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田洛被闹表准时叫醒,去厨房之前好心地先看一眼不知还在不在客厅里奋斗的谢先生。
显示器已经灭了,但是客厅的灯还亮着,谢先生应该是睡着了,但是其背后的夜叉却狰狞地瞪着眼睛。
也就是说谢正是不怕着凉地光着膀子睡觉还不盖毯子。
谢正感觉到动静直接把偷袭者擒拿在地,半道反应过来手下的是田洛,他瞬间转换角度把人摔在比地面柔软的沙发上。
他是一个人独处惯了,还没有形成自己睡觉时会有人善意地给自己盖被子的意识,所以此时迅速做出了经过严格训练所形成的本能行动。
田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就被谢先生压在了沙发上,然后莫名其妙地与制服着自己还没有松手意思的谢先生对视,解释道:“我就是想帮你盖个毯子,惊吓着你了,真是很抱歉。”
从上到下看人的角度,谢正突然发现自己的心在莫名发痒,听见田洛说话才停止了发愣道:“没事儿烂发好心多管闲事儿,对,你确实应该抱歉!”随之松开手,但是他也没有上手帮忙把人拉起来的意思。
已经习惯于谢先生的这种组织语言的模式,所以田洛没有在乎,但是一坐起来他感觉后腰有点儿疼,回头一看原来自己刚才被摔倒时硌在了被谢先生喝光的饮料空罐子上,不得不揉两下。
谢正瞄见后问道:“怎么了?”
田洛觉着没关系道:“碰了一下,没什么。”说完继续往厨房走。
谢正跟过去,“你要干嘛?”
田洛道:“煮骨头汤啊,你不是说今天早上想喝嘛?”谢先生真是健忘,看来果然是是游戏打多了损耗不少脑细胞。
谢正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就被田洛记下了,见田洛还在揉着腰,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看看。”
田洛没什么介意地把t恤衫的背后撩起来一些,意思是说,看吧,没啥事儿。
m的,谢正心里骂了一句,因为在离近厨房更多亮起的灯光下田洛的胳膊上的指印儿特别明显,不用问,是他刚才防备过度弄的,好像也碰着其他地方了,“你怎么比女人还嫩,不就是稍微磕碰了一下,瞧这又红又青的,好像我下了多重的手似的。”
皱眉的田洛被谢正用力拉着手腕子回了客厅,结果他的手腕子也红出了谢先生的指印儿来。
谢正骂了好几句,转身稀里哗啦地在抽屉里翻,翻出不是自己想要的就随手一扔,最后终于找出一瓶云南白药气雾剂。
“我从小就这样儿,真没事儿。”田洛道,不过人家谢先生这么好心,他接过东西后也不得不用,所以未免沾染衣物地利落把上衣一脱就开喷,然后自己抹抹匀,手腕儿、上臂、肩膀,怪了,肚子上怎么还有一块儿?
谢正闭上的眼睛马上睁开,对方是男人自己回避个什么,他把眼睛睁大一圈儿好好看着,没有注意到自己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田洛后腰被谢先生摸上,不解回头。
谢正是先上的手,现在才想起来应该解释一下自己如此行为的原因,是给田洛解释,也是给自己解释,道:“揉两下能活血化瘀。”
田洛哪好意思麻烦人家谢先生啊,笑着说不用了,自己随意揉了两下就套好衣服回厨房处理骨头汤去了,边走着边告诉自己:谢先生身上有功夫,下次自己再遇到这种打扰人睡觉的情况一定要小心。
谢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因为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田洛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赤/裸上半身的图片,抬起刚才摸着田洛皮肤的手,奇妙的感觉还在……
早就被惊醒的大旺已经在旁边看半天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嘞,谢流氓都不会动弹了,算了,管他呐,去看田洛主人做好吃的去,装装可怜兴许能捞着很大一块儿肉!
田洛把厨房里的事情做完,回到客厅时谢先生已经收拾好设备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谢正道:“需要看着锅吧,你去睡会儿,我看着。”
田洛已经起来了就不想再睡了,“不必了,你不休息吗?”
谢正是想休息,可是一合上眼睛就是和田洛有关的有的没的,所以他宁可死瞪眼睛看着这个时间段电视上的无聊节目。
大旺见田洛主人和谢流氓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它也不傻呵呵地坐在厨房门口闻肉香了,蹦到沙发上跟着看电视,只不过没一会儿就脑袋搭在田洛主人的大腿上打起了瞌睡。
田洛只是在打发时间,所以谢先生看什么他就跟着看两眼,顺手给大旺摸摸背毛。
习惯于隔几秒就换台的谢正反常地没动遥控器,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坐在自己旁边的人身上,道:“它睡觉,你笑什么?”
田洛沉浸于这种温馨道:“因为大旺很乖啊。”
谢正碎碎念看着傻睡的二货狗。
见状,田洛微笑着小心地把大旺相同姿势挪到了谢正的腿上。
大旺醒了一下,但是翻个身继续睡了。
谢正嘀咕了一句,“大夏天地,又沉又热。”轻轻地捏了两下狗耳朵。
所以两人一狗半睡半醒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的新闻回放。
新闻播放完了,两位主持人聊天形式地进行评价,正在说的就是之前娱乐圈儿里波及很大的诈捐事件。
滚动中的大屏幕停止后显示的是某网页的发言截图,男主持人道:“整个事件的起因就是这位自称正罡xxx职位的xxx网友的举报,此消息一出立即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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