啊……对了,阿溪呢?她会不会跟我一起穿过来了呢?”想到这儿,童彤右手握拳,一击左掌,眼神亮晶晶地看向丁叮——却被对方青黑的脸色唬了一跳。
“你、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脸色这么吓人,谁惹你了……
“怎、么、了!你这个女人……你说谁丧尽天良啊!本少爷虽然贪玩了一点但是从来没有做过坏事好吗?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坏蛋了啊!你敢说你不是仇富!啊?”折扇呼啦呼啦地摇,丁叮死命控制着自己不要像个泼妇一样尖叫,但似乎没有什么效果——他真是后悔在美人师父面前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照顾好这个女人的,实在是他没有那些前辈能掐会算,完全没有料到居然碰上这么一个口无遮拦的小丫头,真是再好的脾气也要被她活活气死了!
“唔……对、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了……别生气……”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人,童彤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试图博得对方的同情。
“哼!”嫌弃地瞥了一眼她不停抽搐的眼角,丁叮撇了撇嘴,还是决定原谅她,谁叫他是如此宽宏大量善解人意天上地下最体贴的叮少呢!
“别的废话就不多说了!先介绍一下你自己,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听美人师父说是大师兄把她救回来的……一想起他那个冷冰冰的大师兄,丁叮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战:想不到那个大冰山也会有恻隐之心这种东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么?
“哦、哦。”像个乖宝宝一样端正坐好,童彤扯了扯自己的衣摆——这衣服轻飘飘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质地,不过穿起来很舒服,就是不知道是谁帮自己换的,不会是他吧?
丁叮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立即明白了她的顾虑,傲娇地一撇头:“换衣服这种小事只要掐个诀就好了,没有人非礼过你啦!”再说,这幅平板身材前不凸后不翘撑死了是个a本少爷才没有兴趣呢!当然为了女士的尊严,这句话还是藏在心里吧……他叮少可是个绅士!
“嘿嘿……”傻傻地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她转移话题道:“我叫童彤,今年二十三啦!在一家私企做文秘,本来是和同事一起旅游,不知怎么就到这儿来了……哦对了,我记得好像是踩到了一个遗迹,然后是掉进了一个湖里……”皱起眉头回忆着,童彤单手撑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昏迷前好像看到了一个大美人啊……虽然雾气迷蒙看不太清楚,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是那肩膀、那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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