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不顾他的话,继续说道:“这埋沙取皮,就是把人tuō_guāng竖直埋入沙中,只露出头部,再将其头皮割开,倒入使人瘙痒疼痛的脱皮药水,让人活活的从皮囊里挣脱出来而死。”
宋柏边说边目带寒光的盯着卓航森,卓航森被他盯着有点头皮发麻,不自觉想象了一下血淋淋的人被扒皮的样子,更是浑身一抖。
宋柏慢慢的站起身,走进卓航森,卓航森立马往后退开几步,可宋柏却依旧紧逼着卓航森,并把他逼至退无可退,只能依靠在墙上。
宋柏的脸慢慢靠近卓航森,用额头抵住卓航森,用深邃的眼神近距离的看着卓航森,很久才吐出一句:“你知道吗,我现在好想看看你蜕皮后的样子。”语态里带着几分变态的亲昵。
卓航森对这样的宋柏感到陌生,不禁有一股惧意涌现,他一把推开宋柏,“够了,今天的事儿是我鲁莽了,今后我尽量控制就是了,别这么变态兮兮的说那么恐怖的死法。”
宋柏慵懒的把身体靠在窗边,歪了歪头道:“我好像不太明白你所说的尽量控制是什么意思。”
卓航森对现在的情形感到无比难受,他只想让宋柏赶快离开,随口就说了句:“不会了,不会了,老子以后不会再动你的宝贝弟弟了,赶紧滚吧。”
他烦躁的看了宋柏一眼,发现他终于是打算走了的样子,这才放松下来。
在宋柏走时,他听到宋柏以威胁的语气说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
周五是两个集团签约的日子,卓航森带着律师助理的一大早就赶往了宋柏集团的会议室,等了没一会儿,就见宋柏和宋宁带着一大帮子人如约而至。
他发现,宋宁换下了那日的白衬衫,穿上了一身笔挺西装的他多了几分男性的俊毅美感
卓航森忍不住舔了舔嘴巴,像是当做是对那日电梯里那个不算吻的吻的回味。
正当他想没皮没脸的向其飞个热吻时,他就看到了宋柏那双笑中带着不羁的眼眸。
他忽然觉得脖子那儿有冷气吹过,硬是收回自己的手,装作抓了几下头皮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在那日宋柏跟他讲了那个恐怖的埋沙剥皮死法后,他似乎对宋柏比以往多了几分忌惮。
这种人,根本就是披着华丽人皮的野兽,还是少招惹为妙。
可惜啊,在宋柏的威胁下,他连宋宁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唉,叹了一口气后,卓航森开始以眼前的正事为主,认真的翻阅合同协议书,大致觉得可以后,把合同交给了律师审核。
双方走完程序签订成功后,就决定当机立断去实地先考察一番。毕竟是那么大一个项目,具体在哪儿造什么房还得亲自去勘探一番才能有个结果。
卓航森当天下午就和宋家兄弟一起驱车驶往了他们买下的那块风水宝地
本以为只要一个多小时对的路程,却没想到遇上交通堵塞,红灯遍野,愣是在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颠簸路程后才赶在日暮降临前到达。
在几人彻彻底底的勘探一番后,天已经黑了,而且还下起了磅礴大雨。
来的时候开过的是一片泥地,当时车已经很难驾驶了。现在被雨打湿恐怕一个不小心会出什么意外。
可不回去吧,这荒山野岭的,就一间勉强可居住的破旧大屋的。衣食住行也都成了问题,一行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宋柏拿了决定,先在那里熬个一晚上,等明天雨停,地干了之后再回去。
随行的都是较有身份地位,家境富裕的人,要他们席天幕地的,睡在如此肮脏的地方倒真还有点为难
一个个面面相聚,露出嫌弃又无可奈何的神情。马上有人提议在车里度过一夜,然后大多数人也果断尾随其后。连带着宋柏和宋宁也亦然加入他们的行列
卓航森皱了皱眉,因为雨下的很大,不能开窗,只能开车里的空调,要他和那么一群人挤在一个车里,还不得把他闷死啊!他还就真特别排斥这种密闭空间
然后就见他孤身一人前往了那幢黑漆漆的破屋,宋柏朝他的方向望了几眼,最后还是没说什么,留着精力闭目养神
因为除了屋顶到处倒是破洞,再加上下雨,那间房子走进去时倒也没什么难闻的味道。
在一片垃圾残骸中,他终于找到了一张可睡的床.
还真别说,这屋子虽然破旧,可这床却是张大石床,足够睡好几个人。
虽然上面布满灰尘,但卓航森倒是没多大所谓,也没那么多讲究。
他豪不介意的脱下价钱昂贵的西装,将其铺在床上,一屁股坐了下来,两手放在头后当枕靠,一双修长的大腿交叠倚放,舒舒服服,没一会儿就沉浸于梦乡之中
然而在车里躲雨凑合一夜的宋柏却辗转着并未睡着,有限的空间让他的长手长脚都有点麻痹
在车里的一个人酣睡打出呼呼的巨响时,宋柏再也忍受不住的打开了车门
他开门的声音把觉浅的宋宁给弄醒了
“我去屋里看看”交待了这么一句后,宋柏就漫步向屋里走去。
宋柏打开那扇吱吱作响,摇摇欲动的破门,用手机往里面照了照。放眼望去只见蜘蛛丝和残缺的旧家具
往里走了几步,他便在一张大石床上找到了卓航森。只见他一身浅色衬衫,双目安逸紧闭,正悠然自得的睡在自己用西装铺好的石床上
沉睡中的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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