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剃头的那个男人在完事儿后捏了捏他的下巴说,“哟,这小子长了张勾人的脸,你瞧瞧,瞧瞧。”男人的视线顺着他的额头一溜儿看到下巴,手指捏着他的下巴硬给扭过去让其他人看,语带猥亵,“这幸亏是亲生的,要不然……这当爹的能不能忍得住还是个问题。”
“到底是不是亲爹还说不准呢。”黄力成恶毒地应和着。
“不是亲爹舍得把他扔这儿?还不自己放屋里头好好用了,哈哈哈。”刺耳的嘲笑,“听说那种混久了的人都有奇怪的癖好,皇朝知道吗?里面清一色的小男孩儿,个个不到二十,专门给有钱人准备的。”
黄力成阴冷的视线在唐潜身上来回,冷哼,“你怎么就知道他没被用过,搞不好是用腻了才找地方扔了。”
——他们说他和唐啸不明不白,他硬生生地被这样不伦的念头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全身赤裸着任人侮辱,从那一天开始他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这场不甚愉快的噩梦连贯流畅地上演了大半个晚上,龙潜费力地睁开眼皮的时候,天还未大亮,朦朦胧胧的有些阴沉,他还记得唐啸给他打得那一针,药力可能还没完全消散,以致于他在下床的时候双腿不自然地一软,险些跪倒在地毯上。
坐在床边勉强休息了一下,龙潜熟门熟路地走到浴室,洗了把脸。这是他原来还在唐家时住的地方,家居摆设都没动过。
洗了脸总算舒服了不少,只是镜子中的自己脸色白得像鬼一样,他也说不清是因为那支针剂的缘故还是心情的缘故,只是对着镜子扯起一道带着冷意的似笑非笑的弧度,把毛巾扔到架子上转身回到房间。
果不其然,衣柜里挂满了适合他的衣裤,龙潜随便挑了一套烟灰色的运动家居服,拉开房门。
外面的人像是没料到这扇门会这么早被打开不由地愣了一下,在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后表情放松了不少,开口道:“三少爷。”
“原来我还是这个家的三少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犯人呢。”龙潜嘲讽地扯起嘴角,又说,“不过也是,他连绑架都干得出来,再不要脸一点也无所谓了。”
吴铳的脸色白了又灰,灰了变白,龙潜懒得理他,径直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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